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威胁各人,我在公司努力经营了这么久,我若离开,只怕公司蒙受不了这个价钱。到时候爷爷辛苦经营一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傅家所有人都得喝西冬风。
跟你们说一声,只是尊重你们是尊长。但若你们都阻挡,硬要逼我们离开,我身上流着傅家的血,自然不能做出违背尊长的事情。
但我和禾安已经结婚,我们离婚,是我对不起禾安,所以我会选择净身出户。我名下所有的资产都市归她,包罗我在傅氏的所有股份。
本就是我逼着她嫁给我的,这样处置惩罚对她也算是公正。”
傅景琛轻飘飘地一句话,似乎自己并不是在说几多亿转让的事情,而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就像是往平静无波的水面上用力掷下一块巨石,激起万丈波涛。
傅家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满脸都是震惊和恼怒。
“你说什么?你把整个公司都给她?你疯了?”
“你脑子没坏吧?她一个外人,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工具!你居然想把所有的股份都给她!”
“我告诉你,我不允许!这是你爷爷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不能被你这个混账玩崩!”
“傅景琛,你是没见过女人吗?为了她你居然要把公司拱手送给她?”
“我就说当初爸就不应把公司交给他,你看看他干得好事!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
傅家人都乱作一锅,别说是他们了,就连许禾安都不敢相信,满脸都是震惊。
“差异意就算啦,别使气说气话,会很伤尊长们的心的……”许禾安抠了抠他的手心,是在劝他放弃,也是在告诉他们,他只是说气话,并不是要真的这样做。
连她都知道,这是绝对不行能的事情,哪有人会把自己全家的资产都拱手送给一个外人,很明显只是气话。
但他能有这份与全家抗争也要和她结婚的心意,她就真的很满足了。
“我是认真的。”傅景琛淡淡道。
傅景琛面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迹象,神色虽冷淡,但所有人都知道,傅景琛的脾气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他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实现,他的脾气向来如此。
记得傅景琛刚回傅家的时候,傅家的兄弟都不平气他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年老接管公司,整天给他使绊子耍阴招。
傅景琛不胜其扰,放话说三个月内仅凭一己之力让傅氏团体净赚两个亿。做不到就自动放弃继续权,永不回傅氏。
傅承远也正好想看看他的实力,便允准了。
没想到他就真的铁了心,前一个月把公司所有的来往账目清查一遍,揪出了公司多年的蛀虫。
手握这些高管的把柄,让他们交出所有客户的资料,就此收服他们,让他们为他效力,借此撕开傅氏一角,慢慢切入。
后面两个月,他不回公司了,傅家也不回了,就如一个纨绔子弟,整日吃喝玩乐好逸恶劳。
没承想他最后拿下好几单大业务,还将傅氏正式推广到其他市,犹如一只奋力蚕食桑叶的蚕,从一个边角,慢慢蚕食其他工业,扩充自己的实力。
人人都以为他是放弃了,想在被赶走之前好好享受一把有钱人的生活。
却不想他原来那些时日整日与四周几个市的龙头公司掌权人厮混在一起,拿下了他们的人脉,一举在S市打响名号。
凭此一仗让傅承远看见了他身上的潜力,直接拍定让他接管傅氏。
野心大,实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