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戒指里的灵草没措施提纯炼药,这炼丹术和药鼎来的是刚恰好。
凤倾城照旧美滋滋的给了老板二十银,又买了炭火,棉被另有吃穿用的,便带着湾儿回了凤家。
刚一进菜园子,就发现院子被翻的乱七八糟,菜地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凤倾城心里一揪,还没进门就听见沉闷的板子声。
“你这个奴才,居然敢冲我烟儿动手,不要以为你是医生人的人我就不敢打你!”
凤倾城一进门,就看见奶娘被架在凳子上,两指厚的板子一下接一下的朝奶娘的背上挥去。
“你们给我住手!为什么打人?!”
见奶娘的后背被血浸湿了一大块,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凤倾城气的直哆嗦。
来人是一位中年妇人,身穿锦缎罗裙,面容姣好,但生的一双凤眼,面相刻薄刻薄。
“小姐,是二夫人。”湾儿小声道,怯生生的躲在凤倾城身后。
影象里,在凤家所有的凌辱和噩梦都是拜这位二夫人所赐,如今又将奶娘打的只剩半条命。
二夫人秦媚这才让手下停手,上下仔细审察了一番凤倾城,气息沉稳有力,面色红润,俨然一副武者的模样,刚听烟儿回来说起这废柴不仅仅不傻了,还修炼了元力,就赶忙过来瞧瞧。
可这丫头,岂论是身段样貌照旧神态,都像极了她的娘亲。
“你这个野种,居然敢私自修炼元力!”
秦媚想起凤苍这么多年,心里还就只有白慕雪一小我私家,就恨的咬牙切齿。那白慕雪下落不明,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了凤倾城的身上。
“我家小姐不是野种。”奶娘吃力的起身,护在凤倾城身前,虚弱的身子一歪,倒在凤倾城怀里。
“白慕雪那个贱人私通奸夫,生下这个连灵根都没有的野种,眼看事情败事,跟奸夫私奔,至今下落不明。不外有其母必有其女,怎么?想回来跟我烟儿抢男人?你这流着下贱血液的野种,配得上慕容家大令郎吗?!”
秦媚字字刻薄,吐字如剑,直扎凤倾城的心里。
她自己受委屈没什么,可那秦媚却连娘亲都不放过,凤倾城握紧拳头,但那秦媚是行气高阶的妙手,自己基础不是对手。
这时,只听一阵急促的风声,一小我私家影“嗖”的立在凤倾城和秦媚之间。
那是一位身穿金色长袍,头发花白的老者,面色红润,体态微微发福,一双剑眉举目庄重,不怒而威。
“老爷怎么提前出关了?”秦媚见是凤苍,语气收敛了起来。
凤倾城看着眼前这个要叫“爹”的男人,心里没有一丝波涛,这么多年“爹”对她来说,如同虚设,她甚至连爹长什么样都没有印象。
“堂堂我凤府二夫人,说话刻薄刻薄,成何体统。若再让我听到你出言侮辱夫人,休怪我不念伉俪之情。”
秦媚看今日占不了任何自制,悻悻的走了。
凤苍看着这个十六年未见的女儿,她的模样像极了她娘,心里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