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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红尘劫

七、勇者为胜

恩怨红尘劫 笔名竟然重复 5711 2019-05-04 14:45:18

  王力杰本就生性凶残,中毒之后越发残暴成性,这一脱手就是杀招。王雪不敢怠慢,凝神向后避了已往。

  李浩急叫道:“王雪你快走,你打不外他的!”王雪笑道:“我走了,你们怎么办?”说着又向一旁急趋,躲过王力杰一抓。张冠华急道:“你快回去找刘师兄资助!”王雪又是嘻嘻一笑,说道:“每次都要刘师兄脱手相助,我们这几个师弟师妹也太没面子啦!”她说的轻松自在,手上仍是不停地和王力杰游斗。

  王力杰久经江湖,经验颇丰,他适才打出的两招均被王雪躲过,于王雪的武功路数已或许摸清了门道,心中算准王雪趋避的法式方位,怪叫一声,猛地纵跃而起,双手十指向王雪头顶抓去,满拟这一招必会打得王雪脑浆迸裂,不意王雪身影疾晃,轻轻巧巧地闪到右侧。王力杰悄悄吃了一惊,心想:“这女孩好灵动的法式!”王雪趁着王力杰惊讶分神之际,一个箭步窜到王力杰身后,自得道:“该我发招啦!”她料定王力杰必会回过双手护住后脖颈之处,于是左拳猛地运出一股内力,要向王力杰腰椎打去,拳到中途忽见王力杰背过双手盖住腰椎,于后脖颈之冲要之处竟是绝不守御,于是拳路急转,狠狠向王力杰的后脖颈打去。只听啪的一声,王雪的小小拳头正打在王力杰的脖颈上,王力杰的大脑袋被王雪拳力震得一晃。

  李浩吴天齐声叫好,王雪却是面露惊讶之色。原来王雪这一拳虽然击中对手要害,但手上感受却是十分怪异,这一拳不似击在人的身上,倒像是击中了一颗厚实的水球一般。王雪立知不妙,待要后跃已然不及。王力杰猛然转身,一把抓住王雪胸口衣襟,狞笑道:“你上当了,看你还怎么逃!”

  王雪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大叫道:“王家拳术,你使得也是王家拳术!”原来常年练拳之人,胸、背、颈、肩必会练就出精壮肌肉,王雪自己也是拳术妙手,一见王力杰上半身的肌肉,便知他是练拳的,只是天下拳法甚多,却不知他练的是哪一路拳术,待到适才见王力杰猛地转身这一下,和王家拳术的法式颇为相似,这才在情急之下喊了出来。王力杰道:“你老子我姓王,自然练的是王家拳法,这有什么稀奇?”王雪冷笑道:“好巧好巧,你我同姓,又使相同武功,说不定五百年前我是你妈妈呢。”王力杰震怒,左手仍然抓着王雪衣领将她拎在半空,又爪变拳,抬手便要向王雪头顶打去。

  王雪初来勃子镇之时与母亲王晓丽和李浩张冠华夜斗群奸,那时身上所穿的一件宽松薄衣不慎被敌方利刃划破,现在身上穿的是步子怡的一件短背心,现在她胸前衣襟被敌抓住,若要脱困非得立时将衣襟撕去不行,时当初秋,天气仍然炎热,步子怡给王雪的背心自然是薄如蝉翼,王雪若想将衣襟撕去可说是轻而易举,只是如此一来,王雪势需要赤裸着上身站在众人面前。饶是王雪生性豁达,却也不愿做如此丢人之事,尤其想到李浩吴天张冠华三个大男人就在自己身后瞧着自己,脸上一红,双手紧紧握了一下胸口衣襟,惊叫道:“不行不行,我不撕,我就不撕!”

