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的鼻子被揍歪了。
其余四人纷纷落荒而逃,全都是惊恐至极的心情。
“邪门,邪乎!”成哥警惕地盯着空气,他再也没有心情管卫良了。
接二连三地被空气揍,这让他极为不爽,难道自己的战斗力还不如空气?
但从泉源上讲,他也是明白了什么。
带人围堵、欺负卫良,就会被空气揍!
他实验过逃跑,但不知怎地,同伴都能逃走,而他就是不能逃脱。
突然,他跪倒了下来,对着空气。
“大神,对不起!我再也不欺负卫良了,请放我走吧!”成哥流着泪说道。
卫超一个巴掌扇已往,将他扇到巷外。
成哥又惊又喜又怨又恨,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卫超转身,看着弟弟。
弟弟果真又跪了下来,对着某处朝拜三次,脸色虔诚感动。
卫超带着疑惑的心情,回抵家。
他正准备做午饭,突然放在小圆桌处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喂,我是离队。”
“队长?有什么事吗?”
“嗯,通知你一下。林冈村那个案子的凶手,已经被逮捕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忧了,林冈村那个地方,以后也尽量别去。”
“好的。”
挂了电话,卫超皱着眉头站在原地,脸上凝着深重的困惑。
结案了么?凶手这么快就落网了?
卫超总感受哪里有些差池,这事不应该这么快就被解决了。
复生的死猫是怎么回事?那些流传的诡事是怎么回事?
午夜泛起的红色小溪是怎么回事?梧桐树上、废弃老宅中泛起的女性用品是怎么回事?
“晚上去维安部问问离队,或者...凶手。”卫超吐了口气,在心中决定下来。
午餐。
“来,吃人参汤。”
“哥哥,人参是什么啊,为什么我吃了这个以后满身会发燥,甚至出汗?”卫良的心情看似不错,稀有地说了这么多话。
“人参是大补的工具。还记得我上次给你看的圆筒杯吗?如果用多了它的话,就必须喝人参汤了,否则就会肾亏而死。”卫超夸张地说道。
“哇,哥哥你用多了那个杯子吗?否则为什么天天喝这个?”
卫超纳闷了,自己的弟弟是不会讲话照旧怎地?
好不容易多说几句,就吐出这种玩意儿?
“我是陪你喝!”他脸色难看地说道。
下午,等弟弟去上学后,卫超盘膝坐在床上。
他准备调试一下自己体内的灵脉。
最近很久没用灵力了,灵脉的旋转有些艰涩。
呼!
运转灵诀的时候,突然一缕银色气体从他的裤兜逸出,没入他的鼻孔。
卫超身躯一震,从裤兜取出那枚银色石子,带着呆滞、激动的心情,将它放在床边。
运转修炼法诀。
咻——
灵气从石子外貌泛起,没入他的鼻孔!
“这石子竟蕴含灵气,比蒸汽子弹的还要精纯!”
卫超又惊又喜,这个意外的发现令他心潮澎湃。
接下来,利用一下午的时间,卫超将银色石子吸成灰尘,丹田内第二道气脉彻底凝实,泛起第三道气脉!
突破,炼气第二脉!
卫超感受自己比先前强大了数倍!
掀开衣袖一看,虬结的肌肉晶莹,精纯的灵力正在逐步革新自己的身体!
卫超为此欣喜了好一阵子,直到卫良的回来。
晚餐后。
卫超发动技术‘长跑’,奔赴维安部。
维安部。
“小卫?快快进来,我们等你很久了。”招待员又焦急又紧张地抓住卫超,带着他进门。
卫超疑惑:“什么事?”
招待员一言不发,神色严肃地将卫超带到离队面前。
“离队,晚上好。”卫超微笑着打招呼。
离队微微颔首,问:“晚上用饭没?”
卫超纳闷,问这个干嘛?难道要请我用饭?
我靠,难道真的不发薪水,用请饭来取代??
