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期中考试紧张的结束,文艺汇演也被排上了日程。
江甜笙忙着和林瑾瑜打配合,踩节奏,能去教室的时间少而又少,自然就没那么多时间去伤心怀秋,一周能和沈时安碰面的时机简直为零。
....
“此次校庆,各部门在其职,谋其政,摆正位置,明其责任…”
转眼到了校庆,学生会作为主办方,自然不敢懈怠,本该枯燥乏味的内容,被沈时安用如环佩琳琅的嗓音念出,别有一番韵味。
江甜笙无聊的躺在软皮垫上踹凳子,在后台也能听得见沈时安自话筒淌出的声音。
“下一个,江甜笙。”化妆师翻了翻名单。
江甜笙慵懒的撑了撑腰,长腿一迈,坐上了化妆师给她让的位置上,而她劈面,坐的就是阙诗瑶。
阙诗瑶现在也在审察她,只不外,是不屑的看着她,满目自豪。
江甜笙懒得再和她针锋对决,在练习室她可没少抢占自己的位置练习,幸好她和林瑾瑜在学校外订了一间舞蹈厅。
阙诗瑶见她不理自己,心高气傲的说道:“就凭你也配和我争?”
江甜笙:“……事实不都摆这儿了吗?我反面你争怎么会坐在这儿呢。”
“你!”阙诗瑶刚要发怒,她旁边的小姐妹就一把按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句什么。
模糊间,她怎么就感受,看到了阙诗瑶得逞的笑。
江甜笙画完了妆,刚要起身,阙诗瑶便走了过来,她暗想:绝对没好事。
“走,跟我去个地方。”
...
阙诗瑶站在绽满繁花的老树下,属于江南的温婉眉眼,生来让人极具掩护欲。
她扯动唇角:“小学妹。”
没计划和她磨磨唧唧,江甜笙越过她,计划先回前台。
却被她下一句话滞住了脚步。
阙诗瑶笑容清晰,咬字准确:“你知道,和我抢男人的结果吗?”
话音刚落,钝器撞击脑部的尖锐痛感,江甜笙昏厥前一秒,阙诗瑶俯视她,“你抢不外我,无论是舞蹈照旧沈时安。”
被校庆开场乐吵醒,江甜笙吃痛,后脑一片红肿,摔倒时被粗粝地面磨破了白皙膝盖,痛意密密麻麻蔓延开。
觉察自己在舞蹈室,门从外落了锁。由于废弃多年,舞蹈室的玻璃窗皆数钉上扎实的木板。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脆响,门骤然被踹开,门外直射的光线刺痛眼膜,江甜笙不由眯了眯眼。
池可拉过她的手臂:“跟我走,快到你节目了你知不知道?”
江甜笙无所谓的耸耸肩:“待着挺好的,就是有点闷,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和她又不熟。
池可刚要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又被他临时的嘱咐给堵了喉。
“哪来这么多空话,和我走,我知道一条小径。”
江甜笙被她拖拉半拽到了候场的另一边。
她惊叹一声:“哇,你哪找的好地方?”
池可哼哼声,没回覆,沈时安可是学生会主席,她这个朋友当的,没少陪他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