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
两人信步走了已往。
“这怎么又来了？”台上发卖师吹得天花乱坠，贺小鸢正听得洋洋自得，忽见他二人又到眼前。
“这‘五更天’是何时研究出来的？”燕三郎直截了当，“可有加入什么奇药？”
贺小茑挑了挑眉：“你是来打探我的独门秘方？”
对丹师而言，贸然问起人家的独门方子可是大不敬。燕三郎摇头：“只想知道，有没有加入特殊的药引或者药材。”
...
流行水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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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又来了？”台上发卖师吹得天花乱坠，贺小鸢正听得洋洋自得，忽见他二人又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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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茑挑了挑眉：“你是来打探我的独门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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