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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魂与女人

第三章

武士魂与女人 波板糖果 7516 2019-03-10 00:47:45

  夜暗如常,月亮早已爬上云梢,冷霜睁开眼睛,月亮的影子在白骨旁边轻轻晃动着,零零碎碎,风中夹杂着阵阵轻弱的呼吸声,冷霜抽出插在地上的刀,她突然脑袋闪过一个念头,总觉得在那下面肯定藏着什么,便在那月亮影子上挖了起来,泥土越挖越深,越挖越硬,灰黄的泥土沾满了刀尖,随着叮的一声,刀尖一片碎片落下,冷霜觉得心里灰冷,她把刀扔在一旁,然后很快又捡起了他。“阿月,倘若是死路一条,我们直接出去吧。”

  “死也有死得有其所,否则这样算什么,我的命并不是烂命,我可是一个武士。”

  阿月拿起她的刀继续挖了下去,才挖了几刀,一个木瓶子一角便露了出来,冷霜脸上先是一阵惊愕,然后是不甘,“你看,你没有输。”阿月刚把瓶子递给冷霜,身后三支箭就朝着冷霜飞了过来,冷霜拿起右手的刀一下子将三支箭拨了下来,霜将木瓶子放在腰间的锦囊中,左手同时抽出自己腰间的刀,然后便一跃飞出门外。

  阿月接着也飞了出去。十几个黑衣人迅速围了上来,这些黑衣人一上来便摆出奇怪的阵法,圆圈中的人一前一后地交流着出刀,他们使用的刀又软又长,看似削的是手,实则削的是腰,声东击西,变化无穷,阿月冷笑一声,“冷霜,用飞花神曲。”飞花神曲是阿月在深山之中专门为搪塞这些变化招数,以快,恨,毒这些稳定的武术奥义来应对千变万化。冷霜点颔首,双手持刀,飞身而起,身影像那飞落的花瓣轻盈俏丽,只见一团白影空中在舞动,随处是剑花,是虚是实基础让人分不清,瞬间十几个黑衣人手腕的筋骨全都割破,血花飞翔,溅入了黑冷的夜,十几把刀具一并落下。

  “慢着,不杀还等着有后患啊。”阿月随手捡起一把地上的刀,提刀便将这十几人一举杀了。“这些刀依然没有任何的标志啊,真是奇怪?现在要取一把刀,真的如此的容易了吗?”

  “阿月,你的手臂受了伤,你不知道吗?”冷霜站在阿月的身后,看着她的右手臂上染红的衣衫已经被削破,手臂皮肤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

  “所以,是不是很失望,我不是自己所说的那么无敌,忘了跟你说,我手上的刀也是夺来的,可是,就算是这样的我,也可以一刀杀了你。”

  冷霜别过脸,没有说话。

  “走吧。话说你拿到的是什么?”

  “我没看。”

  “那就不要看,有时候知道得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不这样认为,知道得多,手中的筹码即是多了,不是吗?”冷霜拔出瓶塞,瓶子里是一张卷着的纸条,抽出纸条,上面只写着寥寥的几个字,“楚昭,反。”

  “有意思。”阿月抽出腰间的酒壶浇在刀尖上,“下次到了好地方,照旧先弄到一把好刀。”

  看完后,冷霜把纸条撕得破坏,然后用打火石敲出火光烧了。

  “横竖我们对这里都不熟悉,那随便往一个地方走吧。”阿月轻轻在刀尖上吻了一下。“照旧有血的味道。”

  走了十天十夜,终于远远见到白烟数缕,听到嚷嚷人声。这个地方四处皆是白泥砌成的衡宇,行人穿着皆为白色皮毛缝制的衣裙,不外多为男子,少见女子。

  阿月和冷霜的衣着引得多人瞩目,但是从他人的目光,可以看得出对他们的身份很尊敬,阿月带着冷霜在一酒馆的角落坐下,这家酒馆的客人较为稀少,店小二马上上前,“两位客是来自奉天国的武士吗?”“是的。”

