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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贼臣

第四十三章:真香

大周贼臣 贾生哀时 3447 2019-05-01 23:55:32

  张小六冷静下来,瞥了眼手中的酒杯,晃了晃神,心道差点着道了,不外现在他已徐徐守住了心神,想明白后,眼光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审察着眼前来客。

  虽然照旧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可以给人压迫感,这在气势交锋上无疑是很重要的,以前听得那些游侠话本,另有自己姐夫教训自己时,不都是是这么说的嘛,这种情况下到有点活学活用的意思。

  果真在这肆意打探下,熊大牛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但知道事情轻重的他深深的“哼”了一声,双手交插在胸撇过头去。

  既然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那么眼不见,心不烦,这是他这么多年钻研“圣人书”学到的原理,这些年很是“受益良多”,自得不已。

  至于好颜面的他,只要黄二狗子不知道,凤西岳上的一群人不传的满天飞,对他来说,就一直未曾也不会掉过。

  而正面直对这赤裸裸的眼神侵犯下,王长安却不动如山,神情到没有什么变化,早有计划的他并没有被吓住。

  反而趁张小六说话的空隙,偷偷审察了番身旁的白公明,他想看看白公明会有何反映。

  不知有意无意,白公明似乎绝不体贴,从进门到现在,神情淡默,如今更是微闭着双眼,似乎在神游天外,但越是如此,王长放心里越是不踏实。

  “你到底何意?既然如此,恕不远送,请!”

  看着王长安漫不经心的模样,张小六脸色微怒,他本不是那种城府深沉之人,一番作势下见没有效果,性子急的他再也忍不住了,转过头去,指着院落大门的偏向。

  王长安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说道:“欠美意思,适才想事情入神了。”

  这番在张小六眼里毫无诚意的致歉,虽然让他心火旺盛,但终是酒醒了不少,他知道对方这是要摊牌了。

  既然你这么识相,我也不能失了礼数,听听也无妨,张小六内心自我解释道,收回了刚说出口的前句话。

  这也是没有措施,现在的他对于一切有关自己的事照旧很看重的,否则以他的性子,哪会废这么多话,早就开始直接轰人了。

  他眼睛转了转,有了决断不耐烦道:“有话直说,弯弯绕绕的,像个娘们,不痛快。”

  王长安笑了笑,说道:“张兄,禁绝备请我坐下,再细细详谈?”

  “哼”张小六神情不耐,但照旧指了指身旁的空位,那正是之前瘦个子三人坐的。

  王长安也不急着坐下,看了看身后熊大牛几人,又笑道:“这,怕是少了。

  张小六白了一眼他,忿声道:“没了,家里就这么多椅子,你们爱坐不坐,快点说完快点滚开。”

  他简直被王长安弄的心痒痒,但对于这突然闯进来,而且对自己并不怎么敬重的来人,可没什么好脸色,还想要座位,正当我六哥儿虎落平阳,就不要面子了?

  虽然他心里也有点异样,这话似乎有些问题,不外现在的他好不容易能找点场子,也没细细思索,侧着脸不在理会王长安。

  可话刚说完接下来他就懵了,王长安依然微笑道:“我相信六哥儿不是少礼之人。”

  “你……等着,我去拿。”

  张小六指着眼前那副怎么看,都觉得欠揍的笑脸,脸色一阵激动,最后照旧缩回脖子,在满脸嫌弃看着他的熊大牛和小七,起身向旁边屋子里走去。

  “对了,六哥儿不要忘了,多拿几个洁净的酒杯。”

  还未走出几步的张小六闻声立时停住脚步,微颤着身,咬牙蹬了蹬脚又继续向屋里走去。

  “这人还真是奇葩!也太善变了。”

  小七张着口良久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吞了吞声,瞪大眼睛叹息着。

  王长安移步坐下,望了眼已经进屋的张小六,摇头笑道:“这才是正常的,张小六为人素来横行惯了,现在他仰仗的靠山失了势,他的日子怕没有以前那么爽快了,所以才气容忍我们说到现在。”

  小七更是疑惑,问道:“那他为何不直接轰走我们?另有王年老适才这么戏弄他,难道就不怕惹怒了他?要知道他可是平阳县令的人。”

  王长安哑然失笑,知道少年心里疑惑,解释道:“正因如此,他才留下了我们,没有直接轰我们出去,还像现在这般忍气吞声。”

  看着小七越发迷茫的神情,他继续说道:“留下我们,说明他想知道我们到底有何用意,这用意和他有没有关系,若有关系是好照旧坏,对于现在他的处境,在这方面他恐怕已经如坐针毡了吧。”

  “至于惹怒他,呵呵,你看他现在像是生气的模样嘛,虽然现在就算有气也得忍着,因为他心里还在怀疑着我们的来意,以他的性格,这好奇心就像针刺一样插在他心里,一刻不拔,他就难以安生。”

  小七名顿开,但照旧有点不解:“那等下若是让他不满意,我们岂不是危险了,王年老应该有所准备吧。”

  王长安深深看了少年一眼,正声道:“这才是重点,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心思到很灵活,很不错。”

  小七欠美意思摸了摸头,嘀咕着你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多,怎么就一直当人家是小孩子,虽然他心里照旧兴奋的,究竟在他心里王长安以前现在都是崇敬的工具。

  如今偶像在夸自己哪能不开心,只是这些日子来和王长安,重要的另有熊大牛一起呆久了,不知不觉里他没有之前那么拘谨,甚至还敢开起王长安玩笑了,可也仅限于此,只敢小声嘀咕,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情感他是认真并珍惜的。

  王长安哑口无声,他现在似乎是比少年大不了几岁,看了看少年微红着脸,撅着嘴的模样,到是感伤起来:“小七说的对呀,只不外大一岁也是大,况且三四岁?”

