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着名原来很简朴（八）
每天像上课一样的军事生活！
起床，洗脸，用饭，荟萃……
八点钟准时操课！
八点到中午十一点半收操。十二点准时开饭！
中午没有那么紧张的时间部署。凭据季节差异，中午午休时间是非也差异。
中午是我唯一能休息一会儿的最佳时光。
班长说了，现在春暖花开，我们九六年兵还没有到我们的排哨去看看呢！班长这周连队值班，准备带我们去看看。
排哨就是我们刚下连时候在马和往连队偏向拐那个路口，蔺班长指给我们看的一直往西走的那条路通往的地方！
排哨是我们周驻守单元的另一个办公所在！东边在大山里。西边与大山边相望的丘陵地带。据说景色很美！也是我们连的靶场所在之地。
“啾啾啾”荟萃！
各个班听到哨音迅速从班里往外跑。
“穿迷彩服荟萃！”班长下令。
跑到半路的各班都又拐回去换迷彩服去了。
约莫两分钟，各班已经整好行列穿迷彩服荟萃在操场上期待连值班员的部署。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各班报数！”
“一班应到七名！实到七名！完毕！”一班长余超说道。
“二班应到七名实到六名！一名生病！完毕！”二班长许虎说道。
“谁生病了？咋了？”班长问道。
“伤风！九五年刘波！”二班长陈诉。
“继续！”班长说道！
“三班应到七名，实到五名！一名哨兵！一名生病！”三班长蔺辉煌陈诉！
“三班又是哪位病了？”班长已经很不悦了！
“九五年宋长征。”三班长陈诉！
“继续！”
“四班应到七名，实到六名！一名哨兵！”四班长蒋政陈诉！
“五班应到七名实到六名！一名请假！”五班长王永强陈诉。
班长脸上的阴气越来越重！
“又是谁病了？！”班长阴冷的声音吓人，我都有点不寒而栗！
“九五年李学军！”五班长答到！
“六班应到七名实到七名！”六班副霍俊陈诉！
“七班应到七名实到五名！一名哨兵！一名生病！”七班长王海明陈诉！
班长阴冷静脸，没有再问。
他知道，一定是老兵“病”了！
“八班应到七名实到五名！一名哨兵，一名请假！”八班长彭丽江陈诉！
“啾啾啾！九六年兵解散回班，自由运动！九五年兵？全部荟萃！”
“没有死，能动的！不能动的，爬也要爬出来！！”
班长生机了！结果很严重！
九五年的已在操场荟萃的原地未动！班里的都穿好迷彩服跑了出来！喊陈诉入列！
“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右转！右后转弯，跑步走！”
我们回到班里。这个时候没有老兵的班里！
我还在迷茫的想今天天气欠好，预计在班里学习吧。
“韩诚！你看他们为什么在跑步啊！”张力和史新图在窗户边上看着在外面跑步的老兵们！
厥后我才明白班长为什么这样了！
外面的天越阴越重！纷歧会儿下起了小雨，又一会儿酿成了中雨！
外面班长站在雨地里。看着还在跑步的九五年度兵！
适才还许多几何请假的，现在都在雨中围着操场跑步！
没有口令！没有番号！没有指挥！一直跑！
跑了约莫二十多分钟。
操场上早已泥泞不堪！
“齐步走！”班长下令！
队伍由跑步变为齐步走，照旧围着操场。
照旧没有口令整队，没有任何指挥，就这样在雨中走着。
走的越来越整齐了。
“立定！向右转！向左看齐！向前看！纵横报数！”
报数完毕！
“成多列拳术队形！散开！”
队伍在雨中散开队形！像朵花在雨中绽开！
“擒敌拳！预备！开始！”班长不想多说一句话！只管下口令。
老兵们在雨中开始打擒敌拳！
二十动。周而复始！结束后又开始！
我想到了新兵连余班长让我们也是这么周而复始的打，直到我累的吐……
擒敌拳打了不知几多遍了！收住没再打了。却又开始摔倒功了！
排头到排尾。在满是泥浆的操场上摔打着。
倒功完毕。又开始了擒敌技术训练。
摔打擒敌。解脱擒敌。主动擒敌……
操场上老兵们并没有像我们在新兵连时候，打几遍擒敌拳就筋疲力尽的现象。反而越练尽头越大！喊杀声震耳欲聋。擒敌战术配手练习着角色交流的一个行动接着一个行动的练习！
老兵们心底的郁结之气被彻底发泄出来了！不，应该是被摔打出来了！
我们在班里看到老兵们在雨中凶悍的演出，怒吼，脱手，摔到，泥浆水花四溅……
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似乎看见了以后的我们！
这是一场“杀鸡儆猴”的故事。
也是一出整顿，自我们下连以来，刚刚酿成第二年兵的九五年兵的放松纪律无视规章制度的“臭毛病”的好戏！
既震慑了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又整肃了老兵们松松垮垮的纪律作风。
中队长在队部的窗户下站着，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欣赏着其中的军事训练！赞许的暗夸何班长的凶悍……
我们在班内看着这场“恩怨”！我慢慢明白了原因！
班长是连队值班员！这个礼拜是班长说了算！中队首长不加入治理！每个礼拜各班长轮流值班。
因为在荟萃点名时候差不多每个班里都有九五年兵请假！这说明他们真到了该“整治”的田地了！
军营里其实是最品级明白的！老兵班长可以给你开玩笑，玩！你也可以，但你自己得掌握身份，否则一旦他们翻脸，你真的收不回来你的惊愕：翻脸比翻书快！而且让你丝绝不觉察……
班长站在已经荟萃在一起的九五年兵行列面前。在训斥着九五年兵。由于声音太小，我听不见班长在说什么。
看着满身泥浆已经湿透的九五年兵们，我第一次觉得，让我做我就做不出来的那种说翻脸就翻脸的事情！而且往往一翻脸，就下手特此外狠。这就是渐露峥嵘的队伍。这就是班长嘴里所说的，没有人再罩着你了。你来到队伍里，不是来被人照顾的，你不光要照顾好自己。你还得照顾好已经服役一年的以上的老兵们……
不要讲什么民主！不要玩什么情感！
军人铁血，是机械人！
你能在连队里唯一可以“牛逼”的，就是你的军事素质！就是你在支队大交锋上所取得的荣誉！
拿荣誉是连队唯一全通行的硬通货！
有在支队得过军事交锋荣誉的，在连里面基本可以“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