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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华如练

第94章 七月初五

玥华如练 两刃 2386 2019-09-28 06:30:00

  “和谐和谐我就不疼了。”輫子尧的声音带着坏笑,串瓷玥又躺了回去。輫子尧本也只是说说,见串瓷玥躺了回去,也收了笑,看着上面的轻纱,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身边的人又坐了起来,纤长柔秀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内袍。……,两人头脑中又响起那只曼妙之音,輫子尧心里迷迷糊糊地跑过一句话:“人生之妙峰之巅也!”

  待那支曲儿停了,輫子尧睁开眼睛望着她。串瓷玥似乎能感受获得他的目光灼热,逃也似的胡乱躺了回去,蒙上了被子,只觉的脸热的能烧水了。黑白线条的图是一回事,做起来却是如此……如此另一回事儿,理论与实践果真有距离!

  輫子尧看着身边那裹成一团的锦被,唇角浅笑,半晌主动解围道:“问你件事儿,你玄化了福城肆的铃兰?”

  串瓷玥终于从锦被中露出头来,轻轻嗯了一声。

  “为什么?”

  “那铃兰不也是太子种的吗?妾身只是替太子和惜儿姐姐多讨要些。”

  輫子尧暗笑,“什么都瞒不外你。惜儿应该会很兴奋。”这是輫子尧第一次这样无波无澜地提到闻人惜,照旧在这样的夜里。

  “嗯,有时机还想去看看惜姐姐。”

  “好,下月初五是她的生辰,我们一起去花城,正好带你出去走走。”輫子尧道。

  “好!”

  串瓷玥刚允许完,突然一惊。“初五?七月初五!?”这个日子!哥哥手札上的一个日子!

  “怎么了?”輫子尧感受她的气息一变。

  “没有……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睡吧……”輫子尧温声道。

  第二日酉岐来切脉,把完后一惊,急遽掀了輫子尧的衣袍为他重新包扎一番。酉岐向来不擅长掩饰神色,他边忙着边露出一脸不赞成的坏笑。輫子尧看到他向上的唇角,眯了眯眼睛,突然笑的一脸诡异,比酉岐辉煌光耀多了,“酉岐,看你阳气过旺,命你去平衡一下!酉宗,让人看着他,没平衡禁绝他出门!”

  酉岐一听,急道:“殿下,属下得给殿下换药!”

  輫子尧沉思了一下,居然很好说话,“也是,”酉岐刚松了口气,却听太子又道:“那等本太子好了之后再去,多加三日。”

  酉宗拉着低头丧气的酉岐退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给他翘了翘大拇指,体现了自己的赞赏。酉岐气愤的看着这个心眼同筛子一样多的第一卫,只能哀叹自己技不如人,只能被主子殴。

  ……

  怀瑜皇宫内,端坐龙椅的輫复听了文堇的汇报后,挥手道:“传旨,就说太子妃舍己护太子,于国有功,让太子好好照看,需要什么尽管说。”

  就这样,百草节的皇家宴会以太子妃重伤结束。接着关于太子妃串瓷玥基础不是温家义女的消息一夜传遍了玉惠。她曾在开凤搅过大冶永安王爷的亲事,还可能是风启追封的皇后崔赐玥。这两样在大冶也就而已,在盛元已经能用失名败德来形容了。再加上众目睽睽之下太子拿她挡了箭,不管天子如何圆,串瓷玥成了羞辱的代名词。

  在从皇家林苑回太子府的路上,外面的黎民的私语总会传那么一两声进来,輫子尧耳聪目明,心中如何不知道,但面上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紧握她的手。串瓷玥被那“七月初五”弄得心情不定,倒是没有心情考虑此外了。

  两人回了府,輫子尧将串瓷玥安置到雅馥院,就慌忙去了书房。得了消息的禾焰一早就心急火燎的等在雅馥院了,先上下将她看了半天,又把了脉,终于松了口气,刚想问怎么回事,串瓷玥已经抢着开口,“我未受伤,先不说这个,帮我将哥哥的手札取来,我要确定一件事。”

  禾焰闻言立即回府,串瓷玥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终于等到禾焰回来,串瓷玥一把夺了手札已往,急遽掀开倪祈涂掉姓名和日期的那一页,仔细辨认着,初五没有错,前面涂掉的到底是个七照旧个一?串瓷玥想了想将鼻子贴了上去,两种墨香,浓淡有别,所以写上与涂掉之间是有一段时间的。

  串瓷玥又深吸口气,再次贴上去,努力辨认着每一笔的墨香。一柱香之后,串瓷玥终于放下了手扎,呆坐在那里。串瓷玥定睛在那团墨迹上,似乎透过墨团看到了那被掩盖的瘦金体的“闻人惜”三个字!

  禾焰一直没有打断她,见她停了下来,正要开口询问,外面却传来脚步声。串瓷玥惊醒,一把将倪祈的手札抓起来放在了禾焰的药箱里,坐正了身体,脸上挤出些微笑来,道:“禾焰哥哥回去吧,我简直无事。”话音未落,着一身墨绿色天绫绸绸缎的太子泛起在门口。

  禾焰拎着药箱退下。听着屋内串瓷玥努力保持平静的声音,又低头看了看药箱,沉思着离开了太子府。

  輫子尧查觉到串瓷玥在失神,没有以为有此外,只是将她抱在怀里慰藉道:“别担忧,置之不理就是,他们说累了就不体贴了。”

  串瓷玥这才反映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她想了想反道:“父皇怎么说的?究竟臣妾是怀瑜的太子妃。他不恼怒我?”

  “他……,你是老师的女儿,那些都是不得以,他不会怎样的。”说这话时輫子尧看着案脊亓一方绿玉摆件,神色淡淡,串瓷玥疑惑地审察他,却也看不出什么。

  ……

  午后,御书房内,輫复审察着这个气宇轩昂的儿子,“如何?”

  輫子尧摇头,“照旧以往一样,没什么特此外。”

  輫复皱眉,起身在书房中走来走去。

  “儿臣在想,是不是我们理解错了。”

  輫复停下,“你能想出其它解释?”

  “……。”

  輫复道:“看紧些,你回去吧。”见輫子尧应声却没有离开,于是问,“另有什么事?”

  “父皇曾允许过儿臣暂时不加入。”

  輫复奇道:“什么意思?这出戏不是你部署的吗?”

  輫子尧一惊,抬头看了看輫复,心中快速盘算,应道:“是儿臣部署的不假,但中间出了点儿差错,若不是父皇的人,那儿臣得查查这黑暗之人了。”

  輫复看了他一会儿,“朕确实未加入,但你最好别有什么瞒着朕的!”

  “儿臣不敢!”

  “下去吧!将那株妖参给瓷玥补身子。她究竟是牧启的女儿,别亏待了。”

  輫子尧心里头对这句话着实百感交集。

  ……

  串瓷玥在雅馥院坐了一下午,终于照旧等不了了。于是结玄阵偷偷回了串府。串瓷玥的泛起,将正琢磨手札的禾焰吓了一跳,只掳胸口。

  串瓷玥压低声音问禾焰道:“我哥哥提过闻人惜吗??”

  禾焰看了看手札,又看向她,“七月初五是闻人惜的生辰?”

  “你也看出来那是个七?”

  禾焰颔首,“从你府里回来后我直接用药处置惩罚了那处,是个七,但名字涂太狠了,恢复不了。是不是……輫子尧要同她大婚了,年老就将两人写下来了,闻人惜死了,年老就涂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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