  王力杰哈哈大笑,叫道:“不死?今天你非不死也得死!”右拳潜运内力,瞄准王雪头顶百会穴打去。他这一拳力道凶狠,去势却慢。步子怡眼见王雪要脑浆迸裂,只吓得她高声惊叫,转过头去。张冠华、吴天均受伤不轻,这时见王雪命在顷刻,再也顾不得伤痛,慌忙起身,飞步赶去相救,他俩距王雪相距二三十步远,眼见相救不及,却见王雪右脚抬起,脚尖点在王力杰左臂上,左脚跨过王力杰右肩,高高骑在王力杰身上,正是李浩曾经在震武大会上使过的那招“猛虎式”!

  王力杰喉咙一紧,立觉呼吸艰难、胸口酸闷,加之他中毒之后头疼目眩,险些站立不稳,总算他久经大敌、临危不乱,双手狠狠抓住王雪一双脚踝,这才勉强可以呼吸,随即身子原地急转,要将王雪甩下身去。李浩掉臂内伤严重,高声叫道:“稳住,王雪!”王雪究竟是第一次施展哈巴术,虽听李浩叫喊,却不知该如何稳住,只见她身子一歪,被王力杰甩倒在地。

  王力杰深深吐纳两次,双眼如欲喷火,森然道:“好个蠢丫头,我今日非活剥了你的皮不行!”话音刚落,却见王雪左肩支地,身子就地向前一滚,一怔之间自己双脚麻经已被王雪双手抓住。王力杰忙向后纵跃,王雪随着前滚,双手仍是用力攥住王力杰双脚不放。王力杰双手握拳,弯腰向王雪额头打去,王雪早有预防,双脚用力向上踹,将王力杰双拳挡开。若论力道而言,王雪较之王力杰相差甚远,但一来王力杰双脚受制,二来王雪双腿借地上蹬,借力打力,要知人腿上的力道究竟是大过胳膊力道,王雪出此怪招,竟然逼得王力杰无招可使。

  王雪适才使的那招“猛虎式”,不外是危急之下突发奇想,但她第一次施招便转败为功,甚而差点取胜,却也大出她自己意料。现下使的这一怪招即是刘岳日间教授于她的哈巴术中的“地龙式”,王雪于哈巴术的悟性并不如何聪颖,但刘岳见闻广博,教徒弟的本事更是一流,很快便教会了王雪“地龙式”和“地虎式”两招,此时王雪在生死关头使将出来更是力道大增。饶是王力杰力大凶狠,一时间却也拆解不了,他数次避让抨击均未得逞,只急得他荷荷怪吼。

  又僵持了一会,王力杰渐感双脚酸软无力,终于支持不住,摇摇坠倒。王雪这时若能顺势补上一拳一脚,立时便能取了王力杰小命,但她究竟年幼,又是女孩,见到王力杰一张骇人的血脸落将下来,只吓得花容失色,急遽放手向后翻腾跳开,一直退到李浩身边才稍稍放心。

  王力杰恨恨地瞪着王雪,嘶叫着想要起身,但他脚上痳筋被王雪拿捏多时,双脚已失去知觉,只见他数次在地下翻腾挣扎想要起身,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王雪见到王力杰这副模样,心里微感歉意,暗想:“我若早知这一招如此凶狠,适才下手之时留三分力好了。”王力杰眼见今日已然落败,当下也只有走为上了,喝道:“今日便由着你们放肆,下次我非灭掉你们不行!”他无法起身,只得将身体贴在地上,向野兽一般慢慢爬走。王雪等人瞧王力杰这等模样,心中不忍,眼睁睁地看着王力杰钻过一个墙洞消失了踪迹,竟是谁也迈不开腿去追。

  张冠华抬头看着天上太阳,说道:“快黄昏了,我们回去吧。”王雪扶住李浩,慢慢往回走。李浩奇道:“王雪,我们哈巴门的武术你是从何而学的?”王雪笑道:“今天早上刘师兄教我的,怎么样,我厉害罢?”说着不由得有些自得。她出生于武学世家,功力远胜于同辈,可自从来勃子镇之后却屡屡受挫,直到今日方觉扬眉吐气。步子怡淡淡一笑,说道:“虽然厉害了,要不是你,我们各人今天恐怕都得折在王力杰那怪人手里了。”吴天说道:“适才见你连遇凶招,我还以为你也要败呢!”

