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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脑子里打架的天马行空

一个自由的人

论我脑子里打架的天马行空 方许之 2273 2019-04-21 02:31:51

  张这小我私家很有意思,喜欢唱歌,喜欢吉他,喜欢玩。在学校的时候时常在宿舍练吉他,一开始室友们,包罗我,对这个照旧很好奇的,他练习的时候我们也随着看他练,或者捣个乱。慢慢的时间长了,各人就失去兴趣了,时常吐槽张这弹得什么玩意,一点也听不出来什么曲子,狂魔乱舞似得。

  他唱歌也有意思,说是有调子,但有不太听得出调子来,介于难听与还好之间。他又爱唱,学校一有运动有时机,一定第一个报名,可惜的就是没上过场,对此他倒是不介意。平时在班上,课余也爱吼两嗓子。然后就被班上人吐槽,但越吐槽他倒是越得劲,更唱的嗨了。于是就引来一伙人的追打,直到上课。

  有人也问过他,干嘛不爽性去学音乐,专业的去学学多好。张就很不屑一顾,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说:像我这种天才,需要专业的学习吗。

  其实各人也清楚,从他的日常就能看出其实张家里并不富足,花这么多钱学这种虚无缥缈的工具,家里面只会觉得他是在发狂,犯傻。

  高中结业之后,一向活跃的张,就失去了的音讯,就似乎突然断掉的鹞子,随着大风不知飘向哪个远方了。

  结业之后,或许三四年的样子。出差去浙江的时候,我遇到了他。但其实并没有认出来,白昼事情办完之后,不想回酒店。我就去四周的广场闲逛,在人群的困绕里,弹着吉他唱着理想,一脸胡茬,挺黑的。我就像个围观群众一样,站在旁边。听他唱完一首接一首,心里听的还挺感伤的,因为唱的真的还不错,声音很有力道,很有感受。

  一开始他看了我频频,贱兮兮的眼神,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然后张唱完一首,和观众互动,说要请个观众上来唱唱试试。那么多举手的漂亮妹子不叫,跑的我跟前,弄得我直摇头摆手,结果照旧在张坚持下上去唱了。结果很惨,围观群众都走了一半左右,我心想这人有毛病吧,谁知道他凑我耳朵边叫我名字,我就有点惊奇了。

  然后没多久,他就收拾工具喊我一起,收拾完在好奇心驱使下就=随着他到了烧烤摊,点完菜坐下的时候我就问他是谁。

  谁能想的到,当初唱赞美的引起众怒的张,现在酿成了一个沧桑的流浪歌手。

  尽管他说了好频频自己是张,我照旧不太能从他脸上找获得以前认识的张的痕迹。

  他和我说了这几年的经历,很轻描淡写似的,就似乎经历这些的不是他自己。

  高中结业之后,他进了或许一年的工厂,省吃俭用,稍稍攒了点钱。然后出来就去了一个所谓的音乐学校,其实就是交钱就能上。日子一开始倒好玩的很,里面的人也有钱,随处浪。张偶尔也随着浪,但浪了频频就浪不起来了,没钱。他跟家里谎称是在厂子里上班打工赚钱,过两年回老家盖个小屋子,娶老婆。

  但其实心里从来没有这个想法。

  不跟学校那帮人浪之后,他也就徐徐被疏远了。自己就开始四处找工打,攒钱,然后又报了一个吉他培训班。在学校待了一年不到,他发现基础没学到什么工具,爽性直接就溜了。找了个自制的屋子,又开始打工赚钱,做服务员,做网管,兼职给人贴小广告啥的都弄过。然后有点钱了,就报名音乐培训班。

  这么过了或许有一年多,他觉得自己也可以了。就开始去找种种的角逐,选秀节目。但说实话,并不理想。他说,别人都是什么什么音乐学院结业,有什么什么配景啥的。衣服都是名牌,化妆之后,各个帅气巨细伙子。他这野路子出来的比不上,往旁边一站别人看的就似乎刚拾荒完了过来顺路加入凑个热闹的一样。

  厥后张也就放弃了,走到路上看到有流浪歌手唱歌,旁边摆一部手机录着直播。他就围观已往看,觉着这似乎可以,也买上一套设备这么弄起来。

  一开始其实并没什么听他唱,录下来之后他就自己听一下,发现自己唱出来的就似乎在被箱子关住的感受,很闷,没有感受。

  自那以后,他开始往许多个都市跑。一开头就往BJ、上海、深圳、厦门、杭州这些多数会跑,还跑的去了台湾、香港。

  我问他什么感受,他说很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我问多他也不说为什么,只是岔开话题。

  厥后,就开始去此外地方,第一站去了LS,又去了大理、张家口、兰州、HD、西安,另有许多地方,记不太清楚了。

  讲了许多路上的见闻,有趣和辛酸算是各占一半,也只能这样说了。另有几回不清楚当地情况,把他工具给缴了。其中就有一把是他前女友送的吉他,陪了他有好几年了。也不知那把吉他怎么样了,他也想要回来,能试的也试过了,但是也并没有什么用。

  凌晨三点钟,准备撤。我问他住哪,他说去火车站随便买张远点地方的卧铺,睡到下一个都市。我无语了,爽性把他带回了我住的地方。

  回去之后,睡到早上9点多,回去的动车也错过了,电话几个未接,爽性壮着胆子请了个假。不那那么多,困得很,睡一天先。下午4点多钟,吃了点工具。我和他上了火车,他说到我那边去看看走走。

  火车上,张接了一个电话,在过道一直聊,似乎是跟家里人商量什么,脸色不是很好,说了很久。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就开始一直发呆看着窗外,脸上说不出的心情,像是惆怅又像是恼怒。我没美意思问,应该就算问了也没什么用。

  回去之后,张在我租的小屋子里待了几天,我们也聊了许多。关于以前,关于自己,关于未来,或者网络新闻什么的。很平和,就像是日常聊天一样,没有许多感伤,感伤的已经够多了,以前,现在,所以再多的感伤又能怎么样。

  厥后他走了,给我发了条消息就走了,具体去哪他没说,也许是基础没想已往哪,或许一个念头定到哪就去哪吧。

  隔了一天。我下载了张说的那个软件,按他给我的id,找到了他直播的房间,人数还可以吧,弹幕慢慢的在动,种种议论都有。有一部门看起来是关注了很久,支持很久了。

  从画面上看,张像是靠在某个大商场外面的墙上,旁边是个便利店。视角由下往上,原来就暗的灯光,让张的脸看不清什么样,只能看到他的头靠着麦克。手拨动着吉他,离镜头很近,隐约间能看到指头上厚厚的茧。

  唱的是首很老的歌,一生何求。

方许之

冷暖哪可休   转头几多个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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