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进呆滞地站在原地。适才发生的一切，让原本就叹息信息量过大的他再一次受到攻击。适才——他再次感受到那种将他投入永冻的冰河般彻骨的寒意。
他在这冰河中下沉，下沉。呼吸不畅，让他似乎喉咙被掐住一样难受。他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如冰晶凝结般的镜面，镜面里，他的身影清晰可见，但不知为何，他知道那不是自己。“你是谁？”他的声音淹没在冰河里。
他看见那身影露出微笑：“别怀疑，我就是你啊。...
文进呆滞地站在原地。适才发生的一切，让原本就叹息信息量过大的他再一次受到攻击。适才——他再次感受到那种将他投入永冻的冰河般彻骨的寒意。
他在这冰河中下沉，下沉。呼吸不畅，让他似乎喉咙被掐住一样难受。他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如冰晶凝结般的镜面，镜面里，他的身影清晰可见，但不知为何，他知道那不是自己。“你是谁？”他的声音淹没在冰河里。
他看见那身影露出微笑：“别怀疑，我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