  众人谈谈说笑,回到住处。王雪兴致勃发,一进门便高声嚷道:“师兄,刘师兄!”刘岳从屋内走出。王雪说道:“师兄,你今早对我说,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坚强处下、柔弱处上,我现在终于理解了这句话了。幸而你传我哈巴术,否则我们今天都要败在强对手里。”刘岳微笑道:“你的外家功夫已然不弱,这时内外兼修,置β已罕有对手了。”李浩找来几片草药和水吞下,吐纳几下调养内伤,说道:“这梁山帮的毒药好厉害,那王力杰原来就强悍,中毒之后更是凶残,我们以后要小心了。”

  刘岳听到王力杰三字,脸色微变。步子怡捧起一堆草药准备出院晾晒,没瞧见刘岳脸色。

  待步子怡出门,李浩问道:“师兄,你识得王力杰?”刘岳叹道:“见过一面,王力杰是王力强的亲传师弟呀!”李浩、张冠华、吴天齐声尖叫。王雪奇道:“王力强又是什么人,你们认识他?”李浩板起脸道:“认识,认识。”王雪笑道:“这可有趣了,我们老王家的人,我自己都没听说过,你们竟然会认识?”张冠华说道:“天下姓王之人何止千万,你怎么会个个都认识?这个王力强是我们的三师兄,我们虽然识得。”吴天横着眉毛道:“他是师弟!”王雪更是一头雾水,听众人的语气似乎对这个王力强极是讨厌,不敢再嬉皮笑脸的说些闲话,认真问道:“他到底是师兄照旧师弟呀?”突然想到事情差池,又问到:“各人既然是同门师兄弟,怎么你们会不认识那个王力杰,还打架的那么猛烈?另有,那王力杰使的招数明白是我王家拳术啊,也全不是哈巴术啊?”张冠华道:“王力强来我哈巴门的时日不长,除刘师兄和肖师兄外,其他师弟师妹都和他不熟,有的门生甚至没有和他见过一面,也是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名声欠好,各人都躲着他。至于那王力杰,我们以前简直不知其人。这其中原委,也只有刘师兄最清楚了。”说着目光转向刘岳,想要刘岳说明事情原委。

  刘岳低眉思索了片刻,徐徐的道:“原来我不想声张,但你们今日既然遇到王力杰,我就必须将事情始末见告你们,以免你们日后遇到危难之时不知该如何化解。我们哈巴门的武术,只有我和肖师兄是掌门亲传,我即是掌门的关门门生,余下门生的武功都是我和肖师兄代掌门教授。你们名义上是我师弟,实则按着辈分较真起来,你们该是我的徒儿才是。”王雪插嘴道:“原来如此,我以前还一直奇怪呢,师兄你和李浩他们既是侪辈,怎么你的武功横跨他们那么多,原来你是他们师父啊。不知道那个肖大师兄功力怎样?”李浩轻轻推一下王雪胳膊,示意她别打岔。刘岳说道:“有一天,一小我私家突然闯来我哈巴门总教,要拜入我师父门下,那小我私家就是王力强。那个时候王力杰已是外家功夫的妙手,在江湖上有一点名气,若能加入我派,将我们的哈巴术融会领悟,武功势必大有进境,日后壮大我哈巴门的声威,掌门自然是同意他入门。依着江湖规则,王力强虽然比你们都年长,可是也应该算是你们的师弟……”吴天脸现自得之色,说道:“怎样,我说过他是师弟罢。”刘岳苦笑道:“可是王力强在入我哈巴门之前拜过不少名师,得过不少高人指点,其中有不少是掌门的平辈,于是掌门便让王力强排列第三,做了你们的三师兄。”王雪心想:“原来如此。”吴天高声嚷道:“这不公正,不公正。”张冠华在吴天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一下,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哈巴门现今谁还认他?”

