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委屈悲愤之余,她又突然理出来另一条思路:年老能对苏小月动情,便能证明未来有天也能对她动情。现在只要先除苏小月这个绊脚石,那么她沈沐歌就另有时机,不是吗?
她抬眸,注视着王麻子手心攥紧地白色小瓷瓶,淡淡地问道,“说,什么条件?”
王麻子一听,马上由悲转喜,脸上笑得如同那盛放的菊花一般鲜艳!
“二当家的实话跟你说吧,这青峰寨我不想呆了!”
“你要走,那真是太好了!”
“----”
要不要这么埋汰人,至少外貌也要装一装嘛....
尴尬了一会儿,王麻子便继续说道,“我知道现在二当家的和寨子里的兄弟都不待见我,所以我就寻思不呆在这山上膈应各人了。但是二当家的也知道,我其时是大当家的从雪堆里救出来的,那大当家的知道我为什么先前会在雪堆里吗?”
二当家的摇头,她咋知道?她心里只有寨子和年老,哪会顾得上他!
王麻子看到二当家一脸的漠然,心底不由泛起一丝冷笑:寨子里的人简直仗义,可是他们仗义的工具是他们之间,何曾把他当成过山寨的一份子。
这般心凉地想过之后,他照旧选择继续对二当家地说道,“我之前欠了赌坊许多几何钱,最后没钱被他们打昏了已往,最后下了一场雪就把我给埋了进去!”
身世挺悲凉,可是沈沐歌脑子里的第一反映竟是“活该”。
“然后呢?你提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给我出山的牌子,另有一千两白银!我怕等我下山之后,那些债主会突然找上我,我不想一下山之后会因为之前的债务再被打上一顿。”
“说得挺有原理!但是……我没钱!”
王麻子的脸马上黑如锅底,你说你一个堂堂山寨的二当家,一群山匪头目之一,你竟然连一千两都拿不脱手,你美意思吗?
二当家的见王麻子一脸恼怒加不行置信,不由地撇了撇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山寨和别人纷歧样。咱们只抢为富不仁之人,或者是那些欺压比他们弱小的人。抢的工具变少了,而且抢来的钱又大部门都接济那些闹灾荒的人,我现在去哪里给你弄来一千两银子啊!”
沈沐歌说完,从怀里拿出二百两银票递王麻子。
“我身上现在就这么点,你要就要,不要就没了!”
王麻子听了,黑着脸勉强接得手里:这咋够啊,不说会不会催债的找上门来,就说单单逛那金河楼点频频女人,啪地一下不就没了吗?
可是二当家的说了她只有这么多,没措施,少总比没有的强。
前几天他听人墙角,竟偷听到寨子里众兄弟全都劝大当家的赶他走!
被人赶走,被全寨子的人赶走,那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与其到时赶候被人赶,不如现在提前谋划,早点溜之大吉的好!
“喂!钱收了,这工具到底怎么用?”
“把药粉掺在食物里面,放在手里喂那个你想控制的人就行了。你适才闻那一下就维持了半刻钟的迷糊,若是你把这瓶药粉全加下去,大当家的至少三天对你唯命是从!”
沈沐歌听完,脑子里竟然想着的是大当家搂着她在床上那啥那啥三天下不来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