  “久闻奉天国楚令郎台甫。我听说楚令郎是要成为你们王的人。”“楚令郎?”阿月脸色露出惊讶之情,眼神认真地看着那位小二,却见那人一脸的严肃与尊敬,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客官,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有。我或许是离开奉天国有一些时间了。”

  冷霜也甚是惊讶,虽然她之前大部门时间一直在深山,但是外面的事情,阿月一直有和她说,楚昭国早已被邻国灭了,怎么另有楚令郎之说,而且这里的人的说法和河西的说法大有差异?

  “那么你们听闻仁王吗?”阿月问。

  “没有,我们只听说楚令郎,那是奉天国一位十分精彩的令郎。年纪轻轻,却是攻无不克的人。”

  “你们凭什么认定他是楚令郎,而不是白令郎或者是其他的令郎?是因为他告诉你,照旧因为你们看见什么物品?”冷霜突然眼睛一亮,眼睛直直盯着那店小二道。

  “这个问题吗,因为听说楚令郎射死了我国的第一勇士,而使用的那支箭上面有楚昭国的标志,所以各人认定那是楚令郎。”

  “那么兵旗呢?”

  “不清楚。”

  “哦,我问完了,麻烦,给我们一些上好的肉和酒,另有茶。”冷霜微微一笑。

  “不知客官要什么酒,什么茶?”

  “最好的酒,最好的茶。”阿月抢先答。

  “等等。这两位奉天国女人的酒和肉,我替她们免了,看在楚令郎的面上。”旁边一位下巴蓄着长黑的须子,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绿色的星形的石头,手上拿着一把蓝色的丝质扇子。身后站着两位穿着青衣的童子。

  “那谢谢不如从命。”阿月说。她有点狐疑地看着那两位童子身上的衣着。这两位青衣童子的衣着款式倒是有点像阿月和冷霜身上的衣饰,虽说质地差了,也没有白底素花的内领。

  这时候,两个年轻的店童为阿月和冷霜端上了酒和菜。端来了三道菜,一道为大块的马肉,一道为碎肉伴干菜,一道为羊肉汤,阿月见了这些菜,马上觉得肚子涌起一股胀气,她想起月下国的五色俱全的精致小菜,眼里不禁有点沮丧之情,不外也很消退了。

  “不外你们口中说的仁王是什么回事?”哈那似乎对阿月的神情好不察觉。

  “仁王也是奉天国国君。”阿月继续道,“对了,不知道你们怎么称谓?”

  “我名字叫哈那什那。你叫我哈那就可以了。”

  “对了,请问这个地方是?”阿月道。

  “这里是你们所说的异域之一,阿尔什国,我们是你们所说的异族之一,星邻族,想不到楚令郎刀法方面这么了得。我们输得心服口服,楚令郎的武艺是我们见到的,当日在勇士之战时,他战胜了我们国多个勇士,夺得勇士第一,本该就可以选取族长女儿作为妻子,但是也许我们只是小国,没有美人气质配得上楚令郎,我们相信楚令郎一定会当上王的。你们是他们的人,我们会好好接待你们的。”

  “谢”。”阿月心中满是疑惑,哈那什那这番话可是要遭来杀身之锅。

  “不外,身为美人,在这小国,可是要多加注意,这里来往人较多,并不是许多人都像楚令郎那么是翩翩令郎,德艺双全。如果不介意,我先留下一童子,掩护两位美人,如果想欣赏明日的勇士之战,我的童子会带你前进。”

  “那就尊敬不如从命,阿月实在十分谢谢。”

  “哈哈,容许哈那再问一句,你们的令郎是否都恋慕面具啊。”哈那旁边的一童子牵来两匹马。

  “这是要看令郎心情了。”阿月哈哈一笑。

  哈那和童子先后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留下的青衣童子尊敬地看着阿月和冷霜,却只站在远处,不敢靠近。

