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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难知

第七十六章 查案

此事难知 履道 3026 2019-06-06 09:00:00

  第七十六章查案

  赵凌儿对他的观感不错,进退有据,异常的谦逊,即是再挑刺的人都没有措施对这样的人讨厌起来。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来邀请你跳一支舞呢?”聊了一会儿,自认为与赵凌儿相谈甚欢的青年趁胜追击地问道。

  “切,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舞会啊?”赵凌儿不屑地说了一声。

  青年也并不着恼,“饭馆里面什么都有,品茗,吃点心,打麻将,玩儿色子都可以,为什么不能跳舞呢?”拍了拍手掌,自然有人将小提琴拉响,伴着钢琴的声音,演奏出一首舞曲,“现在,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来邀请你呢?”

  “这个诚意还算马马虎虎。”赵凌儿将酒杯放下,慢慢站起身来,却没有将手放到青年伸出的手上,“只可惜,我不会跳舞,多谢你的美意了。”迈步往出走,后面是青年着急的挽留。

  (果真,这些什么名流的酒会都是这样陈芝麻烂谷子这类的工具,像我这样在酒吧里厮混的人,就不应加入)赵凌儿想着,后面踢踢踏踏地声音响起,原来是那个青年追了上来。

  “对不起,可能是我唐突了,但我确实没有恶意,还希望你能体谅。”青年老实地说道,“我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

  赵凌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懒得与他搭话。

  “这次我是陪我叔叔来着,他是这个工程的卖力人,我本以为你们这样的上层人士,应该是喜欢这样的搭讪方式的,没想到反倒弄巧成拙了。”他看起来倒像是个老实的人。

  “王老板的侄子?”

  王尚欠美意思所在了颔首,似乎倚仗着叔叔的名义叫他的自尊心有些难以接受似得。

  “好,我知道了。”赵凌儿仔细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虽然,我这里有两张画展的票,我听说你也喜欢画画,不知道愿不愿意赏光?”青年急切地说道。

  “画展?什么画展?”

  “下个星期日,从法兰西归国的新月将在望京展出她的作品......”

  赵凌儿没有给他说完的时机,“砰”的将车门摔上,开车走了。

  “哎——”王尚不解的看着汽车远走,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恨,“装什么?还不知道爬过几多人的床呢?敢看不起我?早晚我要你让跪下来求我。”

  “小心说话。”有人在他背后拍了一下。

  “叔叔。”王尚便立马变得敬重了起来。

  “这是人家的土地,没准你哪一句话被人听到了,第二天就将你沉了海,知不知道。”

  “可是她也太小看人了。”

  “呵呵,不是她小看你,而是你算个什么工具?”

  “叔叔,你怎么这样说?”

  “别嫌我说话重,劝你一句,少把心思用到女人身上,想要乐成,先看自己够不够硬。”

  王尚皱着眉没有理会,像他这样的人,尝到了依靠女人的甜头,便不会牢固的停下来老老实实地做事了。如同妓女从良,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警察局

  横疏影将从刘福骰那里得知的情报与张明义他们交流了一番。

  “这么说,现场那大规模的打架痕迹,是在死者已经身死之后才发生的?”

  “所以我们先前怀疑的是黑帮火并的可能就排除了,如果刘福骰所说的是真实的话,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谋害。”横疏影敲了敲桌子,“不外现场的打架痕迹又怎么解释。”

  “会不会是吴道的手下发现他们的老大死了,所以才和杀了他们老大的凶手打了起来。”玉梅说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可是另有一个疑点,如果是吴道的手下发现了吴道的尸体,怎么会任由他在那里而不将他妥善安置呢?”卢宇问道。

  “或许是为了不破坏现场吧。”小美回覆他。

  “你以为他们都是警察,还讲那些规则?”卢宇反问道。

  “也没准,说到底吴道虽然在赵凌儿的药厂事情,可他究竟和赵凌儿差异,或许只是经济照料的样子,手底下也大多都是些文职人员,因为畏惧而不敢擅自挪动吴道的尸体,这也说得已往。”张明义给出了解释。

  “坐着解决不了问题,或许我们该再去现场勘查一下了。”横疏影说道。

  突然有人说道:“疏影姐,局长的电话。”

  “好,我马上来。”横疏影对张明义说道:“暂时就先这样,你们先去现场勘查,多问一问四周的人,记得清楚一些,我随后就到。”

  “好,我知道了。”

  “散会。”

  横疏影接起电话,严正仪在电话的那头严肃地通知她,吴道的死因已经查清楚了,国防部那边下了死命令,这件事她不得加入。

  “怎么又是他们?难道这事儿又和谁有关系吗?”

