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程无所谓地耸肩，“这样的话后面通常还要加一个但是，对吧？”
“对，但是。”施柔在这个时候也不跟姜程程逞口舌之快了，横竖嘴上讨到自制并不能改变事实，也不会改变如今正在掌控主动权的人是她施柔这个事实，所以在口头上让姜程程一下，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在你来找我之后，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觉得，我不能随便施恩给一个从来不知作甚知恩图报的人，先不说能不能知恩图报吧，最起...
姜程程无所谓地耸肩，“这样的话后面通常还要加一个但是，对吧？”
“对，但是。”施柔在这个时候也不跟姜程程逞口舌之快了，横竖嘴上讨到自制并不能改变事实，也不会改变如今正在掌控主动权的人是她施柔这个事实，所以在口头上让姜程程一下，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在你来找我之后，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觉得，我不能随便施恩给一个从来不知作甚知恩图报的人，先不说能不能知恩图报吧，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