  “你是楚昭国的人?”阿月招呼着童子过来。童子笑笑,却站在原地,嘴角微微张开,但只是静静看着她们。这时候酒馆外的客人越发少了,只剩下靠近门口的一桌。上面坐着两个看上去二十岁的男子另有一个貌美的女人,眼角不停瞄向阿月和冷霜。

  “这小我私家是哑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冷霜突然冒出一句。

  阿月耸耸肩,“你说了,我也看不出来。”

  冷霜眼睛扫向酒馆外面的大街上,她对外面的一切开始感应新鲜。这时候,外面的大街上泛起了一辆由八匹马拉着的马车,马车上放着一个大的木箱,旁边的哈那甚是兴奋地说,“那是礼物,属于勇士的礼物。”

  “既然这样,我们来好好玩一把,你猜未来的王是谁?我猜是那画中人。”阿月的神态突然变得认真。

  “天下变化莫测,我可猜不出。”冷霜道。

  “无趣。”阿月叹了一声。

  两人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冷霜对这些肉也似乎不感兴趣,但是却也拼命吃着,“干嘛要那么拼命吃,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吃?”

  “不知道,万一哪一天没肉了呢?”

  “实在没有盘缠,就去抢不是吗?”阿月摇摇头,用银色筷子夹起一块马肉吞了下去,然后再次灌了自己一大口酒。酒的醇厚久久留在口中,还似有一阵花香绕在鼻头。纷歧会儿,阿月的脸上竟泛起了红,这是以前没有泛起的情况。

  “好酒是好酒。”阿月用袖子盖住杯子,轻轻闻了一下酒的味道,“真的是好酒。”

  “奉天国的女子果真是豪爽之人,敢不敢与在下喝几杯。”角落一个男子站了起来。那男子看起来只是26岁左右,脸色有点黝黑。

  “虽然可以。”阿月拿起酒壶一饮而尽。

  “好酒量。”那边的一个男子也是举酒壶一饮而尽,冷霜别过脸,这个男子魁梧轩昂,只见他两根粗眉下一双浑圆的眼睛,右眼下一根长长的刀疤,旁边另有一个男子和女子,旁边另一个男子身材较为纤弱,看似面色有点苍白。那位女人不施粉黛,但是肌肤却如映雪。她们三人脖子上戴着种种闪亮的石头项链,那女子怀里抱着一株散发着香气的花,那花约有普通人的两个拳头那么大,中间的花蕾是蓝色的,外面是紫色白色的花瓣,样子实在是少见,阿月不禁出奇地盯着这朵花,那女子见冷霜看了自己一眼,眼光露出惊讶之情,“这位女人,你的容貌实在难得,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话,千秋无绝色!悦目是美人。哥哥们,我可否将自己的一点珠宝赠送给这位女人。”

  冷霜听闻,觉得有点不行思议,眼光便躲闪起来。

  “虽然可以。”其中一个男子微笑着说。

  听到应答后,那位女人小心翼翼地把花递给旁边的男子,然后便一把解下自己项子上戴的蓝色圆润的珠子,便想替冷霜戴上,冷霜脸上的心情依然是淡淡的,但是心中却是被风吹翻的海,她淘遍腰间的锦囊,只寻出两个纹金的香囊另有几粒醒目的珠子,也不问阿月,冷冷地把这纹金香囊塞入那女人的怀里。“这样我们两不拖欠。”那女人眼里低着头盯着手中的香囊,冷霜心一沉,是伤害了她吗?直至看到她脸上的微笑,冷霜才拿起杯上的茶抿了一口。

  阿月见状,道,“女人,谢谢你。”那么礼貌的样子照旧冷霜第一次见到。

  “另有我想问一下,你那花叫什么名字?”

