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
这道声音十分悦耳动听,随着一阵淡淡的芬香扑入苏寒的鼻间,一位长相美艳,身材婀娜的玉人,紧接着泛起在了苏寒的身旁。
她长发如瀑,五官精致细腻,穿着一件白色的女性衬衫与一条玄色的紧身裙!
美艳不行方物,性感漂亮!
叶潇儿的这身妆扮,尽管是平日里最平常的穿着,可在整个拍卖场内,却仍然让无数富豪权贵,都投来了聚焦的目光,且为之惊艳。
没有人不知道她的身份!
同样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姓名!
身为苏北市四大美女之一的叶潇儿,她的那张绝美的容颜,以及她的台甫,可是早已流传在了苏北市无数人的心中!
只不外,对于这样一个美人站在自己的身前,苏寒端坐在座位上,似乎并没有要理会叶潇儿的意思。
他面容漠然,两眼紧盯着拍卖场最前方的台上,从始至终都未曾抬头看叶潇儿一眼。
苏寒的这种冷漠的态度,让叶潇儿可谓是既惊讶又羞恼。
她居然被无视了?
以她撩人的身材长相,加上她出众的修养气质,放眼整个苏北市内,哪个男人不为她倾倒?
她追求者无数,其中不乏有许多家财万贯的令郎少爷,甚至连不少排在苏北市富豪榜内的富豪权贵,都对她殷勤谄媚,只为能求得和她吃上一顿饭。
可没想到,她在这个拍卖场内,竟然在主动和对方说话的情况下,被一个青年给无视了!
这对她来说,险些都可以算得上是羞耻了!
“先生!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不宁愿宁可的叶潇儿,不由不信邪的再次向苏寒开口作声了。
她就不信了,以她的魅力,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对她如此冷淡?甚至连看她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结果很显然!
苏寒再次无视了她!
只是站在苏寒身后的鬼泣,却在这个时候,面无心情的沉声开口了:
“歉仄,我主人不喜欢有人坐在他的身边,所以,还请你另找其他的座位!”
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叶潇儿,一下子就愣了。
让她另外找其他的座位?
这算怎么回事?
这是拒绝让她坐在他身边的意思吗?
叶潇儿气的脸色泛红,牙根咬咬,僵直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几多男人想和她接触都接触不到!
头一次,居然有男人拒绝了和她接触的时机?
让她另外找其他的座位,可整个拍卖场内的座位,都已经座无虚席了,只剩下苏寒身边这么一个座位了,让她去哪里找座位?
马上间,叶潇儿站也不是,坐下也不是,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而就在这时……
“叶小姐,你过来坐我这个座位吧!”叶潇儿身后,一名穿着名牌西装的年轻男子,突然站起了身来。
他五官帅气,身形高峻,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对着叶潇儿说道。
“这可以吗?”正尴尬的叶潇儿,看到有人起身让座,不禁迟疑了一下,照旧忍不住问了一声。
“虽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西装男子笑着颔首说道。
像叶潇儿这样的美人,自然早有耳闻。
在叶潇儿泛起在这个拍卖场的第一时间,他一直想找时机跟叶潇儿搭讪,却都没有时机,但没想到的是,反倒是苏寒的冷漠,给了他这个时机。
“那谢谢了!”叶潇儿淡淡的说了一声,又恨恨的扫了苏寒一眼,这才转身,坐在了身后与苏寒相隔了两个座位的位置上。
看到叶潇儿坐下,西装男子的双眸闪过了一抹狡黠的满意光线。
他名叫吴中,是苏北市吴家的少爷令郎哥,平时仗着吴家在苏北市有点声名职位,没少欺凌弱小,玩弄女人!
而叶潇儿这种级此外美女,自然对他毫无反抗力了!
只要叶潇儿坐下了他的位置,那么接下来,他就有了进一步与叶潇儿接触的时机了!
理所虽然的请叶潇儿用饭,以他现在化解了叶潇儿的尴尬局面,想必叶潇儿也一定不会拒绝,到时候,再用一点小手段,那么这苏北市的四大美女之一的叶潇儿,肯定能被他轻而易举的泡得手了!
想到这里,吴中都有点兴奋了。
“妈的,没想到竟然被吴中这家伙抢先了,早知道我就该早点站起来,给叶潇儿让座了!”
“吴中这畜生,在苏北市里是出了名的禽兽,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平日里没少祸殃女人,只希望叶潇儿这样的美女,千万别被他给祸殃了!”
拍卖场内,一直在紧紧关注着叶潇儿这边一举一动的少爷令郎哥,都忍不住纷纷唾骂了吴中几句。
吴中的心思,在场的不少人都清清楚楚!
况且吴中还污名远昭,他对叶潇儿有什么想法,他们险些都不用猜,用屁股都能想到了。
恨就恨他们没有率先主动,被吴中给抢先了。
不外,对于周围这些人的种种唾骂,吴中却没有在意,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叶潇儿的种种画面,基础没有心思再去搭理这些人的羡慕与嫉妒。
至于自己把座位让给了叶潇儿,他该坐哪里?这无疑更简朴不外。
苏寒身边不是有一个座位吗?苏寒说不能坐就不能坐?他算鸡毛老几?
立即,吴中看了眼身旁的叶潇儿,又扫过了眼苏寒与鬼泣,也不问不管他们二人会有什么反映,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苏寒身边的座位上。
他的这一坐,倒是让苏寒与鬼泣的脸色,在霎那间阴沉了下来!“欠美意思,我适才已经说过了,我主人不喜欢有人坐在他的身边,所以,这里你不能坐!”
苏寒身后的鬼泣,冷峻着脸庞,蓦地开口了!
他声音降低,语气冷漠,如利剑般锋锐的目光,直勾勾的锁定在吴中身上,似乎只要吴中敢说一个不字,他就能立刻把吴中撕碎一般。
只是,吴中似乎并没有把鬼泣当一回事,他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对着鬼泣轻蔑的冷笑说道:
“你说不能坐就不能坐?你当这里是你家呢?你算什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