野鹿亦步亦趋的走到苏言欢的面前,然后温顺的低下了头,苏言欢在野鹿的脑袋上揉了揉,野鹿的犄角晃了晃,然后趴在了地上。
谁能想象,就是这样的一只鹿,刚刚把残暴的千年蟒给咬死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是打死也不敢相信啊!
饶是见多识广的帝弦卿也没有见过,温顺和残暴融于一身的野兽,可这只野兽在这个小工具的面前,明白就是……柔顺的如同小绵羊一样。
帝弦卿甚至怀疑,这个小工具就跟这只野兽一样,外貌上看起来温顺,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甚至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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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另外一边,谢恒亮以及几个贵族子弟,正准备离开驯兽会。
谢恒亮得知,那个小侍卫就是摄政王妃之后,就开始坐立不安,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会意虚,可刚刚在狩猎场中,摄政王为了救苏言欢差点掉下悬崖去了。
由此可见,苏言欢对摄政王纷歧般,若是摄政王真的要查这件事。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
可他们冒犯不了摄政王,也冒犯不了平阳郡主啊,一个是当今摄政王,一个是太后的侄女,只要冒犯一个,他们就不要想继续过好日子了,甚至家族都市受到牵连。
“怕什么,摄政王查不到我们头上的,而且我们还没动手呢……”赵泽有恃无恐的说道:“我们也是为了给郡主出气啊,谁让苏言欢这个不长眼的,冒犯了郡主,是她活该。”
“呸,如果不是咱们,苏言欢也不会被绑架,这件事牵扯大了去了,小爷我照旧回去躲躲吧。”
几个贵令郎,刚离开皇宫就被拦下了。
“什么人,不长眼睛,拦小爷的路!”谢恒亮嚣张的说道,可是一掀开帘子,看到来人,如同筛糠一样,抖了抖。
……
……
苏言欢一到皇宫,就被太后叫了去,在原主的印象中,对这个所谓的太后没有很深刻的印象。
不外原著中,这可是一个很厉害的老太太啊。
而且还黑暗迫害帝弦卿,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帝弦卿身上的寒毒应该就是太后下的。
太后看到苏言欢,就跟看到自己闺女一样,平和的说了许多的体己话,如果不是已经知道太后的真实面目,苏言欢都要被这张伪善的面具给欺骗了。
究竟,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为子孙费心的老太太啊。
实际上,这也是太后第一次见她吧?
“言欢,以后无聊了,可以来宫里陪哀家说说话,也好打发打发时间。”太后叹了一口气。
“多谢太后。”
太后又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苏言欢都一一回覆过了,虽然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可每一个问题联系起来,都和帝弦卿有关。
看来太后也不确定帝弦卿身上的寒毒到底有没有发作呢。
苏言欢离开之后,太后脸上的平和笑容,蓦地一收,和刚刚模样比起来,简直像换了一小我私家似的。
“哀家到是没有想到,这个苏言欢机敏的很。”太后手指微动,套在手止亓甲套,轻轻的敲打着瓷杯,嘴角露出一抹挖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