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走了一遍步法,气息有些颠簸不顺,只好坐了下来。才觉察湘山二圣瞪大眼睁,心情怪异地看着自己。不由问道:“二位前辈怎么了?是晚辈练得太不象话吗?”
白昼使回过神来,吞了口口水,重重地拍了下风扬的肩膀道:“你小子是乜鬼出世?只看了我们应敌时使了一遍就能走得五六分相似,难得啊!”
白昼使迷惑地问道:“你小子先前有见过‘微波虚步’的图谱吗?”
风扬摇头道:“晚辈并有没见过‘微波虚步’图谱。”
“这......这也太不行能吧!”白昼使震惊不小,心情已有些懵。
“你小子是怎么办到的?”白昼焕在旁问道。
“晚辈只是把看到的步法变化融合在一起而已。”
“你只看一遍又没有心法加持就能踏出这样的效果,太不行思议了。”白昼焕道。
“小子现在你觉得内息怎样?可有些杂乱?”白昼使问道。
“晚辈刚练完是感应内息乱窜,快无法控制,这是怎么回事?”风扬疑惑问道。
“这就对了,‘微波虚步’是儒家高深功法,如没心法加持,只有招式也不能练成的,如强加练习有走火入魔之忧。”白昼使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风兄弟你想不想学‘微波虚步’?”白昼使问道。
风扬大喜道:“晚辈可以学吗?”
白昼使正式道:“虽然可以,你已掌握了一些步法变化。”
白昼焕也凑近道:“我可以教你啊。”
白昼使抗议道:“是我说要教风兄弟‘微波虚步’的,你就来凑什么热闹。”
“我怎么不能教风兄弟吗?就必须是你教。有这个原理吗?”白昼焕神情激动地哇哇叫。
“适才你怎么不说要教,等到我说了你才来马后炮。”
“我刚要说,你就抢着先说了,你慢点我就说了。”白昼焕激动地从床上站起来高声道。
白昼使也不认输,也随着站起来指着他弟弟高声道:“弟弟你也要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的原理,别以为高声就有理。”
“我教要风兄弟。”白昼焕耍懒的高声嚷道。
“是我先说的,就应我来教。”白昼使不平高声喊道。
风扬在一旁见二圣为了要教自己‘微波虚步’吵得不行开交,心中有些过意不去道:“二位前辈可不行以让我说一句。”
“好你说。”湘山二圣异口同声道。
风扬慢慢道:“前辈愿意教授晚辈高深功法,晚辈谢谢不尽。晚辈的‘微波虚步’步法变化并没有全懂,二位可一人教授心法,一人教授步法变化这样可好。”
“这样也好,我卖力传你心法,哥哥卖力传步法变化。”白昼焕抢先道。
“好吧,这样咱们兄弟都有得教。”白昼使同意道。
白昼使说罢跃步上前道:“我是哥哥,我先教!风兄弟看好了。”说着身形一动前跃后挪,左窜右闪在屋中演练走来。他特意放慢了行动让风扬更易看清楚。
白昼使演了一遍又一遍,连续走了四遍才停下来,看着风扬问道:“风兄弟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走几遍?”
风扬急遽道:“多谢前辈了。不用再走了晚辈基本清楚了。”
“好!看清楚就好,另有不懂的你尽可告诉我,我再走给你看。”白昼使哈哈笑道。
白昼焕急道:“现在是我来教了。”说着传声给风扬,把心法详详细细地说给他听。别看湘山二圣外貌疯疯颠颠的,该认真的从来不含糊。
白昼焕怕隔墙有耳用传音的方式教授风扬的‘微波虚步’心法。他把身法中的种种变化与怎么换气都详细的告诉风扬。
“都懂了吗?”白昼焕问道。
风扬起身向湘山二圣跪了下去磕头道:“门生风扬拜谢二位师尊。”
白昼使衣袖轻摆,把跪在的风扬托起身来,脸色一正道:“只因与你有缘才传你‘微波虚步’,你不用拜我们为师,我们不会收你为徒的。”
白昼焕在旁也道:“风兄弟你也觉得过意不去,就认我们为兄长吧。”
风扬一怔心中忖道:“这湘山二圣都可当自己的爷爷了,自己怎能拜他们为兄,这可太不象话吧。”
白昼使见风扬呆立在那里久久不语,也料到他心中所思便道:“你是不是觉得欠美意思开口?我们虽比你痴长了几十岁,但我们心态却年轻得很,从来不在乎辈序位份之分,让你叫我们为兄你就叫吧。”
风扬见湘山二圣都这么说了,于是便拜了下去敬重隧道:“二位兄长在上受小子一拜。”
湘山二圣哈哈大笑,白昼使上前扶起风扬。白昼焕更是笑道:“我也有人叫我做哥哥了。”说罢大笑不止。
白昼使笑道:“三弟你可试练一遍‘微波虚步’,让哥哥看看你掌握到什么水平。”
风扬恭顺重敬道:“好,请二位哥哥指正。”说罢走到屋中央,闭眼静思一遍心法和步法变化,思罢在屋中演练了起来。
风扬这次练罢,神定气闲地站在屋中,再也没有适才练罢的内息杂乱之感,反而感应精力越发充沛。不由得转头问湘山二圣道:“二位哥哥,怎么再次演练完‘微波虚步’,没有感应不适,反而觉得精力越发充沛?”
