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语听了这些话,险些要瓦解了,将那件肚兜递了已往,“琼枝,这件肚兜可是碧刚送给你的,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你们俩不是说好了今天要私奔的嘛。”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温琼枝松开陆沉,脸红红的,像是有些怕羞,声音软软的说:“这工具不是我的呀,我见都没有见过,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是陆沉的妻子,我就想跟陆沉好好过日子,我知道陆沉今晚就要回来了,我还去地里给他挖了菜,准备晚上给他弄吃的呢,我怎么会想着跟别人私奔?”
她说着,把自己手里的菜扬了扬。
这时,之前温琼枝跟打招呼的那几个女人说:“是啊,我们几个之前还看到琼枝在地里挖菜呢。”
简诗语这下真的是呆住了,她之前以为是温琼枝迷路了,所以才来的比她还要晚一些,现在看来,温琼枝压根就不是迷路了,她跑去挖菜了?她居然跑去挖菜了?
她是觉察什么了吗?这怎么可能呢?她一直都是那么蠢,什么都听她的,而且还爱理想,憧憬恋爱,怎么可能。
她还没有想明白的时侯,所有人又都朝着简诗语看过来,简诗语忙拿起那个肚兜,“琼枝,你是怕自己损了面子,所以想让我顶包吗?从小到大,我替你顶了几多包?你偷了邻居李大婶自留地里种的地瓜,说是我偷的,又打碎了家里五颗鸡蛋,跟爸妈说是我打碎的,这些我都能替你认了,可是,今天这件事儿,我真的不能替你认,这肚兜上面,有你的名字。”
她将肚兜递给村长媳妇儿。
村长媳妇儿一看,脸色欠悦目了,对温敬民说:“老温啊,你既然收养了这个孩子,就该好好教育她,做了这种事情,还不认可,还想移祸别人,这肚兜上面明明就是一个‘语’字。”
别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简诗语已经一把夺过了肚兜,“怎么可能,这上面明明就是……”
话都没有说完,接过来肚兜看了一眼,上面居然清清楚楚的绣了一个‘语’字。
她如遭雷击。
“这不行能,这怎么可能?”她脸色灰败,“琼枝,是你,是你改了这上面的名字对差池?”
温琼枝摇头,看着简诗语,“诗语,我不会做针线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温琼枝不会针线活,十里八乡的没有人不知道的,这还要谢谢简诗语,当初她为了陪衬自己比力贤惠有本事,险些是逢人就有意无意的说琼枝是什么千金巨细姐,什么都不会做的。
温琼枝觉得前世的自己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是眼瞎,那么明显,她居然看不出来。
做饭,做针线活,都是厥后一小我私家独自生活的时侯才学的,可是这里没有人知道她会这些,没有人知道。
“原来,是简诗语跟姜碧刚有一腿啊,我一直还以为是温琼枝。”
“真没有看出来,这简诗语一向风评很不错的啊,在家里什么家务都市做,又老实又灵巧,敢情全是装的啊。”
“居然还偷情,也太不要脸了吧,之前还一直说是温琼枝跟这男人在一起的,预计全是幌子,给她打掩护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