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长城营地
“老大!我们有须要对他如此客气吗?”
眼见小胖与阿义两人走进石门,准备前往‘长通堡’的三人,也一改之前谦逊的态度,重复彪悍之色,但照旧略有疑惑般对着为首之人道。
“就是,不外是群出不了通天的可怜虫,有什么好拽的!”三人中的另一人也赞同道。
为首的邓欢,也就是这三人中的老大,看了眼身后的两位师弟,再看了眼已经恢复如初的长城石壁,说道:
“二位师弟!我三人能被分配至此,说得好听点叫护卫宗主基业,还能为万界建设功勋,但其实说白了,你我都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我等在宗门既无职位,也无人脉,这才会被弄到此处,虽说在此能立功立业,可有这‘天堑长城’,数万年来都相安无事,又有何功业可言。”
“但这与此又有何关连?那小胖子实力高强我们都知道,可他身旁的灰衣少年也不外才先天三四品而已,用得着我等以前辈之礼看待。”
“再说了以‘摩积雷洞’与我宗的关系,我等在此与之交恶,不正合了‘白宗主’心意!”两人先后说道。
邓欢认真的看了两人一眼后说道:“你们也知道我‘乾武宗’与他们的关系,那又有谁能知道今后会如何,故我们照旧少加入为好,‘摩积雷洞’本就人少,所以也不必区别看待,现在能打好关系,照旧尽量不要交恶为好。”
“此种家事又有谁能说清……”
邓欢在解释与叹息中带着二人离开了此地。
另一边。
经石门进入长城内部的两人,阿义都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情况,便被一骨碌倒在角落木床上的小胖惊着。
这不是说,以他那沉甸甸、圆滔滔的身材,那嘎嘎响、窄长条的木板床,受不受得了他摧残,担忧这床会不会随时“一命呜呼”,让小胖“命丧”床下灰尘里。
而是因为他高枕无忧般躺在床上,翘起那两条小胖腿,一晃一晃的,并抬起他的小胖手指指点点道:
“呐!这边是石门机关,就是适才我们进来的那门,那边是此营长城的重力控制器与传讯装置,如无紧急战事一般都没啥作用,
另有你左手边,对!就那转拐处,看见了吧,那即是直通长城之顶的机关梯,你平时的职责即是乘坐它通顶后,沿着长城顶巡视一番便好。”
“哦!忘了给你说,此地和你巡视的长城顶,在不动用那紧急装置的情况下,默认都是十倍重力,额~算了!以你那失常的体魄,对这点重力应该毫无感受,
呐!该交接的我也交接完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小胖我呢!之前在游戏中跑了许多路,这会正好趁此时间好好睡一觉,事先说好哈!如无特别情况,将我吵醒了,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哈~!”
小胖说完,打了个哈欠,倒头便往那摇摇欲坠的木床上睡去,也不怕木床垮塌,转眼便已进入梦乡。
“……”
还真是说睡就睡,绝不拖泥带水,平时肯定也是如此,否则如何练就这不分场所所在,说睡便睡的本事。
“喂!你好歹交接清楚再睡好吧!你这东点点西指指就完了?我依然是一脸懵逼,而且你没见之前那都是三人一组,我这一人便将此营包揽,算是怎么回事嘛!”
不外阿义吐槽归吐槽,虽然他也很是想将小胖叫醒,可他却照旧不敢这么做。
你想想一个小孩子的起床气是何等的恐怖,尤其是这“小孩”实力比你还高强的时候,那可能就不光单是恐怖足以形容的了!
痛扁一顿出气,那都算是轻的,生活不能自理,也许才是通例模式。
“所以……何须跟个小孩盘算,横竖才三天而已,一晃也就已往了,不外你这胖果真是有原因的,这一睡即是三天,这也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阿义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故也就不再介意小胖之事,转过头来开始视察此间情况。
其实此间营地如山中窟窿,不外却毫无湿润之感,反而洁净异常,这可能与这“天堑长城”有关吧!
而且陈设也是简朴,门口的机关,就是个拉闸,杠杆在上即是开门,在下即是关门,而小胖适才所说的紧急装置,就是此间营地最中央的一方石桌。
除了其上镌刻有一条盘绕全桌的石龙外,便再无特别之处。
而进门的右手边即是小胖所在的床铺区,左手边有个小阻遏,走入其中,是个栅栏围住的小房间。
“咔咔!”
似能听见齿轮转动的声音,阿义一步跨入那有铁栅栏的房间内。
“窟窟窟!”
齿轮转动,这小房间徐徐离地,笔直上升,向着长城顶而去。
阿义这是计划去顶上看看,横竖此间营地“贫无立锥”,也没什么可看的,除供人休息与通报消息外,恰似也没什么用。
“这样不通风的情况,真不知如何呆的住!”徐徐上升的阿义,看着消失在脚下的营地,自言自语道。
不外这些事情阿义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知是这机关升降梯太快,照旧阿义想得太久。
因为就在此时,阿义感受到了一股凛冽寒风,一股高山独占的孤寂之风,紧接着齿轮停转,栅栏打开。
呼呼之风不停于耳,阿义一步跨出搭乘自己上来的栅栏梯,踩在这据说上万年来便存在于此的天堑长城之上,感受着万年来都不成变过的山风,
看着脚下这城顶,恰似永条无止境般的笔直山路,长城墙外是一望无际的山林树木,墙内是那条如细线般的通天主路。
此长城就恰似天堑般,将两个世界阻遏开来,一边是通天江湖的游戏世界,另一边即是小胖所说的外族之地。
可如此震撼、雄伟的景色之下,阿义却并未有什么感伤。
“这里也没什么特别嘛!不外这长城顶还挺宽,嗯!起码比适才的营地要宽,最少通风更好。”
这即是阿义的感伤,此情此景,而且照旧第一次来此,就算不吟诗一首,起码也得感伤一番吧!
结果阿义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恰似见到再普通不外风物一般,毫无触动。
“咦!”
阿义始终照旧发出一声惊叹。
但这不是对长城壮丽的叹息,而是他发现了某个异常,某个异常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