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陪酒女乱作一团,冲散出去。
那个被打的陪酒女被楚云帆狠狠拽着头发,被按在地上打。
宋思迁看好兄弟丢了如此大的面子,拿起啤酒瓶,照着那陪酒女的脑袋就砸下去。“整不死你!”
砰——
那陪酒女脑门上迸出几条血线来,跑是跑不掉,但嚎得越来越厉害。
“让你叫,他MD,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谁敢来救你?”楚云帆又扇出几个大嘴巴子,还不解气,叫旁边的陈晴与夏语冰将煮沸腾的暖锅底料端来,想来是要浇上去。
两女哪敢!
就在这时候,早先冲出去的几个陪酒女,叫回来十几个看场子的混混,个个染着黄毛,纹身很重,脖子上缠着大金链子,看上去很凶悍。
领头的那个,正是这里的经理,也是道上有名的混混头子,身形高峻,肉厚体壮,以前是个坦克手,道上的都叫他‘坦克哥’。
“放手!”
‘坦克哥’将烟头弹飞,指着有些愣神的宋思迁与楚云帆。
原本有些嘲杂的包间,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宋思迁与楚云帆两人还按着那陪酒女,扬起的手正要落下来。另外的角落里,夏语冰与陈晴两人面色畏惧的相互抱紧,有些畏惧的样子。
倒是纪成,面不改色,喝着酒。
随着坦克哥这吼声发出,那十几个混混便尽数涌上前去,将泰半个包间都围困起来。
宋思迁与楚云帆对视,目光做出交流后,便放开手中的陪酒女。
那陪酒女快步冲到坦克哥的旁边,又是畏惧又是惊喜,又嘀咕好几句,这才有些不甘的站在他后面。
坦克哥微微颔首,走上前来,看着这两人。“两个小王、八、蛋,下手还挺狠的呀。”
“一个陪酒女而已,打就打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楚云帆拍拍手,显得很轻松。
“呵呵!老子的人,岂是你想打就打的,这要传出去,我坦克哥在道上还怎么混。”坦克哥目光轻视。
“你想怎么着吧。”宋思迁冷笑起来。
“好,既然想要解决,那也好办。”坦克哥使个眼色,后面的混混扔出一把二十多厘米的砍刀在桌子上。“一人自断一只手,此事就此揭过。”
“哈哈,哈哈……”楚云帆突然大笑起来。“我楚云帆在滨海也活了快要二十年,至今还从未听到有敢要我手的人!”
“怎么,要我亲自动手?”坦克哥有些发怒。
“你可以来试试。”宋思迁倒也没体现太过畏惧。“现在你要我们的手,明天就有人能要你的命。”
“敢威胁我?”坦克哥忍住咆哮之意。
“威胁你又怎样?”楚云帆笑道:“你是道上混的,你也不探询探询,我们俩是谁?”
本以为自报家门,对方会有所忌惮。
哪知坦克哥轻蔑地笑起来:“我管你是谁!”
“动手,给我狠狠地打。”坦克哥就要挥手。
那些保镖有些愣神,嘀咕道:“坦克哥,这两人看上去身份不简朴,要是事情闹大,欠好向上面交接呢。”
“交接个屁!”
坦克哥一巴掌抽在那小弟脸上,喝斥道:“你们难道忘记我坦克哥的背后是谁吗?在滨海,我怕过谁?给我打,有什么事,我兜着!”
那些保镖个个如同打过鸡血,快速涌而上。
“你们敢!”
宋思迁与楚云帆惊恐起来,马上抱头向墙角躲去。这会功夫,也顾不得使上什么跆拳道黑带四段的实力,在几十只拳脚之下,丝毫没有几多招架之力。
碰碰碰……
两分钟不到,宋时迁也楚云帆被几个保镖反押,头也被按在桌子上,如同待宰的羔羊。
“坦克是吧。不妨告诉你,我是宋家的人,你们要是敢乱来,我让你不得好死。”宋思迁威胁加恐吓。
“我楚家也定不会放过你们。”楚云帆也赞同。
“呵呵,原来你们都是滨海八各人族的令郎哥儿啊,怪不得这么嚣张。”坦克哥微微看着天花板,嘴角噙起冷笑。“不外,你们最近有没有听说过,这滨海的天,马上就要变了。”
“变什么天?在滨海,我们八各人族,四大财团,就是天。”楚云帆说道。
“看来你们家长还没来得及转告你们。”坦克哥摇头冷笑。“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迟老在滨海要有大行动,已经给你们八各人族打过招呼,谁要是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统统不给面子。”
“你你……你是迟老的人?”楚云帆与宋思迁都有些张皇了。
那可是滨海三巨头之一,连他们家族的族长在其面前,都得畏惧几分,更况且是他们这些还没有完全生长起来的小辈。
这会……
怕是要倒霉了!
“不错。”
坦克哥伸脱手掌,在楚云帆与宋思迁脸上拍上几巴掌,神秘地笑了笑。“恰巧,你们撞枪口上。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坦克哥,我,我们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们这次。要几多钱,您开个价,我们……都给。”宋思迁两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若这坦克哥拿着鸡毛适时箭,今天就是整死他们两人,恐怕楚家与宋家,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欠美意思,老子不缺钱。”
坦克哥自然是奉了迟天涯之意,有点杀鸡儆猴的意思,要开始震慑整个滨海。“来呀,把这暖锅汤给我烧开,然后浇下去。”
有保镖打开燃气,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啊,别别——坦克哥,我们错了。”两人大叫。
另有保镖,指着夏语冰与陈晴两女,色咪咪地笑道:“坦克哥,这两妞儿长得不错,要不要给您带回去……”
“我们又没惹你们。你们别乱来啊!”夏语冰边叫边向退却,可是哪里走得脱,转眼就被围住。
纪成放下酒杯,看着坦克哥,说道:“你是这里的老板吧。正好过来把账结了,然后你们继续。”
这时候,那坦克哥才发现,居然另有人坐在那里面不改色心不跳,如同稳坐钓鱼台,登时转眼过来,眉头拧紧,喝斥道:“想走溜?门儿都没有!来人,给我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