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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透功法

第十三章 决裂

我能看透功法 早当家 2737 2019-03-24 17:20:26

  “五少爷!”

  立冬紧追在庄承武的身后,两人先后赶到了小院。

  一如庄承武的推测。庄承武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等庄承武进了卧室后,明白看见卧室床头杂乱不堪,显然有人翻动过。

  见此场景,立冬的脸色有些难看,道:“是谁?他们想干什么?”

  庄承武没有说话,而是抽出腰间的承武剑,意味深长的看了立冬一眼。

  他挑开床板下的暗格,目光在暗格里的宣纸上一凝,面色微微松动。

  “五少爷?”

  立冬明显感应庄承武的情绪似乎有所变换,虽然不知何以,却觉得庄承武身上的冷意消失了不少。

  “有人趁我不在,想要偷我的祭祀心法……”庄承武顿了顿,问立冬道:“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

  立冬明显忙乱了起来,连连摇头。

  庄承武眯了眯眼,道:“是不是冯管事?”

  立冬听了庄承武的话,终于瓦解了。

  “五少爷,冯管事虽然向我问过你的事,但我从没出卖过你!”

  庄承武颔首:“你确实没有出卖我……,否则,暗格里的工具一定保不住。”

  他曾把暗格的存在告诉立冬,又给了立冬通风报信的时机……若立冬真的把暗格的存在告诉冯管家,想必暗格里的假心法一定保不住。

  但事实相反,屋子里的被褥床柜虽然杂乱,床底下的暗格却没人动过。

  显然,来人不知道暗格里藏有工具。所以,立冬说她没有出卖自己,或许是真的。

  “冯管事是大太太的人,没有母亲的付托,他不会无缘无故找你来探询我的消息。”

  庄承武冷着脸,道:“大太太身为我的嫡母,何须费尽心血的要人来偷我的祭祀心法?总不至于,她是帮她吴家偷盗吧?”

  庄承武说完话,直接夺步出了静心院。

  彼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暗,国公府里唯有各处望楼亮着灯光。

  立冬眼见庄承武提剑出屋,她知道自己劝不住庄承武,又怕他杀人把事情闹大,赶忙往静心院跑去。

  等庄承武把冯管家从被子里拎出来时,便听见四哥庄承文的怒喝声:“老五,你想干什么?”

  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冯管家,庄承武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拖死狗一样将冯管家从屋里拖出院外,对明显急遽赶来连衣服还没换上的庄承文道:“四哥来得倒是挺快,但你既然来了,正好帮我见证一下……这老贼欺我年幼,竟然敢到我屋里行窃。”

  “四少爷,我没有!”

  躺在地上的冯管家连忙朝着庄承文喊冤。

  “老五,你听到了吧?快把冯管事给放了。”庄承文瞪着庄承武道。

  说话时,院外已经稀稀拉拉走进来一群人,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庄承武的嫡母庄吴氏。

  此时的庄吴氏面色冷酷,在她身后,冯姨娘和赵姨娘紧随其后。

  她凤目一瞥庄承武脚下的冯管家,紧接着呵叱庄承武道:“泰半夜不在屋里好好呆着,跑杂役院来发什么癫?”

  庄承武和嫡母素来不睦,因而连外貌的敬重也懒得做。

  他直视着庄吴氏道:“母亲来得正好。这冯老贼素来听母亲的话,儿子想请母亲问问他,为什么到我院里偷工具。”

  现在冯管家被庄承武一只脚压在地上,勉强抬起半个头冲着庄吴氏喊冤:“夫人,我没有偷五少爷的工具,请您千万给老奴做主啊!”

  庄承武冷哼一声,将冯管家喉咙里的后半截话一脚踩了下去,他锵的一声拔脱手里的剑,居高临下的指着冯管家道:“老狗,你再敢空话,别怪五爷一剑宰了你。”

  “你敢!”

  庄吴氏勃然震怒,喝道:“冯管事是我出嫁时从吴家带来的人,他兢兢业业替我服务多年,我看谁敢杀了他!”

  说到此处,庄吴氏又怒指着庄承武道:“你口口声声说冯管家偷你工具,可有证据?若他真的偷你财物,自有我来管教,哪里轮到你来动手?”

  庄承武目光一凛,望向庄吴氏身后躲潜藏藏的立冬,喝道:“立冬,你告诉我,冯管家是否要你偷我的祭祀心法?”

