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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脑子里打架的天马行空

艾德曼

论我脑子里打架的天马行空 方许之 2339 2019-03-24 23:16:26

  艾德曼是左拉王国国都一个酒庄的老板,与以往大肚腩的酒老板形象差异,艾德曼瘦而且矮,终日用深灰色的亚麻布把自己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头,然后就是满头从不打理的头发和髯毛遮住了整张脸,为此许多酒馆的人还推测过他是否能看清路。

  人们很少看到他,他似乎除了酒庄哪也不去,所有的工具都是驱使两个伙计去置办妥。这座酒庄也有些年头了,自上上个国王刚加冕时就已经存在了,谁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有的,只感受从一开始影象里它就存在。期间大巨细小的修缮革新是少不了的,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的招牌秘酒,任何一个客人喝了都市爱上它的味道。它的上个老板也是和艾德曼一样的怪人,整日戴着面具,有人推测那人是艾德曼的父亲,从他们的老家来到这边。蒙住脸和身体是因为一场大火烧毁了他们的家,父子因此而毁容,母亲葬身火海。虽然,这都是人们的推测,谁又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尽管艾德曼如此神秘,但因为艾德曼的友善,所以和各人相处的照旧都很不错的。尽管有时候人们会觉得艾德曼刻意的避开他们,尽量不与他们接触。

  明天,就是下一任国王的加冕仪式了。按以往的传统,新任国王、老国王是会和侍卫们一起在城中巡视,完成交替。可新国王年轻耐不住性子,这么多年他从未出过王城,于是前一天晚上偷偷的跑出了王城,来到国都的大街上,穿着让手下偷带过来的平民衣饰,还特意用普通的长布裹在头上来遮住皇室一族特有的红卷发。

  新国王四处游荡,想找点乐子,听到了酒馆里众多乐器和人们攀谈赞美的声音。这吸引了他的注意。

  进了酒馆,新国王环视四周涌动的人群走到吧台:“你好,倒一杯酒就给我。”

  酒保正在跟来探望他的女朋友调情,听到这声音有些不耐烦:“喝什么先生?”

  “恩...来你们店里最好喝的酒。”

  酒保转头随手接了一杯秘酒放在新任国王面前:“6个铜板。”

  新国王翻了一会儿,才从口袋里众多金币中摸出一枚银币放在桌上:“不用找了。”

  酒保正和女朋友调情呢,一看是枚银币,赶忙收了起来,急遽谢谢客人的慷慨。

  新国王喝了一口,这酒果真好喝,清甜的香气感受溢满了整个身躯,进来时身上残留的一些凉意也散去了,却也不感受腻不感受涩,只觉得好喝。

  新国王很满意,喝着酒,看着人群肆意的舞动,乐器反重复复的响起。这次偷溜出来是对的,新国王这么想。突然,他看到了披头散发满身被亚麻布裹住的酒庄老板艾德曼扛着一个与他身形一点不匹配的大酒桶进了后厨。这几天,艾德曼两个小伙计给各个酒馆送酒忙不外来,艾德曼只好亲自送酒。

  新国王为艾德曼这一身奇怪的装束感应惊奇,问酒保:“嘿,那边那个满身裹得像个小个子巫师的人是谁?”

  酒保心里虽然不耐烦,但究竟是慷慨的客人,没准回覆了他会再给一枚银币;“他啊,是城东边酒庄的老板艾德曼,你喝的秘酒就是他的酒庄酿的。”

  “哦哦,这样啊!”新国王若有所思,完全没注意到酒保一开始期待的眼神到最后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在城中巡视的时候,新国王问旁边的老国王:“父亲,我昨天喝到了一种酒,我感受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了,我听别人说这是城东边酒庄的酒。为什么这么好的酒,我在王城里没有喝到过呢?”

  老王国似乎早就知道新国王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甚至知道他出了城也没有丝毫想法,只很平静的说:“你今天就去酒庄里看看就知道了。”

  新国王很惊奇老国王说的这番话,他都已经做好被老国王训斥的准备,就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却获得了一个奇怪的答案。

  路上的人们很热情,新国王很喜欢这种感受,但心里始终感受有个疙瘩。

  终于巡视到了酒庄,新国王远远的就注意到了艾德曼在酒庄屋子的一扇窗户后面注视着他们,这让新国王脑子里闪出许多奇怪的念头。而这酒庄也是奇怪,院子里荒芜的很。正在思索的时候,老国王下了马车,朝酒庄的屋子走去,新国王也不明所以的随着已往了。

  侍卫都待在外面,只有老国王带着新国王进入了房间,房间里光线昏暗,艾德曼在两位国王进来之前将所有窗帘都拉上了。

  艾德曼来到两位国王面前,一点一点将自己满身缠满的亚麻布拆下来,将自己杂乱的头发绑扎起来。新国王发现这是一个瘦小的老头,可不到一刻钟,这瘦小的老头膨胀了起来,酿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胡子也神奇的消失了。

  新国王目瞪口呆,却又觉得这人很熟悉,然后他才想起来,这人的画像挂在皇宫正厅有两三百年的历史了,他是艾斯尔-彼德曼。两三百年前,王国还未统一,就是他资助其时的国王安宁了王国,国王甚是器重他,还将自己的小女儿许配给他。可那时候王国内部照旧时有叛乱发生,艾斯尔-彼得曼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了,再也没有泛起,大臣们与民众们视他为叛徒,只有其时的国王坚持把他的画像挂在皇宫正厅。而且立法包罗国王在内,所有人都不能损坏或者拿掉这张画像,每当画像太旧时候都要更换一张一模一样的画像替换上去。否则,就视为叛国罪。

  谁能想到呢,艾德曼就是艾斯尔-彼德曼。

  艾斯尔-彼德曼,或者说是艾德曼走到国王面前,鞠了个躬:“两位陛下,下午好。”

  “艾斯尔大师,下午好。”老国王深深的鞠躬,过了一会才起来,转身对着新国王说“有什么疑问你可以问大师了。”

  “艾斯尔大师,下午好。”新国王打完招呼却不知道该问什么了。三小我私家就这么缄默沉静了一会儿。

  “要不我带你旅行一下秘酒的制作历程?”艾斯尔大师这样提议。新国王如释重负连忙允许。

  ......

  临走之前,两位国王深深的鞠躬与艾斯尔大师作别,许久才起身。离开的时候,新国王转头看了一眼,看到艾斯尔大师变回了那个捆满了灰色亚麻充满头乱糟糟毛发的艾德曼,在窗户前,像来时那样,看着他们。

  新国王有些纪念那秘酒的味道,甚至现在就想喝一口,可是他知道他往后的所有日子里面都不能再碰一下这酒。为此心里有些许的惆怅和急躁,路边激动的人群在现在他的眼里,越来越来一只只提线木偶,空洞的只剩下皮囊。就算有一些看起来不空洞,他也知道往后的日子他们照旧会慢慢变得空洞。

  因为艾德曼一直会和他的酒存在下去。

方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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