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4号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性。
从这几天见到的人来看,年轻女性的数量原来就比力稀少,就算有也应该是跟上一局第一晚就死了的2号一样,被恐惧、失眠和简陋的食物折磨地瘦弱不堪。
而这个4号就纷歧样了,她面容姣好,身上该丰满的地方都很丰满,站在台上讲话的时候还时不时会轻摆腰肢,不由让人心生旖旎。
“我认可3号守卫的身份。”她说着,“因为他是第一个讲话的,即便后面有人跟他对跳守卫,在我这里照旧他的身份更好一些。虽然他的讲话很短,但是已经把有效信息准确地转达出来了,这一点很好。”
这分析没错,罗林这么想着,跟他的分析一样。
而4号似乎并不管台下众人的反映,她像个家教极好的淑女一样微微抬着下巴,连续不停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那么这一局局势已经很是明朗了,3号是守卫,我的身份也可以坦白,我是一个民。另有昨天晚上死的是6号——6小我私家的村子里狼人是不行能自刀的,所以剩下来的5、1、2中肯定会出两狼。”
“不外狼人不行能认可自己是狼人的,幸亏三选二的难度并不大,希望接下来的人都好好讲话,别给狼人有可乘之机,把这大好的局面搅浑。”
“然后我和3号一样,会听讲话最好的后置位归票,但并不停对。”
“另外,”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放到了罗林身上,看着罗林说:“1号,你的讲话我可是要重点听一下呢,我可不希望你是那两头狼人之一。”
说完,她眼里还带着笑意,对罗林眨了一下眼睛。
这媚眼一抛,罗林险些瞬间感受到来自另外三个男人敌视嫉妒的目光。
罗林心里苦笑,这下他彻底成了场上的焦点了。
“时间到。”
雕像将4号赶了下来,4号施施然地下了台,又站到了罗林的身边。
这次罗林可没什么欣赏的兴趣了,恨不得离这个女人远远的。
“首先我先讲明,”5号的讲话开始了,“我是平民身份。”
昨天他是第二个到达村子的,法式慌忙,一来就钻进5号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前面两位的讲话都很好,”他急促地说道,“但我并不怎么认可。”
这话一出,台下的气氛一滞,谁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所有人都在静静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3号的讲话力度确实很大,而且在第一个讲话位上确实把该说的都说了,所以我这里暂时先认他一个好身份,这一轮我不说他,究竟这一轮不是他的轮次。”
也认可3号的好身份,这话似乎也没什么差池的地方。
“但是这个4号,我觉得各人应该重点关注一下!”
说道这里,他声音变得昂奋起来,用一种旁人不能理解的恼恨目光看着台下的4号。
“因为我确确实实是个民,”他似乎吸了一口气来平复情绪,但他的话里照旧那种激动情绪,他语速飞快,接着说了下去:“在我的视角里,4、1、2必出两狼。如果认可4号是民,那么昨天晚上死的6号就是预言家,剩下的1和2都是狼人,这么一来局面就太清晰了!”
“但事情会这么简朴吗?狼人不会这么愚蠢的,所以我怀疑4号的身份!”
“而且除了这个,我另有一个怀疑她的理由,那就是她站3号站得太死了。”
5号说话又快又急,在划定的时间里说了最多的话。
“各人都应该清楚,在我们之中只有狼人知道相互的身份,我们其他人都只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说狼人是有团队的,是可以相互打配合的,这边3号才报了自己身份,4号马上就死站他,说什么就算后置位有对跳的也站3号,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是不理智的行为,也是一个很是明显的狼抱团的行为!同时这也是为什么3号在我这里只是暂时一个好身份的原因。”
“因为我……”
“时间到。”
尽管他语速很快,但他最后照旧没能把话说完。
一时间罗林也猜不出他“因为我”这三个字后面要跟什么看法。
他也没时间猜了。
“请1号上台讲话。”
残缺雕像点了他的名,酷寒的声音里似乎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似乎这是一道不容反抗的审判命令。
罗林信步走了上去。
现在的局势对他很倒霉。
虽然5号后面开始攀咬4号,但在前面已经出了两个民和一个守卫的情况下,对他和2号都十分倒霉。
再加上3号对他特此外关注另有4号看似无辜的煽风焚烧。
然而他手上拿简直确实实是民牌。
6人场的局子不行能泛起三个民,所以4号和5号中肯定会出一狼,然后剩下的狼就是2号,但如果死掉的6号也是平民的话那么4、5两个就都是狼人,2号则是好人。
不,想着罗林又轻轻摇了摇头,现在他最需要做的不是找出谁是狼人然后指证,而是要尽力表水,将自己的身份摘洁净。
如果这样的话……
罗林将自己的心态摆正,开始酝酿情绪。
他大步走到台上,露出一个自信到带上一点狂妄的笑,往台下看了一圈,才开口说话。
“很谢谢前面几位的精彩演出,但我想说的是,”
“我们之间的那两匹狼,就出在你们中间!”
听了罗林这斩钉截铁的话,4号和5号的眼神里都泛起了惊疑的神色,3号更是紧盯着他看,似乎只要他接下来说的话有一点点破绽,他手上的那张票就绝对会投到罗林身上。
现在场上最淡定的只有还没讲话的2号了,他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罗林。
按理说最后一个讲话的他应该比罗林还慌才对,没想到却一直体现得这么镇定。
但现在罗林顾不上这么多。
他加深了眼神里的玩弄,和台下的每一小我私家对视,同时扩大了笑容里的轻蔑,徐徐地将他早就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因为,我就是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