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曹勇这时才想明白，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说：“我把钱汇到首都，换成人民币后，再去邮局邮给他。”
“另有，小勇叔叔，我和姑姑的黄金，您也帮着换成美金吧。钱先别汇回来，在香江划分开立两个匿名户头吧，等以后要用的时候再说。”
“你和你姑姑需要钱？我给你们吧，黄金不用卖掉。”
“我们不是要用钱，我姑姑准备读研，又不想家里为她继续花钱，所以就准备做点小投资。我也想随着玩一玩，现在换成美金，用的时候方便。”
“哦，我知道了，用不用和你爸说一下？”
“不用了，奶奶和我爸都说了，黄金的事，由我们自己决定”
“我也要，我要哥哥带我一起玩。”孙圆圆就听不得“玩”字。“嗯，另有弟弟，你要怎么样？”
大河是个老实孩子，也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听到姐姐问自己，就唯唯诺诺地说：“我……我听哥哥姐姐的，你们怎么样，我就怎样。”
“这就是5条了，加上你家和刘家的，就要7条。小勇叔叔，黄金能往外带吗？香江那边还缺两条。”孙大海问。
“可以带。两三条黄金而已，就当我是用买房的那2500美金买的，横竖没有发票。数量这么少，国家不会管的。入境其实也可以带进来，但我要在入关检查的时候申报，因为是国家管制品，所以国家强制收购。你们只能拿到人民币，不能直接拿到黄金或外币。”
“那就好，您可以直飞香江，不用坐火车遭罪了。”
早饭事后，孙大海领着弟弟妹妹，把院门完全打开，跑到门外放了一挂鞭炮，这叫月朔开门迎喜神。
曹勇要去打电话，孙大海想了想，便把弟弟妹妹交给姑姑，自己上了曹勇自行车的后座。
从现在这个时间开始，陆陆续续就有上门贺年的人来了。去年是没措施，孙大海想靠压岁钱买邮票，所以才没前程地等在家里，卖萌赚压岁钱。今年不必再这样了，孙大海也就找时机出了门。一个重生者，要总是从苦哈哈的亲友手中，挣那点压岁钱的话，那还不如死了算了，这也太跌份了。
孙大海幽怨地看了一眼身前的曹勇，心里想：要是你去年能回来，给我一百块压岁钱的话，甚至只给我十块二十块的都成，我才不会那么现眼呢。
月朔的上午，街上冷冷清清的，人很少，还不如胡同里热闹。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服务意识，一到过年，国营商店、饭馆基本上都放假了。
幸亏电报大楼不放假，曹勇才气给远在香江的妻子贺年。
孙大海在电报大楼里面，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和打完电话的曹勇一起出来。
曹勇一共打了三个电话，通话的时间并不很长，但主要是等着人工接线。说实话，这个年代对外宾和侨胞真是很是友善，曹勇三个香江的电话都打完了，隔邻电话间的一个鄂高官途，却还没有接通。
曹勇通完电话，很是兴奋。他没有骑车，而是推着车，和孙大海边走边说。
“你婶子和肚子里的宝宝都很好，她现在住在娘家，有她怙恃照顾，我也很放心。我跟她说了，一会她就回我们自己家，把那五条大黄鱼拿到四周的渣打银行卖掉，再给你们开四个匿名账户存进去，等下次通电话，她把账号和密码告诉我，你们以后就可以用电话直接操作了。”
曹勇停了一下，继续说：“第二个电话，我打给了于凯浩律师，他是我的朋友，是名专门处置惩罚企业事务、商业条约纠纷的事务律师。我委托他资助注册你家的公司，他告诉我，‘孙氏投资公司’全部手续都已经完成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就可以准备，和政府正式洽谈投资事宜了。”
“太好了。不外，小勇叔叔，我和爷爷聊天时了解到，大陆政府现在似乎对投资公司，并不理解。政府更愿意接受直接从事生产的企业，虽然能出口换汇是最好的。所以我想，在投资公司下面还要再加一层，您请于凯浩律师再资助注册一家企业吧，就叫‘食为天天然食材有限公司’，经营规模定得大一些，种种天然食材的种植、养殖、加工和销售。”
“食品类的企业，注册起来手续比力多，等的时间会很长。我下次打电话问问他，手里有没有相关的空壳公司，如果有，直接买一个就成，改掉名字，调整一下经营规模就可以了。这样，咱们过等完年，政府人员上班，就可以谈了。”曹勇提了个好建议。
“那太好了。不外，这样的空壳公司有吗？会不会很贵或者有其它麻烦？”孙大海问。
“空壳公司又叫现成公司，香港这样的空壳公司有许多，是凭据布瑞腾公司法确立的一种公司执法形式。于律师手里肯定会有，而且他是律师，手里的公司不会有执法漏洞。要害是看经营规模是否合适，如果不合适，要做重大变换，就会延长时间。”
“好吧，空壳公司没问题就成。”孙大海满意了。
“我最后还给舅舅打电话贺年，正好舅舅有个事情想找我。昨天他加入香江商会的除夕酒会时，有家大型地产商，开出高价想收购家里印刷厂所占的土地。我舅舅似乎很动心，想问问我，大陆的投资情况怎么样？可以不行以把厂子转移到大陆来。”
孙大海一愣，这会居然有人想接盘地产，这可是活雷锋呀，不能放过。
“小勇叔叔，你们是怎么想得呢？”
“家里的印刷厂，技术、设备都不错，而且土地照旧以前低价卖的。只不外香江太小，大客户就那些，所以生意一直是不上不下的。这几年人工成本大幅度提高，挤压得利润空间缩小。我舅舅这两年都在考虑把厂子转移，但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把土地卖了吧，搬去蛇嘴工业区。那里建设不久，基建刚结束，现在给政策很优惠，离香江也很近，你们原来的客户不用丢，无非是增加点运输费而已。但大陆人工成本很低，绝对亏不了。而且以后厂子还能开发大陆的客户。”孙大海帮他们下决心。
“我也这样觉得，不外舅舅担忧的是，厂子如果搬迁，设备调试，外加新员工培训，需要四五个月的时间，他担忧会流失许多老客户。”
“你们的印刷厂，以前主要做什么业务？”
“绝大部门纸质的印刷都可以做，像书籍、报刊、影戏海报、宣传单等等”
“影戏海报？”孙大海想到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