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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极品大师兄

第45章 兔魂精报恩2(求收藏)

我家极品大师兄 神剑相思 4040 2019-05-03 00:01:40

  陆令郎怒道:“吴婶,这……这……究竟为什么……为什么……”

  当着众奴仆,陆令郎这么一番话,自然怀疑吴婶偷了碧玉簪子。

  吴婶呆木。

  三十几年的抚育之恩,竟抵不上枕边人的枕边风。

  是情薄。

  是身份的悬殊。

  奴终究是奴。

  吴婶踉跄退却几步,方站稳。

  陆令郎恼怒离去,去了商铺,打理生意。

  吴婶一小我私家站在院落中,呆呆想着发生的一切。

  兔精静静陪在她身边。

  一个身影走来,来人正是锦娘,她阴冷的面色上透着杀意。

  锦娘瞥了眼吴婶,冷淡道:“吴婶,陆令郎仁义,一直敬你是他的奶娘,把你当成他的母亲服侍。正因为陆令郎的孝义,才有了陆府的上下齐心。陆府是一个有规则的府,我想吴婶应该比谁都清楚,偷窃主人之物是要罚跪一天的,我说的对吗?陆令郎不忍,但吴婶身为陆令郎的奶娘,不能坏了陆府的规则,让陆令郎危难,是吗?吴婶深明大义,乃陆令郎最钦佩的人,自然会为陆令郎着想的,规则即是规则……”

  吴婶双眸苍凉,这即是她曾饶恕的女子,这即是她给予时机的女子。

  想想,是何等的可笑。

  吴婶跪在院落中,一跪一天。

  当着所有奴仆的面,吴婶执意跪了一天,这是何等的屈辱!

  这里是她无偿奉献了一生的陆府。

  想来,何等的悲凉。

  兔精默默陪在吴婶身边,感受着她的痛苦,她的悲凉,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却什么都做不了,吴婶是一个顽强的人,它劝服不了她。

  她痛,它陪她受着。

  昔日的救命之恩,它还能如何酬金呢。它虽是精,但没什么法力,什么都做不了。

  或许,时间最大的无助,即是我想帮你,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自跪一天后,吴婶便病了,一病十多天。兔精一直默默陪着她。

  修养了十多天,吴婶总算康复了,可以随处走动走动了,不知为何,她却哪里都不愿去了,她将自己关进了禅房,整日吃斋念佛。兔精依偎在她身边,听她念经礼佛。兔精已感应到吴婶心已凉,冰凉的人情,冰凉的人性。

  那天,兔精想从花园采摘一些花回来,给佛堂增加一些清新的气息。它一蹦一跳来到后花园,探出前爪摘花,方摘下一朵,只听不远处有人道:“锦娘,接下来即是我们最后一步计划了,一定要让这老奴羞辱的离开陆府……”闻声,兔精感受欠好,这声音好熟悉,是宋玉的声音。不妙,他们要对吴婶倒霉。

  它躲在隐蔽处,侧耳倾听。

  不远处,隐蔽的花丛中。锦娘倒在宋玉的怀抱里。

  宋玉道:“锦娘,我们偷情的把柄,落在了老贱奴手中。难保有一天她会将我们的秘密告诉陆令郎,那我们精心的谋划便功亏一篑了,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断了那老贱奴的后路。”

  锦娘媚惑一笑:“宋玉哥哥,我全听你的,为我们未来谋划,只要能获得陆家的工业,和宋玉哥哥相守富贵一生,我锦娘什么都愿意。”

  宋玉阴诡一笑,面露杀机:“锦娘,过不了多久,陆家的工业将全部掌控在我们手中,届时,我们卷财他乡,过我们俩一生荣华的日子,只有你和我……”

  锦娘突然佯装一怒:“你个没良心的,我锦娘如此待你,我锦娘的人和心全给了你,你竟让我去伺候此外男人,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你怎能忍心,你个亏心汉,奴家恨……你知道吗,只要一想起每天晚上伺候那个陆令郎,奴家便觉得恶心,都怪你,恨你……”

  宋玉一把抓住锦娘袭来的手,在唇上吻了一下,阴诡一笑:“锦娘,再忍忍,最多一年,我们便可将陆家工业全部弄得手,陆令郎,他敢睡我宋玉的女人,届时,我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解气,可好?”