  刘岳微微叹气,续道:“王力强既入我哈巴门,按理该修习我哈巴术才是,可他每天苦练的仍是以前那些外家功夫,却从来不学哈巴术,和我和肖师兄切磋时也只以外家功夫硬拼。掌门要他习哈巴术,他却扬了扬眉毛,说:‘学这种阴柔的招数,哪对得起我名字中的‘力强’二字?哈巴术如此土气的名字,我才不要学呢!’”王雪再也忍耐不住,插嘴问道:“他既然不愿学哈巴术,又为什么要入哈巴门呢?”脸上随即现出顽皮神色,又说道:“他……他似乎……似乎也没说错,哈巴术这名字确实……确实……略显土气了……”说着伸了伸舌头,忍不住笑起来。刘岳也是轻轻微笑,说道:“哈巴术是东瀛人的语种音译过来的,‘哈巴术’三字听起来确是土里土气,‘哈巴’译成汉语应该是以柔制刚之意,哈巴门最初也是从东瀛那边传来的门派。起初我和肖师兄也奇怪,王力强既然不愿习哈巴术,又为什么要入我哈巴门呢,厥后才得知,他来哈巴门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要获得一个他心仪已久的女孩。”

  话音刚落,王雪等人一齐转头张望,见步子怡正在院中一片一片的晾晒草药,对众人的对话全未听见。哈巴门下的女门生原来不在少数,但对哈巴门忠心不二的女门生除步子怡外也只寥寥数人,与李浩等人关系较为亲密的师姐妹也只步子怡一人,刘岳如此一说,众人第一想到的自然即是步子怡。

  李浩王雪又转头看刘岳。刘岳颔首默认,说道:“那几个月王力强除早晚习武外,余下时间都陪在了步子怡身上,今天邀步子怡一同去采药,明天又给步子怡买糕点,另有一次远程奔忙了数十里,只为给步子怡捉一只金丝雀。”吴天是小孩子心性,于男女之情全无兴趣,步子怡虽然端庄感人,在他眼中却只与张冠华、王雪等人无异,随口说道:“这王力强一定缺爱缺到发狂。”李浩、王雪、张冠华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步子怡听到笑声走进屋来,笑问:“你们在聊什么呢,有这么可笑?”吴天说道:“我们在聊你的情人啊!”张冠华站在吴天身后,挥手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行乱说。步子怡脸上微微一红,但她平日里听惯了吴天胡言乱语,也不把他的话认真,走到茶几上捧起一罐药坛,右手抓出一把草药出屋研磨了。

  刘岳续道:“王力强虽然爱极步子怡,可步子怡对王力强却全无兴趣,时候一久,步子怡或许被缠的烦了,徐徐不再搭理王力强。王力强性子急躁,有一天晚上终于耐不住,和步子怡大吵了一架。那晚我正巧从外地回来,一进大门便听王力强高声咆哮,问步子怡心里面是不是有此外男人了,步子怡正在气头上,见我进门,随手向我一指,说:‘对,那个男人就是他!’王力强气的高声乱叫,发拳便向我打来。我全没预防,又料想不到他会突然动手,拆了两招之后一个疏忽,肩头被他击中,受伤不轻,但是慌忙间我也还了一招,折脱了他手腕。他知道若是在斗下去,步子怡是定然要帮我的,于是停手罢斗,指着我吼道:‘今日我认栽了,但是总有一天我要除掉你们哈巴门,将步子怡夺回我身边!’说罢纵身长啸,随手打晕了一名起夜的师弟,翻墙而去,今后再没回来。”

  吴天突然惊叫一声,说道:“那晚我只道我是睡糊涂了,原来我果真遭人袭击。”说着脸现内疚之色,恨恨的道:“这人招数好快,我其时只觉面前黑影一闪,便失去知觉……”李浩张冠华心想以吴天如此身手,被王立强打晕竟然绝不知觉,若不是刘师兄今日说明,吴天现在仍蒙在鼓里,那王力强果真了得。王雪心想:“步子怡当日直指刘师兄,说自己爱的人是他,只怕这并不是她盛怒之下的随口托词,她真的喜欢刘师兄也未可知。”张冠华哼了一声,说道:“这王力强真的是蛮不讲理,步子怡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我们也没措施,他又干嘛要和哈巴门为难?再说了,他就算真的能一举灭掉我们哈巴门,只怕步子怡也不会转意转意跟他好。所谓因爱生恨,就是如此罢。”王雪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说道:“因爱生恨,恨的是被爱之人,可没有听说是迁恨与旁人的。”

