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宋家大院显得有些热闹,2个高级化妆师上门服务,着重装扮宋知之和聂筱斐。
宋知之坐在化妆镜前,已经换上了一条银色带钻晚礼服,贴身的设计修长的裙摆显得她人高挑纤细,脖子上戴了一根细小的铂金项链,锁骨中间一枚不大的钻石,和礼服相得益彰却半点不显夸张。
反观坐在旁边的聂筱斐,她习惯性的选择了一条纯白色的公主连衣裙,总是喜欢把自己妆扮得清醒脱俗又略带一丝高尚,但在正式场所通常会显得不够大气。
平静的化妆间里面,门口响起一丝消息。
宋知之透过镜面看着季白间穿着玄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泛起,棱角明白的五官精致到仿若镌刻般,现在轻抿着唇瓣居高临下的样子……宋知之不得不认可,这个男人有点祸国殃民。
而在季白间的身后,易温寒也泛起在了这里。
相对于季白间的盛装泛起,易温寒显得朴素了许多,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有些泛白的牛仔裤,头发并没有好好打理,整小我私家看上去也比力消瘦,在季白间的对比下真的……微乎其微。
连聂筱斐那一刻都不得不认可她哥被秒成了碎渣,难怪宋知之在看到季白间后第二天就忏悔了,正常的女人都市如此。
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过来了?”宋知之是对着季白间说的,嘴角微扬,心情温柔,连话语都似乎糯糯的很亲近。
季白间很会配合,他说,“虽然要亲自来接你。”
宋知之嘴角灿笑。
聂筱斐脸色难看,她看着宋知之和季白间的互动,又转眼看了一眼易温寒,易温寒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
房门外宋山走了进来,身边是聂文芝。
宋山一进门就特别热情的对着季白间,“刚刚听佣人说你过来了,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
“宋伯伯好,聂伯母好。”季白间难得这么懂礼貌。
宋知之总觉得和一向鼻孔朝天的季白间完全不搭,却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感,虽然不是说季白间搞笑,季白间的家教礼仪照旧无比惊人的。
“她们还得有点时间,闲着也是闲着,陪伯伯喝壶茶。”宋山热情的招呼。
“好。”季白间颔首。
宋山就带着季白间离开了,由始至终都没有给易温寒打一声招呼,聂文芝也没敢插嘴,看了一眼易温寒,随着离开了。
宋知之看着易温寒的模样,心里只是冷笑,那一刻故意开口道,“我都没想到你们居然都已经到了这个田地,早知道,你们也不应在我面前演戏。”
故意的讥笑让易温寒和聂筱斐的脸色更难看了。
没得她们开口,宋知之又说道,“不外幸亏,我和易温寒也没有交往过,你们在一起也不会尴尬。重要的是,我和季白间才是门当户对。也算是玉成了我们相互,皆大欢喜。”
易温寒和聂筱斐被宋知之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现在无力反驳。
宋知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无所谓的一笑,“好了,我差不多了,易温寒过来整理一下自己吧,不管筱斐的身世,终究现在也是我们宋家的人。”
一句话把两小我私家都讥笑了。一是聂筱斐虽然现在是在宋家但终究身世并欠好,二是就算聂筱斐身世欠好易温寒也在攀附。
两小我私家气得咬牙。
宋知之当不知道,对着设计师说道,“换上西装后,给他把头发稍微修理一下,太长了。”
“是,巨细姐。”
“我先出去了,就不做电灯泡了。”宋知之笑得天真无邪。
宋知之离开之后,聂筱斐再也绷不住了,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无比,“她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易温寒瞪了一眼聂筱斐,使了个眼色。
聂筱斐咬紧牙关,身体都忍得发抖。
……
宋知之离开化妆间后,没有直接去找她父亲和季白间,而是转了一圈找到了小春,没有交接什么,就使了一个眼色,小春心领神会。
宋知之又去了茶室。
现在她父亲和季白间正相谈甚欢,聂文芝在身边也没插嘴,平静的伺候着真的是贤妻良母的规范。
她走进去,宋山看着自己女儿,笑道,“知之来了?”
“嗯。”宋知之微微一笑,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悦目吗?”
“悦目。”宋山宠溺无比。
“你说悦目吗?”宋知之问季白间,“专程选的比力守旧的礼服,免得你又嫉妒。”
季白间有那么一丝尴尬。
宋山疑惑,问道,“白间什么时候吃过醋了?”
“爸,你都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上次就是稍微露多了点来加入筱斐的生日宴季白间就不爽得很。”宋知之诉苦,明白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宋山大笑,赞同着,“男人嘛……”
季白间越发尴尬了,他瞪了一眼宋知之。
宋知之故意挑衅。
无声的交流却莫名显得亲昵的很。
谈笑声中,整个茶室也异常的和气。
聂文芝在旁边,不动声色的脸上心里也不爽得很,之前他儿子和宋知之这么多年,还说爱她儿子爱到非他不行,现在宋知之说翻脸就翻脸,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总有一天她会让宋知之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