  锦娘妩媚一笑:“宋玉哥哥,你好狠的心……”

  宋玉面色可怖,搂着锦娘调情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锦娘,接下来的计划,我已部署好,马上便可以看好戏了,呵呵呵……”

  锦娘道:“搪塞吴婶的计划吗?”

  “虽然!”

  兔精感受不详,吴婶有难。不行,它要赶回去,带吴婶离开,阻止这场劫难。

  它小心翼翼爬过花丛,生怕弄出一丁点响声,引起坏人的注意。

  它方爬出花丛,一抹阴影反照在地上,它感受脊背一凉,一抬头,一张可怖的脸正冷冷盯着它,此人正是宋玉。兔精意识到不妙,它想快速蹦出去的时候,突然,一木棍闪电袭来,击中了它的头,它昏了已往。

  当它醒来,拖着受伤的腿,一步步爬进院子时,却看到许多奴仆围在吴婶门外,陆令郎和锦娘站在门里,陆令郎一张脸冷的可怕,锦娘双眸透着恶毒的光线。兔精一步步爬进房门却看到可怕的一幕:吴婶和周伯正躺在床上。

  陆令郎一脸阴沉,面上青筋暴怒,呵叱道:“来人,将周伯拖出去仗打一百大板,赶出陆府!吴婶,你是我陆某的奶娘,我待你一直如亲生母亲一样,你怎能做出如此……如此……”

  话未说完,陆令郎恼怒离去。

  吴婶私通家奴周伯之事,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实乃陆府最大的丑事。

  身为陆府的老妇人,竟轻易偷男人,着实松弛陆府门风。

  吴婶面色悲凉,她一直缄默沉静。

  吴婶来到佛堂,当着佛祖的面,命令家奴将她仗责一百。

  陆府有规则,陆府之内,私通,仗责一百,赶出陆府。

  那天,突然雷声滔滔,下起漂泊大雨。

  兔精一直陪在吴婶身边,刚刚仗刑之时,兔精使出了全部法力,将仗刑的力度降到最低,一百仗下来,倘若换成一般人不残废也重伤,但吴婶因兔精法力,并未大碍。

  透过吴婶眼中无尽的悲凉,兔精看出吴婶心已死。

  它看吴婶趴在床上,一直缄默沉静,它却什么都做不了。

  正在它不知做什么之时,突然门开了,锦娘走了进来,那一抹邪恶如刀子般酷寒的目光落在吴婶身上。

  锦娘目中隐现邪恶:“吴婶,亏陆令郎还待你如亲生母亲一般,你可真给他长脸,如此松弛门风之事,你都能做的出来,简直丢尽了陆家的脸啊!哈哈哈……”

  兔精掉臂腿伤,蹦上前,一口咬住锦娘的腿,锦娘恶狠狠一踢,将兔精踢到桌腿上。兔精撞在桌腿上,摔的满身不能转动。

  锦娘继续恶毒道:“吴婶,倘若我是你,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哪另有脸活在人世间,呵呵呵……”

  吴婶突然怒道:“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在我和周伯的茶水中下了迷药……是你……”

  锦娘突然狂笑,目光中透着邪恶:“你猜的一点都不错,这一切都是我和宋玉哥哥设计好的,目的就是要陷害你,可是,现在即便必知晓了是我们所为,你还能说出去吗,另有人会相信一个奸夫淫妇说出的话吗。吴婶,你和周伯的那点事,家奴可都看在了眼里,所谓眼见为实,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的!吴婶,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这一刻,吴婶目光中隐约闪着可怜:“锦娘,收手吧。”

  锦娘狂笑的更厉害了:“收手,我即将乐成了,为何要收手?为何要收手!吴婶,陆令郎的心在我手中,你不外是一个多余的贱奴,倘若他真的真心待你,真心相信你,自不会被迷惑,呵呵呵,你,还不如死了的好,呵呵呵……”

  锦娘拂衣而去,笑声中透着邪恶。

  倘若他真心待你,真心相信你,自不会被迷惑。

  这何尝不是压垮吴婶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世间,最大的悲凉,莫过于心死!!!