  刘岳惨然道:“我一年多以前外出闯荡,在林中与王力强相遇,他身后还随着一个面露凶相的师弟,那即是王力杰了。王力强自然放我不外,我们动起手来……”王雪惊叫道:“那王力强有王力杰相助,刘师兄你多数要亏损呀!”刘岳见王雪对此如此体贴,心中不禁感动,说道:“是呀,那王力强简直厉害,单是他一人,我也难以抵敌,况且另有一个王力杰。总算我时运尚在,从他们手中在世逃走,那次我受了重伤,直养了近半年才徐徐康复。那王力强神力惊人,除了我那个不知道在哪的肖大师兄外,恐怕再无第三人有此功力。”李浩恨恨的道:“那王力杰既然是力虎堂的总管,那么力虎堂的堂主多数即是王力强了,真是冤家路窄,我们又见到他了。”张冠华性子最是激动,立即便道:“那王力强多数不会放过我们,我看我们与其等着他来灭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下山去收拾他。”李浩心想与其等着别人打过来,倒不如主动出击才气扬眉吐气,于是颔首道:“我觉得冠华说的是,应当趁着王力杰重伤未复,一鼓作气灭掉力虎堂。力虎堂多年来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又和梁山帮有着勾通,打垮他们那是江湖道义。”刘岳摇头道:“不行,冒然向对手挑战实在过于凶险,况且王雪的母亲还未救出;我觉得我们先救出王雪的母亲,在搪塞梁山帮和力虎堂不迟。”

  王雪听刘岳提及救母之事,心下感动,正要开口说几句谢谢的话,忽听门外步子怡尖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有种站住别跑!”众人同是一惊,忙走出衡宇,只见步子怡正绕着院门前的一排篱笆追赶一个身材臃肿肥胖的男人。那男人二十五六岁模样,从法式来看,武功倒不甚高。步子怡提一口气,飞身跳过篱笆,稳稳站在那男人身前,将那男人拦住。那男人惊慌失措,竟然两大步跨过篱笆往院子里逃,正巧站在李浩、吴天等人面前,与众人相对而立。步子怡追进院,站在那男人身后,扬起眉毛喝道:“你有本事就接着逃啊!”那男人一听大惊,噗通跪下身来,向着李浩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哭道:“求求列位大爷别杀我,求大爷们别杀我……”王雪喝道:“你叫谁大爷呢!”那男子趴倒在地,眼皮悄悄抬起,看着王雪脸色,颤声道:“大娘饶命,大娘饶命!”李浩吴天哈哈大笑,王雪也忍不住微笑,嗔道:“也别叫我大娘啊!”原来李浩、张冠华等人听得步子怡在屋外高声叫喊,还以为是王力强打来了,没想到来的竟是个懦弱无能贪生怕死之人。

  刘岳淡淡的道:“步子怡,解释一下!”步子怡皱眉道:“我适才想回屋拿草药,一转身便瞧见他躲在篱笆后面偷偷看着我。若非他肥头大耳,躲在树丛后面还真的难以发现。不等我出言阻止,他就先绕着篱笆逃了起来,随后你们就赶来了。”刘岳伸手将这男人扶起。见这人吓得脸色煞白,忍不住悄悄生笑。李浩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那人哆哆嗦嗦的说道:“小的是,是力虎堂的,的人,来给列位大爷……大……大娘……传,传口信的。”说着从怀中掏出半截灰色衣袖,双手奉到刘岳面前。王雪一见大惊,叫道:“这是我妈妈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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