  “不是,你不要问了,这种事情知道的愈少越好。”

  “可我这里刚有了一点进展,怎么能说放就放。”

  那边缄默沉静了一会儿,“好,我跟你说实话,这事跟你叔叔横无彻有关系,你得避避风头,免得别人说闲话。楚雄向上面举报你的事你知道了吗?连带着邝山一起,那是个老顽固,他认为错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正和邝山闹得不行开交呢,你要是现在参合这件事,不是明摆着将把柄往楚雄手里送吗?”

  “可是......”

  “别可是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这些天就待在家里,或者出去外面也行,总之就是不要管了。”

  “好,行吧。”横疏影不宁愿宁可地挂断了电话,跟小美说道:“通知他们回来。”

  “啊?”小美一时没有反映过来,“通知谁?张叔他们吗?”

  “对,那个案子已经有人接手了,叫他们都回来吧。”

  “好的。”在对讲机上通知张明义他们回来,一边嘀咕着,“怎么突然又被别人接手了,也好,这下也没我什么事儿了,办公室又能清闲一段时间。”

  横疏影无奈地笑了笑,自己喜欢事情,别人未必喜欢,自己恪守的原则,对别人来说也许只是伤害,这样也好,给自己放个假,让他们都能缓一口气。只是向外走的身影,依旧透着一些不宁愿宁可。

  绒花街道

  横疏影敲了敲门,开门的照旧横有胆,他像是要在这里久住了,干的都是主人该干的活。

  “丫头,你怎么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我休假了,我难得休假,爷爷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看看。”

  横有胆有些为难,“额,我和你蔡婆婆说好了,一起去最近的养老院去看看,另有救助站,你蔡婆婆总是去那里救济一些流浪汉,流浪的儿童啊什么的,我也想去看看。”

  “好,我经常往那里送人,和他们的卖力人挺熟的,明天我和你一块儿去。”

  “额。”横有胆噎了一下,“不用了,你那么忙......”

  “爷爷,我适才说我休假了。”

  “是,我知道,哦,你休假了啊。”横有胆有些后知后觉的样子。

  “老实交接吧。”横疏影将双手抱胸,手指轻轻敲打了起来。

  “你,你别来这个。”横有胆将她的胳膊扯了下来,“我又不是你的监犯。”

  “但是你很可疑。”横疏影笑着看他,心情好了一些。“你心虚了!”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无非就是和你蔡婆婆一起出去,跟你个小孩儿说什么,你也不懂。”

  “你看上蔡婆婆了?”横疏影斗胆地推测道。

  横有胆上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一边心虚地转头看,见没人过来才松了一口气,“一个女人家怎么口无遮拦的,那是相互欣赏。我们这么大的岁数了,说什么看不看上的。”

  “没想到啊横老头,你居然打蔡婆婆的主意!”玉衡从门后闪了出来像是发现了重大的秘密一样,兴奋极了。

  “玉衡!”横有胆喊作声来,惊觉自己的声音太大怕把人都招了过来,又压低了声音,“给我个面子,不要和你蔡婆婆说。”

  “不行,你都将主意打到蔡婆婆的身上去了,还叫我不要同她讲,想都别想。”说罢转身要走。

  “等会儿!”横有胆心疼地摸出一个铜制的钥匙来,“这是我的老朋友送我的工具,你拿着,什么都别和你蔡婆婆说。”

  玉衡接已往,在手里重复看了一番,“你想得美!”蹦跳着跑进屋里去了。

  “哎——”横有胆无力地将手放下,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失败。

  “这未必是件坏事,何须这样失落呢?”横疏影勉励道,“你不是说你与蔡婆婆是相互欣赏了吗?爽性直接挑明了,找个时机举办一个老年婚礼,横竖我放假了,这件事情就由我来计划了。”

  “别别别。”横有胆忙摆了摆手,“相互欣赏是相互欣赏,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太唐突了一点,欠好欠好。”

  “欧呦,你怎么乱讲,你这个孩子真是该打。”屋里蔡婆婆的声音徐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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