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领着王力在门口道:“娘娘,王公公从群芳殿回来了”。
“进来吧!”
“奴才给贵妃娘娘、公主请安!”急遽跪下显得惊慌失措。
陈贵妃抬头一看王力面色憔悴的似乎惊弓之鸟一般不禁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也是这宫中久经风霜的老人儿了,发生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
王力连忙跪下道:“贵妃娘娘奴才不是畏惧,适才奴才在生死一线上怎能不怕”。
陈贵妃只是觉得可笑:“是谁啊?还敢动本宫得人!”这身边的奴才若是犯了大错除了太后国主能直接下令,就算是国厥后了要罚都得先知会贵妃。
“回娘娘的话,是长公主!”。
“穆凝心?”
”对!奴才衔命去群芳殿料理二公主用的工具,再加上列位官家小姐用的工具自是少不了的便商量着用长公主奴才的屋子,谁知那长公主气势汹汹的不允,奴才好说歹说也不行在场那么多宫人可都看见了这哪是下奴才的脸啊!明白是在下贵妃娘娘和公主的脸啊!”。
穆凝雪气的一下跳起来:“什么?还反了她了,她算个什么工具,仗着是个长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什么身份心里不清楚吗!”
王力继续添油加醋:“自然是知道的,还搬出长公主的身份压奴才,要是再有不从便威胁着要了奴才的命!贵妃娘娘,奴才没办妥公主的差事还请娘娘责罚”。
陈贵妃生气道:“你先起来吧!这件事也不怪你,没想到这丫头的野心不小啊!原本以为是个秀外慧中的草包,没想到跟她生母一个品德以前还真是小瞧她了”。
穆凝雪忿忿道:“母后,那个穆凝心也太嚣张了吧!依女儿看她就是故意踩着卢氏上位呢!真是有什么样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工具”。
“以为是头小绵羊没想到头狼,天天还仗着长公主的身份随处嚷嚷,想想那时候卢氏不也是抱着宇泰随处显摆嘛!这母女俩真是如出一辙”。陈贵妃追念当初在祥乐宫的那抓尖卖乖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好工具!
“长公主又怎么样!这么多年父皇可曾提起过她,她自己倒是挺把自己当回事的”。
王力太了解这两位主子的性格了,都是自豪的出门肯定的是前呼后拥的,从小到多数是说一不二哪里受过一丝委屈,尤其是这是像这种被下了面子的事定然是受不了的。陈氏位居贵妃一直心有不甘,一直盼着女儿登上国后弥补自己的遗憾:“贵妃娘娘!公主!其时长公主气势汹汹您说这没什么人教导哪来的这范儿,其实细想想也是长公主日后联姻嫁娶国主第一个就能想到她,怕是二公主日后要受委屈了”。
“委屈?谁给谁委屈受还纷歧定呢!”穆凝雪咬牙切齿道。
“雪儿,那个穆凝心伶牙俐齿的母妃看着不简朴”。
“母妃放心,要是她真厉害至于被弃在群芳殿无人问津吗!说到底不外是个废物而已!”
陈贵妃心想着也是,要是真有那三两下子至于窝窝囊囊的活了十多年,横竖后宫里谁都不待见生母还被废了有什么可忌惮的,在说了凝雪身后是本宫是陈国,那个穆凝心身后有什么啊:“那行吧!若是她欺负你了定要告诉母妃,母妃定会为你做主!”
“母妃这话听着是瞧不上女儿吗?欺负女儿的人还没出生呢!再说了我连她都治不了未来远嫁他国如何治理后宫,岂不是辜负母妃的期盼”。
陈贵妃欣赏的看着穆凝雪:“真不贵是本宫得女儿,有志气!”
“那是自然我岂能丢母妃的脸,明天我就要去群芳殿好好会会我这个姐姐”。
“好!王力日后你就跟凝雪,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宫拿你是问”。
“是!娘娘放心,奴才自当尽心尽力”。王力一脸媚笑的应下心里极是兴奋这借刀杀人真是妙,居然敢当众下我的脸看日后你还如何嚣张的起来!
待王力出了门以后陈贵妃接着对穆凝雪说:“你也不要张扬太过,自古帝王都是多疑,他会以为我们刻意打压长公主让你联姻”。
穆凝雪噘着嘴:“父皇那么疼我不会多想的”。
“这倒是对你的疼爱其她公主远远都赶不上,小心使得万年船照旧谨慎些好。按理来说公主前往联姻这位置肯定是国后的,可惜母妃晚了一步可不让同样的事在发生你身上”。
“母妃,公主不是也有下嫁重臣拉拢人心的吗?”
陈贵妃翻了个白眼:“公主里谁都可能下嫁,唯一不行能的就是穆凝心。自古国婿举兵造反都有过先例,为了防止此类事情发生国婿都是不能手握兵权身居要职的,只会给福贵闲职一旦娶了公主这朝廷的前途也是断送了,不外这条路都是你那些妹妹去走你也不用担忧更况且另有母妃和陈国给你撑腰呢!要害就是穆凝心占了一个长公主的名分,这就欠好办了”。
“母妃您就先别想这么多了,就像您说有这么强大的后援我怕她做什么,身边不就随着几个宫人另有个嬷嬷吗!这权衡利弊优势这么明显,母妃也不必担忧”。
“也是,你这小小年纪就能吧事情想得如此通透,果真有母仪天下之风真不愧是本宫得女儿”。
第二日,原来陈贵妃是要与穆凝雪一起到群芳殿,计划好好会会这个穆凝心。
穆凝雪不愿意:“母妃您就放心吧!我还拿捏不了她了,日后又如何统领后宫”。陈贵妃也只能同意心想着提早历练历练也好。
穆凝心一早便来到了原来女师教导的偏殿‘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似乎还能闻到女师熟悉的味道,穆凝心收拾好工具期待着司马女师还能如以往一样开门进来,看到用过的书执其过的笔一幕幕似乎昨天发生的一样。
“砰”一下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