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死胎是什么意思？”
顾以寒似懂非懂的问。
他似乎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确定，才问。
“之前应该是吃过什么药。”
顾以寒没有震惊，只是觉得越发简直定了，她之前就在吃安息药，不知道自己有身了，才没有注意，导致孩子早就已经夭折。或者，她知道，故意不想要这个孩子。
就是不清楚她是前者照旧后者。
白敬瑭没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应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明月凉从手术室推了出来，推到病房，顾以寒却没有走进去，之前担忧的要命，她宁静了，却不去看她。
白敬瑭站在顾以寒的身边，试探的问：“是因为孩子的事情伤心吗？”
顾以寒没回话，轻轻的眨一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
他转头，从门上的窗户看到床上苍白着脸庞的明月凉，手又紧紧的攥紧，但是没有走进去，看向白敬瑭，认真的目光，严肃的语气。
“你先回去吧，让公良依过来照顾她。”
“好！”
白敬瑭允许着，就离开了。
直到白敬瑭不见，顾以寒才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他轻手轻脚的关上病房的门，朝着床边走出去，她还昏睡着，脸色苍白，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顾以寒坐下来，一只手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手指甲很悦目，手指修长的悦目，握在他的手心里，才感受到她的存在。
“对不起，我照旧没有掩护好你。”
顾以寒自责的低下头，眼中满是忧伤，轻轻的抚摸着明月凉的碎发，心疼不已。
也不多过了多久，药效过了，明月凉醒过来。顾以寒猛然抽走自己的手，明月凉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似乎还没有感受到，看到顾以寒担忧又惊慌的神情，有那么一丝的惊讶。
“你怎么在这？”
“我送你来的医院。”
顾以寒依旧用着冷漠的语气，基础听不出任何的体贴。
明月凉努力的追念，想起最后看到顾以寒的面孔，才觉察那是真的。
“谢谢！”
明月凉客气的一声，刻意的疏远，让顾以寒很不悦，脸上已经体现出微怒的心情，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明月凉慢慢的坐起来，小心翼翼，似乎很疼，也没有上前帮一把。
有那个上前的激动，但是一动没动，就只是冷漠的看着。
“孩子没了。”
顾以严寒不丁的一声，吓得明月凉脸色越发的苍白。
她惊讶的抬头，目光满是不相信，似乎不知道有身的事情。
“孩……子？”
哆嗦震惊的声音。
惊讶的神情与哆嗦的声音，似乎她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你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我有身了，怎么可能。”
“医生说你已经有身一个月了，但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停止了，似乎是因为你之前吃了几多什么药。”
明月凉还处于惊讶当中，似乎不相信这件事情，惊讶的脸色铁青。
顾以寒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真的不知道孩子的事情，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恰好这个时候，公良依走了进来。
明月凉紧皱眉头，难道，是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