  见少年脸色更红,也不在挖苦,究竟关乎众人的宁静,所以认真解释道:“虽然有后手,不外我相信这些后手可能永远不会有时机用到,这次谈话张小六肯定满意。

  “因为他不是平阳县令的人,若硬要说是谁的人,也应该是孙差异的人,所以他和我们目前是一条道上的人,都在迫切着。”

  说道最后,他语气肯定,脸色洋溢着自信,这并不是凭空白来的,而是对张小六认真分析后并特意准备获得的结果,如此万全下,他想不到哪里还会堕落。

  王长安猛然起身,眼神凝重看着张小六身影消失的地方,自信满满的脸色下却不敢丝毫分心大意,因为要想做到真正的万无一失,他深切地明白不知要比说的难太多,就像眼下似乎已经出了纰漏,不外无关紧要,但却深深给他提了个醒,照旧要越发谨慎谦虚呀。

  眼眸闪烁了片刻后,向前走去,一边接过正赶来的张小六手中酒杯的同时,笑道:“六哥儿这是好了,快请上座。”

  几人闻言先愣了愣神,然后慌忙随声望去,只见之前满脸怨忿不甘离去的张小六,此时右手里提着一张团凳,左手迁就拿着几个酒杯,正在向这边走来。

  小七脸色变了变也赶忙跟了上去,而熊大牛则是不紧不慢的坐在身前的椅子上,基础不理会此时正满头大汗神情哀怨望着他的张小六。

  将放在张小六椅前,盛满一大碟的花生米,也是桌上最后一份完整的菜食,拿到跟前悠闲的吃了起来,还故意笑着脸,弯着眼望了望正慌忙赶来的张小六。

  像是再说,呵,小样适才还敢对牛爷不屑,现在就吃你丫的花生米咋滴!

  两人放下凳子,摆好酒杯,相互对视了片刻才坐了下,也不说话,静静的审察着对方。

  只是张小六时不时眉头紧锁,神情紧张地偷瞥着侧面的熊大牛,最后眼神像是要喷火般,一双手紧握成拳。

  王长安则看了眼神情不安的张小六,拿过刚摆好的酒杯,斟下一杯茶,那是之前瘦个子几人走后张小六给自己准备的醒酒茶,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微笑不言。

  “你……”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熊大牛,张小六心里在滴血,这可他还没来的及动手,喝酒时最爱吃的花生米,准备夹着猪蹄蘸酒下饭,好好乐呵乐呵,没想到猪蹄掉了,望了望现在花生米也见底了。

  也不能怪他小气,好歹他以前说不上一掷千金,也是花钱如流水的主,只是今时差异往日,兜里没钱,腰板硬不起呀,最要害吃白食照旧让他不兴奋的人,他马上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

  王长安不动声色的将已经寥寥无几盛着花生米的碟子从熊大牛手中抢了过来放回原处,端起酒壶,笑了笑道:“来,六哥儿,我给你满上,先喝一杯再好好聊聊。”

  深深看了看已经见底,寥若晨星的碟盘,张小六涨红着脸,忍痛说道:“不必了,有话照旧直接敞开说吧……我喝好了,要喝你喝。”

  王长安本是客套,缓解一下气氛,也不强求,放下酒壶笑道:“不了,我也不喜喝酒,既然六哥儿已经酒足饭饱,那么我们就谈正事。”

  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张小六,他继续说道:“不知六哥儿对孙捕头一事有何看法?”

  “什么?我姐夫?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到正事,张小六顾不得适才的气怒,开始认真起来。

  “是的,孙捕头,也就是你姐夫,如今无端免职,失业在家,整个平阳城的治安都开始乱了起来,县令大人可真是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做出这般不明智的决定。”

  “呵,不要想试探了我口角了,我姐夫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整个平阳城都知道的,你若是也打着这心思,那看来我到是估错意了。”

  张小六神情不善,看着王长安,又满眼怨恨的瞧了眼悠哉的熊大牛,似乎随时都在发作的边缘,若真是如此,他已经在琢磨怎么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虽然他们此时不外才晤面不久,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王长安略带歉意地笑道:“呵呵,适才有眼不认六哥儿,误会了六哥儿为人,现在到是有点欠美意思起来,看来六哥儿果真名不虚传,快人快语,有豪侠之风,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套了。”

  起身抱拳拱了拱手,正色垂声,继续说道:“那敢问六哥儿一句:是否宁愿久居位下,屈藏志意于内房之间,不得高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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