  追随在庄吴氏身后的立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不敢抬头,只是支支吾吾道:“冯管家确实要奴婢偷取祭祀心法……”

  庄承武听言冷笑着看着庄吴氏道:“白昼里我曾亲耳听见,亲眼看见这老贼对我仆婢威逼利诱,要立冬偷取我的祭祀心法……儿子不明白,这老贼一没战甲,二无修为,要那祭祀心法有何用处?总不至于想要把祭祀心法送给吴家吧?”

  庄承武话音刚落,庄吴氏身后的一名陌生少女勃然震怒道:“庄老五,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吴家行事灼烁磊落,岂会叫人偷你庄家的心法?”

  庄承武眉头微蹙,看着这陌生的少女,隐约察觉到她的修为比自己还高。想必,这少女是吴家的子弟。

  “偷取祭祀心法的事情是我要冯管家做的……”却在这时,庄吴氏冷冷的看着庄承武道:“我不知你哪里学来的庄家祭祀心法。但你既然会祭祀心法,却敝帚自珍了这么多年,谁也未曾告诉。可见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庄吴氏冷笑道:“你这人素来自私,又冷酷无情。我猜你知道自己寿元不长之后,是绝不宁愿宁可把心法交还家族的,所以才要冯管家找立冬偷取你的心法。”

  庄吴氏说完,又听冯管事抱冤哭道:“老奴起先是叫立冬偷取祭祀心法……,但自从得知五少爷把心法交给了老祖宗后,便绝了偷取心法的心思。五少爷家里失窃,也不是老奴找人干的。”

  冯管事话音刚落,听庄承文同庄承武喝道:“老五,这祭祀心法本就是我庄家之物。我不管你从哪里得来的,但既然是我庄家的工具,你便没有资格截留……况且,偷窃心法的事情,老祖宗原本也是同意的。”

  如果说起先的话只是叫庄承武冷笑的话,庄承文现在的话,却叫庄承武又怒又惊:“老祖宗知道你们要盗我心法?”

  庄承文自得的笑道:“已老祖宗的聪慧,这贵寓能有什么事情瞒得过她?若没有老祖宗同意,我娘哪里敢做这样犯隐讳的事情。”

  庄承武听言呆住了,他的脚撤开了冯管事,紧接着哈哈笑了起来:“区区一部祭祀心法,值当你们费这样大的功夫?未免小瞧我庄承武,也未免高看了你们自己!”

  庄吴氏听言恼羞成怒,叱道:“你这人薄情寡恩,不念亲情。当年你年仅七岁,便能狠心杀死自己的玩伴。如今恶狼成年,料想你也不会感恩老祖宗的恩义,宁愿宁可将祭祀心法献出……有所谓农夫救蛇,不行不防!”

  “老贼婆,休拿当年说事儿!”

  庄承武一指庄吴氏,打断庄吴氏的话后,朗声道:“当年我年仅七岁,你便收买我的玩伴要他给我下毒……错非我发现实时,当年死的便不是他而是我了!”

  庄承武的话简直是石破天惊,让在场不知情的人都悚然动容。

  “乱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庄吴氏羞怒交加。她明白感受到,周围的人因为庄承武的话,而瞬间变得与她疏远。仿似她是蛇蝎,沾之即死触之及亡。

  “当年我年仅七岁,能够自保已经困难,哪里还能找出你的破绽,对你进行还击?”

  说到这里,庄承武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不,当年知情的人或许不只是我……已老祖宗的英明,当年的事情如何瞒得过她的眼睛?难怪父亲责罚我时,她会开口救我。”

  说到此处,庄承武‘呵呵’的干笑了一声。

  他目光扫视了一眼众人,直刺得不少人都低下了脑袋。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也从不认可我是庄家的五少爷……”庄承武道:“整个庄家,唯独姐姐拿我当自己人看待,现在姐姐也不知所踪。”

  说到此处,庄承武一指庄吴氏及赵姨娘等人:“自今日之后,咱们虽然同是庄家的人,但到底情谊已经决裂。自此尔后,庄某是生是死不劳诸位费心,而倘若有人再敢算计我,也不要怪我庄承武翻脸无情!”

早当家

ps:自今日起,你们都要把票和收藏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早当家翻脸无情。。。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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