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觉得不能跟周景寒说话,狗男人随处都是坑。
索性靠在座椅上眯眼睡觉,言多必失!
不说话总可以了吧。
等到别墅时,秦娆也没睡着,眯眼看着车子驶进车库,气哼哼的睁开眼。
等车子一挺稳,就迫不及待的下车。
周景寒看着下车摔门离开的秦娆,无声的笑了下,才徐徐下车。
秦娆从车库出来,绕到客厅大门前就忏悔了。
刚过来怎么没见门前挺着辆车呢?玄色慕尚,沉稳霸气。
不外秦娆不认得这是什么车,只要想抵家里可能来了陌生人就不想面对。
停下来等周景寒过来。
周景寒看见车子,眸色只是微不行见的沉了沉,已往自然而然的牵着秦娆的手:“走吧,进去介绍年老给你认识。”
秦娆反映了一下,料想这个年老或许就是周家嫡亲长孙周景程了。
既然是周家人,那他们照旧一对恩爱伉俪!
想着,仰着笑脸给周景寒一个辉煌光耀的微笑,随着他的法式进屋。
偌大的客厅,沉静的只有挂钟的滴答声。
显得格外空旷寥寂。
周景程眯着眼靠在轮椅背上,像是格外享受这平静的气氛。
周景寒扫了一眼轮椅上的人,弯腰给秦娆拿出拖鞋,示意她抬脚换上。
秦娆惊了下,这个待遇让她受宠若惊啊!
心里惊讶,面上灵巧的换了鞋。
眼神偷摸的扫了已往,审察了下坐在轮椅上那个满身散发着阴沉的男人。
皮肤很白,是那种青白色,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斯文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在秦娆还来不及收回视线时,对方突然睁开了眼,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散发着阴冷的光。像是一条蛰伏的眼镜蛇,酷寒阴毒。
秦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赶忙低头。
周景寒已经换好鞋,低头瞬间发现秦娆微微颤栗了下的身体,伸手牵着她的手朝周景程走已往:“年老过来怎么没打个电话?”
周景程的目光先在秦娆身上打了个转,才落在周景寒的脸上,因为坐在轮椅上,他不得不仰视着周景寒,这个认知让他很不舒服。
脸上浮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怎么?我来看我弟弟,还要提前报备一下?”
周景寒笑了下:“年老误会了,我是怕我不在家,让你扑个空。”
说着牵着秦娆在周景程劈面的沙发前坐下。
秦娆通过这么会儿时间消化,已经适应了周景程的酷寒。
平静的坐下周景寒身边,听着兄弟俩你来我往对话中的刀光血影。
周景程嗤笑一声:“我是先去了公司才过来的,你不知道今天公司召开股东董事会吗?”
周景寒握着秦娆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脸上心情很淡的看着周景程:“我今天陪小娆去产检,是跟爷爷说过了。而且今天的董事会,我似乎不方便加入吧?”
周景程轻笑一声,眼里带着不屑和酷寒:“是啊,今天的董事会主要是股东大会,你确实不适合加入。”
秦娆突然同情起周景寒,周家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