湘山二圣哈哈大笑,白昼使笑道:“你可知这‘微波虚步’的来历?”
风扬摇头道:“小弟不知。”
“这‘微波虚步’是儒家最高深的心法,它集身法、呼吸调息于一体,当你在练习‘微波虚步’时也相当于在打坐调息习练内功真气,所以你才会有感应走了一遍‘微波虚步’精力越发充沛。”白昼使慢慢给风扬解释其中的玄妙。
风扬恍然大然,心中更是大喜心忖道:“有了这心法的加持,今后对敌不是不会累!”
白昼使严肃认真地对着风扬道:“三弟你要记着,这‘微波虚步’不行随意教授他人。”
风扬脸色一正道:“哥哥请放心,小弟在没有二位哥哥同意的情况下是不会教授他人的。”
“三弟我的意思你理解错了,这‘微波虚步’对修练者悟性的要求甚高,悟性不够之人,强自行修练不死也会酿成废人。我是担忧一些蚍蜉撼树之人强行修练,另有就是怕落入心术不正之人为害武林。”
风扬躬身道:“请哥哥放心。”
“好了不要再在这里打屁啦,咱们到后边看看木老儿饭做了没有,我肚子好饿啊。”
“弟弟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吃。”白昼使看着正在摸着肚子的白昼焕虐道。
“你就不吃吗?三弟走咱们哥俩去看看。”说着拉着风扬的手就往外走。
“他妈的,真不理我了吗?”白昼使嘀咕着跟在后面。
白昼焕还没走几步,拉开喉高声叫喊:“木老儿,饭做好了吗?”
后边矮屋传来阎王愁哄哄的声音:“老不死的,你没辅佐还鬼叫什么。”
“我们三人这就过来帮你。”白昼焕边走边喊,没多时拉着风扬走进小矮屋。
“他妈的,老不死你们倒挺会挑时间,等我做饭,才说要辅佐。”阎王愁坐在饭桌边送白昼焕一双卫生眼骂道。
“你就别骂了,饭做好了,我来盛饭,你就坐着等吃就行。”白昼使在后边走进小屋道。
“说得倒好听,咱们晚餐可没有白米饭给你盛。”
“什么没白米饭。咱们吃什么?”白昼使急还冲到饭桌边。
“还好有肉。”白昼使拍了拍胸口笑道。
白昼焕却皱着眉道:“只有这点肉够吃吗?”
“不是另有土豆吗?怎不够吃了。”阎王愁指着桌上的一锅土豆道。
“吃土豆啊,我怎么命这么苦啊!”白昼焕心情十足捶着胸口哀声道。
“不吃土豆可以,你去湘阳城买米,或是上山打几只兔子来。”阎王愁面无心情隧道。
白昼焕哀怨的心情一听到不是买米就是狩猎的定格在那里,刹那间转成笑容可掬坐了下来道:“其实土豆味道还不错的,而且还耐饿。”说着拿起土豆咬了起来。
风扬这时才找到漏洞,敬重地向阎王愁躬身拜下道:“晚辈拜谢木前辈治伤之恩。”
阎王愁右手连摆道:“不要多礼,快坐下用饭吧。”
“谢前辈。”风扬谢事后才坐下。
“我这三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迂,象个老学究欠好玩。”白昼焕边吃着土豆边道。
“我说三弟,咱们爷们在江湖走动就不要太过多礼,行走江湖考究的是洒脱豪爽才气快意恩怨!你今后不行再扭扭捏捏的象个娘们,怎么在江湖中行走啊。”白昼使满脸严肃认真地对着风扬道。
“是,小弟谨记哥哥的教诲。”
“好了,快吃吧。对了木老儿怎没见到我族妹和两个孩子?”白昼使转头对着阎王愁问道。
“素娟妹子几天前,带着孩子到娘家小住。”
“难怪家中没有白米,咱们明天吃什么?不会照旧土豆吧?”白昼使不无担扰地问道。
“你们吃过饭,还不走吗?”阎王愁有些受不了湘山二圣。
“要离开,也要明天才行啊。外面冰天雪地的你美意思让你的亲戚连夜赶路?”
“就是嘛,这也太不近人情了。”白昼焕也插上一口。
“好好好,你们明早就离开。”阎王愁不耐烦地挥着手道。
“这就对嘛,这样才有点人情味。”白昼焕咀着土豆道。
“如果做好早餐让我们吃后再上路,那更有人情意了。”白昼使对着阎王愁眨着眼睁,神情甚是暧昧。
“去妈的老不死的。别作怪让我好好吃工具。”阎王愁皱着眉头骂道。
“明早包不包送早餐?”白昼使神情没变追问道。
“送送送......快吃吧老不死的,老子倒了血霉了。”
“这还差不多。”白昼使心满意足地夹着块肉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