  吴婶蹒跚来到井边,回眸淡然一笑,那一刻,没有留恋,没有伤心,她身影悲凉一闪,已跌落深井中。

  兔精掉臂腿伤,爬到井边,垂泪七日,泪尽身亡,灵魂化为一缕冤魂,执着弥留在凡间间不愿离去,只为帮恩人伸冤讨回公正。

  画面消失,镜面光线逐渐淡去,消散。

  兔魂精放声痛哭。

  衙役,尹剑,众人早已被震惊,被感动,一个个木立着,良久,没回过神来。

  昭灵闻此故事,也大受感动,爬出来,望着面前知恩图报的兔魂精。

  “贱人!!!”

  一记响亮的巴掌,划破暂时的静谧。

  陆令郎一巴掌打垮了锦娘,怒道:“贱人,原来是你,恶妇,竟勾通男人谋我陆某工业……贱人,奸夫淫妇,是你们害死了吴婶……贱人……”

  陆令郎不愿罢手,仍要揍锦娘一顿。

  锦娘爬起,躲开了他的一击,不甘示弱,双眸阴冷,恶毒。

  隐娘阴狠道:“陆令郎,真正害死吴婶的是你,陆老夫人,奶娘,何等可笑啊!其实,你心里最清楚不外了,吴婶算什么陆老夫人,在你眼里,你终究看不起她家奴的身世,你终究照旧嫌弃她,倘若,你真的将她当成你的生母来侍奉,就该相信她,尊敬她,可你呢,不外一个风吹草动,你便开始质疑她,不相信她……哈哈哈……陆令郎,真正让吴婶心死的是你一直以来对她的嫌弃,凉薄,而我们,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哈哈哈……”

  “贱人!!!”

  又一记响亮的巴掌,掌掴在锦娘脸上。

  这场悲剧,是谁之过错?

  是他人?

  照旧自己?

  当事人总是不愿认可。

  吴婶之死事件,总算水落石出,背后阴谋,也一件件浮出水面。

  衙役带走了锦娘宋玉,杀人谋财之人,终会支付价钱的。

  这场陆家镇,陆府鬼闹之事,总算落幕。五日后,案件结案,锦娘宋玉谋财杀人,被砍了头。吴婶之冤情,明白于天下。兔魂精执念报恩,传为一桩传奇美谈。

  兔魂精带尹剑和昭灵来到一片山林,那棵熟悉的大树,那个路口,是吴婶救了它的地方。

  昭灵眼巴巴望着兔魂精,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被它的执念感动了。

  昭灵道:“兔魂精,你真了不起!你已经做了许多了。”

  兔魂精抹去眼泪:“可,为什么,我觉得我做的欠好,我没用,她是我的恩人,可我却掩护不了她,我眼睁睁看着她受辱,看着她跳入井中,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尹剑慰藉兔魂精:“兔魂精,你真的很了不起,我这个大师兄打心里钦佩你,是你善良的执念留在世间,为吴婶洗刷了冤屈,还她清白,这份执念,足以令我等望尘莫及。兔魂精,我尹剑钦佩你。”

  兔魂精低头,泪珠滚落脸颊。

  兔魂精望着这熟悉的地方,似乎看到一个场景:它一路躲避狼精的追杀,受了腿伤,瑟瑟发抖地躲在大树下的树洞里,孤苦,无助。恰在此时,一辆华美的马车停了下来,卷帘而出,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妇人,老妇人蹲下身把它温柔抱在怀中,带上了马上,马车徐徐而去……

  它多希望回到以前,那些过往的瞬间,终淡化消失不见。

  那些温馨的场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相逢是缘?

  照旧债?

  亦或是那消不去,还不清的膏泽?

  茫茫人海,能与你相逢,听你念经,依偎在你身边,陪你欢笑,即是缘。

  兔精道:“尹剑,昭灵,谢谢你们,我也该走了,我早已死了,不外是残存的一缕灵魂而已。我要走了,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昭灵圆萌萌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泪雾。

  小女孩的身影徐徐变小,酿成一只兔子,逐渐淡化成半透明的,透明的,最后,化为一缕轻烟,消失不见。

  尹剑叹道:“点滴之恩,涌泉相报,一个兔精尚能如此,况乎人呢。”

  昭灵道:“人心酷寒,怎能相比。”

  近几日,陆家镇传来一桩大事,陆令郎将奶娘葬入祖坟,奉为亲生母亲孝敬。为彰显孝道,大摆宴席十日。陆令郎成了周遭几十里有名的大孝子,一时间传为陆家镇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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