他点颔首。
离队轻轻皱眉,沉声道:“等下可能会看到一些欠好的画面,希望你矜持一下。”
卫超略微好奇。
夜色如墨,卫超追随离队来到维安部的最深处。
这里应是关押监犯的地方,阴森黑暗,连盏照明的灯都没有,一阵风吹过,似乎连离队都微微起了鸡皮疙瘩。
卫超从离队手中接过手提煤油灯,为离队照明面前的锁孔。
吱嘎嘎嘎——
厚重的铁门开了,前方是更为黑暗的走廊,看不到尽头,卫超追随离队深入其中。
卫超突然有种感受,这里不是牢狱,因为更像是精神病院。
长长的走廊后,又泛起了一扇门。
这扇门更为极重,被离队打开的瞬间,卫超听到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啊————”
说不吓人是不行能的,在这么黑暗的情况中,煤油灯能照明的地方并不多,明明是关闭的空间却不知哪来的风,吹得两人衣袖猎猎作响。
这声惨叫彻底燃起了卫超心底的恐惧。
他的脸色迅速地冷静下来。
这个地方,不简朴。
“今天的那名监犯,自从被抓捕来后,就哭闹不止,甚至以死相逼,他的要求很诡异也很奇怪,就是——”
离队轻声开口,到要害处顿了一下,继而心情离奇地说:
“就是指名道姓,见你。”
卫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指名道姓?见我?
心头莫名涌上一阵寒意。
这时,离队默默不言地转身,卫超反映过来的时候,只能在无尽昏暗的走廊尽头,看到一道模糊的背影。
他呆在原地。
晃晃当当——
有极重铁链晃动的声音传来,在偌大、黑暗、寂静的空间中显得异常难听逆耳。
不知那边吹来的风又刮来了,煤油灯带来的温暖被彻底淹没。
突然,卫超动了。
“我究竟在怕什么?这个凶手我已经见过一面,现在他被关在牢狱里,我是来审讯他的!”
“我现在已经是炼气第二脉了!”
卫超迈着法式,强行慰藉自己。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到来,前方的晃当声戛然而止,这里彻底安寂下来。
卫超提着煤油灯,朝前照去。
他一怔。
照旧那张脸,双眼干枯,右脸颊被撕裂,充满了疤痕。
但!
那张被针线缝合的双唇,现在张开了!
昏黄的光线下,糜烂的双唇流着玄色的液体,不知是血液照旧血脓...嘴巴里面长着五六颗漆黑的牙齿,尖锐犹如刀锋,甚至将那条乌黑的舌头都凿出一个个黑洞,洞口溢出黑脓。
太吓人了。
“他强行挣断了缝合嘴唇的针线?”卫超咽了咽喉咙,距离对方数米,没有再靠近。
晃当!
凶手猛地震了,整小我私家扑过来,可惜他与卫超之间,还隔着一层铁栅栏。
“你是怎么获得我的线索的。”他嘶哑地说道。
卫超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有那些女性用品?它们是怎么来的?”
晃晃当当——
凶手抓着栏珊,目眦尽裂般地盯着卫超。
“你,过来一点。”渗人地对视了几分钟后,凶手轻轻、缓慢地说道,
“过来一点,我有话跟你说。”
卫超十分警惕,丹田处的三条气脉疯狂卖力旋转,涓流粗细的灵力奔涌向四肢百骸。
然后,他慢慢靠近已往。
凶手眯起眼睛。
那张貌寝的脸上,逐渐蔓延开疯狂、渗人的笑容。
“我知道你了,我记着你了,哈哈哈!”
“我知道你是谁了!哈哈哈!”
呼!
周围狂风突起,似乎有一股极端邪异的压迫正在成型,带来的危机感前所未有!
卫超的脸色‘唰’的一下,彻底冷静。
他收起煤油灯,转身就走,任由身后渗人的大笑越发狂狂,任由笑声融在风中,他的背影自顾自地消失在长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