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红神色一僵，没想到季舟子会这样说。
季舟子勾了勾唇角，“是不是很惊讶我不像你预想的那样？你肯定觉得，你这次跟我致歉之后，我接受了，然后再问我借第二册条记，我就会给你？”
她嗤笑一声，“像你这种人，我见得不少。有利益关系到自身的时候，能屈能伸，致歉也利索，等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工具，就会翻脸不认人。
如果被你翻脸的人，又有你想要的工具呢，就继续再致歉，用看似真诚的歉...
百柏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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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子勾了勾唇角，“是不是很惊讶我不像你预想的那样？你肯定觉得，你这次跟我致歉之后，我接受了，然后再问我借第二册条记，我就会给你？”
她嗤笑一声，“像你这种人，我见得不少。有利益关系到自身的时候，能屈能伸，致歉也利索，等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工具，就会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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