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吃鹿肉了?谁爱吃谁吃去,本官说的是路!是郡王你之前允许给北海郡的路!”
“哦哦哦,吴老哥你说的是这么回事儿啊,早说啊。”纪庚远忘了自己的手刚刚拿过矿石,满手灰尘,直接往吴太守的肩头揽去,哥俩好隧道:“吴老哥,你就放心吧,等这批矿石出收益了,本王立马就修路!”
“等这矿出收益?!”吴太守气笑了,“你已经拖了一个月了,还要等矿石出收益,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纪庚远想了想,“呃,那好吧,既然吴老哥你这么心急,那修路的用度,我们新北就先垫吧垫吧吧。”
“好一个垫吧垫吧!”吴太守咬牙道:“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位王爷说的,什么修路的钱,新北全包了,哦,这会儿就成了新北先垫吧了,敢情说到底,这修路的钱,照旧出在了我们北海身上对吧。”
“话不能这么说吧。”纪庚远委屈。
“那郡王你还要本官怎么说?”吴太守深吸一口气,“另有啊,郡王你不是说这矿脉的主人是上官悠悠吗?怎么这会儿又成了等矿脉的收益一出,就给北海修路了?郡王啊郡王,你嘴里到底能不能有一句真话?”
纪庚远淡定地拍了拍吴太守的肩头,“吴老哥,冷静,你这话可误会小将军了,这小将军大义,瞧我们新北实在太穷了,这才把这挖矿的活儿,承包给我们新北干的。”
吴太守扯开了纪庚远放在他肩头的手,“郡王你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我信呐。”
“……”
“哎呦,吴老哥,你就别生气了,这路我们新北肯定修,这新北线,明天就动工!”
“说的好听。”
吴太守越想越是气不外,气呼呼隧道:“所以,无论是北海港,照旧郡王你所谓的新北线,你们新北郡出什么了,出了一个子儿没有?”
“出了啊。”纪庚远无辜隧道:“吴老哥,你瞧,我们新北替你们北海挖矿,然后把收益给你们北海修路,说到底,亏损的不是你们北海,是我们新北才对啊。”
信你个鬼,吴太守冷笑,“呵,那是不是我们北海还得谢谢你们新北了?”
纪庚远认真地想了想,“谢就不必了,不外,吴老哥你别总是像今天这样无理取闹就行了。”
“本官无理取闹?”吴太守的手都快抖了,“本官从未见过像郡王你这般恬不知耻之人!”
纪庚远眨着无辜的星星眼,“吴老哥,你怎么骂人呢?”
骂人怎么了?
他还想把纪庚远按在地上揍呢!
吴太守越想是气得厉害,“敢情你们新北郡专做无本买卖呗。”
“吴老哥,你快别这么说。”纪庚远无辜地看着吴太守,“我们新北也出了成本的。”
“哪呢?”
“有的!”
“本官怎么不知道?!”
纪庚远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气呼呼的吴太守,眼睛里充满了慈祥的包容,因为他现在看吴太守的眼神,就是活脱脱看无理取闹熊孩子的眼神!
吴太守被纪庚远这样的眼神气了个仰倒,“好啊,好啊,既然新北郡王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新北也出了,那你倒是说说,你们新北拢共出了几多子儿吧!”
之前的北海港,质料质料是北海准备的,人为人为,也是北海出的。
至于现在要修的路,也完全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吴太守就弄不明白了,这忘八新北郡王,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说新北也出钱了的!
“吴老哥,你怎么这么俗气,这真金白银是钱,这人力就不是钱了?”纪庚远摇摇头,“再说了,我们新北除了出人力,还出了一样同样很重要的工具。”
“嗤,”吴太守冷笑道:“本官认可你们新北确实出人力了,但除了出人力,你们新北还出什么了?”
纪庚远灵巧地伸出了两个手指,作小兔子耳朵状,摇了摇手,灵巧隧道:“智慧。”
“什么?!”
“智慧!”纪庚远理直气壮,“吴老哥,我们新北出智慧了!”
吴太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地吐出浊气,“智慧?呵,好一个智慧!”
这基础就是强词夺理!
吴太守眯了眯眼,冷笑道:“新北郡王,本官脸上是不是写着本官很好骗呐?!”
“没有啊,”纪庚远满脸无辜,“吴老哥,我们新北真没骗人,究竟智慧无价不是?”
“呵,好一个智慧无价!”吴太守咬了咬牙,“换句话,是不是说我们北海还要倒找你们钱呐?”
“嗯……这个……”纪庚远摆摆手,“算了不用了,我们新北很大方的,就不用找钱了,再说了,谈钱多伤情感呐。”
经常说这句话的人才是真流氓好吗?!
吴太守闭了闭眼,没力气说话了。
吴太守轻轻叹了一口气,认真地看着纪庚远,“新北郡王,本官记得你特别爱说老话,那今天本官也告诉你一句老话。”
“什么话?”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吴太守毫无诚意地拱了拱手,“本官很不幸,成了那个被蛇咬的人,本官怕了,接下来,只怕不会和郡王你再有任何的相助了。”
“哦,这句话本王也听过的,”纪庚远浅笑看着吴太守,“不外吴老哥你用得不太对,因为本王不是蛇,相反,是一个很好的相助同伴呐。”
“郡王怕不是没睡醒,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吧。”吴太守冷笑。
“不会的,本王很有自知之明的,不信你瞧~”纪庚远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吴老哥,你快看看本王的头上。”
“什么?”
纪庚远满眼期待地看着吴太守,“吴老哥,你有看见一个圈圈吗?”
“什么圈圈?”吴太守一脸莫名其妙。
“主角光环呐!”纪庚远一本正经地看着吴太守,“吴老哥,本王可是有着主角光环的人,是个小福星呢,所以吴老哥你快捧着点儿本王吧,早捧早好,只有利益,没坏处的,准没错的。”
吴太守噎死了,冷哼一句,“这位郡王,你可要点儿脸吧!”
纪庚远满脸无辜,耸耸肩,看着被自己气跑了的人,哔哔,“怼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
你看他随便摔个跤就能摔出个煤矿,随便派出个勘测小队,就能勘测到玄铁矿。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为什么要谦虚呐,他就是妥妥的气运之子啊,没错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