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里原路返回,你可以回到最近的石家嘴村,这一带的活死人大部门都已经被我清除,也该启程去寻找它们的源头了。“
和游方道人闲聊完对方便指明去路,拿起靠在桌旁的竖幡准备出发,魏尘急遽上前一步,”道长,多一小我私家就多一份力量,何不让我也来尽一份绵薄之力?“
富贵险中求,循规蹈矩永远无法快人一步,有句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能够接触这种明显更高级的任务魏尘又怎会主动放弃?至于死亡,风险和收益本就是成正比的,不是吗?
“你确定?”
游方道人有所疑虑,不外看到魏尘坚持的样子也没有继续拒绝,只是微微颔首,魏尘大喜,急遽跟在身后。
僵尸,据听说是指尸体死后长时间接触阴气而变异的鬼魅,而造成这一切的阴气,却差异于世上绝大多数气体。
打个比方来说,地球上的氧气是通过光相助用发生的,上古时代的灵气,同样是灵脉转化其他宇宙能量而来,可惜,就像是一种有限资源,太过开采总会带来一些欠好的结果,人类运动导致了温室效应的发生,古代文明太过开采灵石同样造就了末法时代的到来,而阴气,却不在此列。
简朴来说,只要有人长时间连续死亡的地方,都市降生阴气,可以将它看成一种因人类情绪而发生的负能量,最常见的就是医院,哪怕是在夏天,走在住院部的走廊都市感受到一股压抑和清凉。
但毫无疑问,想要满足降生僵尸的阴气可不是简简朴单就能形成的,游方道人查询过当地县志,并无任何异常,这才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
“咣!”
似乎撞上了一块铁板,明明和凡人无异的体型,魏尘却硬是倒退了好几步,感受整条胳膊都已经麻木,幸好游方道人已经将一张符纸贴在活死人额头,让它短时间内恢复成一具真正的尸体。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已经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活死人的源头,该不会是有赶尸人路过此地?道长您也知道,那些苗人最喜欢玩弄人的尸体,会不会是他们搞鬼?”
站在一条荒草丛生的古道上,这里距离大王家庄已经是数里之外,幸好植被比两旁矮了许多,这才让魏尘辨认出这条废弃的古道,可惜走到尽头并无收获,就连魏尘此时也变得有些心烦气躁。
至于怀疑工具?这要牵扯到幻海界的历史,那些南疆苗人本就擅长巫蛊之术,和大量逃难涌入的中原人因为文化和习俗发生纠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是有魔物这座大山压着,恐怕一些骚乱早就发作,更别说赶尸人这种亵渎先人尸体的职业,早就在人们口中被黑得体无完肤。
等等,差池!魏尘试着向左移动几步,原本放在怀里的玄色石头震动频率越来越大,而面前空气也像水幕般泛起层层波纹,魏尘和游方道人对视一眼,取出石头细细观摩。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说不清道不明,在此之前魏尘想过无数玄色石头的来历,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现它的真正用途,进入涟漪背后的世界,似乎瞬间来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坍毁的神殿遗址,自己泛起的地方是在一根巨大的石柱旁,似乎经历了一园地震,和另外几根堆叠在一起,满地碎石残骸。
“这里似乎是黄帝时期的修建气势派头,你看这镌刻在石柱上的龙纹,照旧那种古代旧有的手法。”游方道人指指点点给魏尘普及着上古时代的知识,再次论述了羽士这个职业的知识渊博。
“这里应该是一处秘境,是昔人利用空间漏洞缔造出来的一个夹层空间,如果你不明白,可以将现实世界比作一个巨大的水泡,这些秘境就是依附于水泡上的越发细小的泡沫。唉,让人惋惜的是每一个秘境都是对现实世界资源的一种窃取,所以时至今日这种制作秘境的技术早已失传。”
“哗啦啦”,或许是对魏尘等人弄出的消息体现不满,一阵碎石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游方道人的谈话,一只腐烂的手臂率先映入眼帘。稀疏肮脏的头发,陈年腐肉般的面庞,某种动物坚皮制造的皮甲,步履蹒跚的左手却紧紧握着一把生锈的单刀,是僵尸?
“小心点,这是鬼兵,看来活死人的源头就是这里,切记不要被它咬到,否则凭我的实力恐怕无法替你清除它这种品级的尸毒。”
游方道人急遽向魏尘发出警告,鬼兵,也可以看作僵尸的一个变种,不外潜力却要更大,因为它们最终可以进化成和仙神一样强大的尸魔。
每一个鬼兵生前都是战士,只有类似那种古战场的遗迹才有可能降生的怪物,被杀戮欲望充斥的它们比之僵尸越发凶残,由阴气滋润的身体也要越发适合战斗,好比面前这只,普一晤面单刀上就冒出一道玄色的刀芒,斜刺里朝魏尘劈来。
半月形的玄色光线在地面犁开一道深深的沟壑,带着劲风没入后方不远处的密林,制造出一阵树木坍毁的声响。魏尘心有余悸的回过头,幸好自己没有硬抗,当机立断来了个懒驴打滚,而身侧的游方道人不知何时已经和鬼兵纠缠在了一起。
魏尘看得悄悄心惊,因为游方道人的战斗气势派头基础不像那些游戏中的法师,明明看起来很瘦弱,却手持长剑和鬼兵丝绝不落下风,右手释放出的雷电近距离不停轰飞鬼兵身上的某个零件,没多久竟然生生将鬼兵拆成碎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战法师?
“快走,这里恐怕不止一只,趁着它们还未到来我们先行退却,之后再择机行事。”
险些是话音刚落,远处修建拐角便再度泛起十几道摇摇晃晃的身影,而眼尖的魏尘更是看到,其中有两只更高品级的鬼卒,拖着极重的斩马刀向这边徐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