  “是金兰香花,这花在枝蔓国有许多啊,据说那里都是这里的花,很奇怪的是,我们也是从最近才知道这花,据说是奉天国一位叫顾的商人说这花可以带来好运,价钱才突然上涨。”

  “哦,这真是怪事。”阿月道。

  纷歧会儿,客人竟也徐徐增多了。阿月和冷霜也已经吃饱了,便带着青衣童子和那两个男子,女人离别。

  “我们竟然忘了问他们的名字。”

  “可是问了有什么用,终究也不会晤面了。”冷霜道。

  “还以为你赠别人香囊,是因为想再次晤面。你要知道,以前我若见了我喜欢的男子,我会把最珍重的物品送给他,让他永远记得我。”

  “我只是不想拖欠而已。”

  “可是在这个世上,多认识几小我私家不是很好吗?”

  “有什么好?”

  太阳已渐近水平线,两人随着青衣童子来到哈那的贵寓,哈那的府殿也是白色的屋子,先是经过院子,院子里种着种种花朵,以金兰香花最为醒目,然后是大堂,里面的椅子、桌子却是黑得发亮,偶见几个白色的牙雕架子摆在上面,上面也是金兰香花。哈那坐在一张绿色的椅子上,旁边是穿着白色衣裙带着头巾的女子在侍候着。

  阿月稍一鞠躬。冷霜不得已,皱了皱眉,学着阿月微微弯弯腰,在出山之前,她已才猜到要接触一些繁文琐节,但是依然不习惯,她的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险些都是僵硬的,那上扬的嘴角看上去是勉强之极的笑。

  “女人,不必了,还没请教女人台甫。”这人说话虽然有一定的口音,但是阿月还可以听得懂。

  “本人叫阿月,旁边的是我妹妹冷霜,她平生一说起话来,即是十分难受,所以不爱说话。”

  “那我定不会勉强冷女人,月女人和冷女人在这里吃过饭后,我会派人送你们去看勇士之战,不知道是否会延长女人的行程。”

  “先生真的是有礼之人,小女子真的谢谢不尽。”

  “我这还及不上楚令郎一半呢,没见过楚令郎之前,我就是粗人一个,当年在王府殿亲眼见过楚令郎,即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虽然是戴着面具,但是我十分肯定他一定是仪表特殊的翩翩令郎,一身的紫衣,说话彬彬有礼,他就是我们的神。实话说,若没有他,我定不会以礼相待你们,话说得太多了,你们带这两位女人去用饭吧。”

  身边两位白衣女子便领着阿月和冷霜来到一处屋子前,这个屋子里面中间有一个低平的黑木桌,前后铺着方形的皮毛垫子。桌子上面已摆着好酒和肉。旁边是两支显眼的金兰香花。

  阿月谢过那两位女子,便和冷霜跪坐在垫子上,两位白衣女子随着进来,为阿月和冷霜斟酒,“两位姐姐,请先对着神灵献上祝愿。”说完,两位白衣女子闭上眼睛,左手按在右肩上,右手按在左肩上,然后在喃喃暗语。

  阿月和冷霜学着她们做了一遍行动,待女子出去后,她们开始用饭。

  “冷霜,你其实可以不勉强自己,那些理解你不习惯便不做了,大不了我们就走。”

  冷霜点颔首,拿起前面的酒杯干了一杯。

  纷歧会儿,却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在侍女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她揭开面纱,露出一张有点憔悴的脸,她手中捧着两杯茶,一字一句隧道,“不知道两位女客究竟要在这里呆多久,不知道我的良人是否招呼恰当,我这里有两杯茶,是天下难得的好茶,特地来请两位品尝。”

  “我们是奉天国来的人,今晚就要走了。”

  “这样啊,我倒希望你们两位也是真的这么想,究竟你们奉天国的好男人多的许多,也不必到这里来寻,对吧。”那女子的语气尽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辛酸。她的眼光不停地在阿月和冷霜的脸上探索上,那种眼神中透着一丝乞求,接着即是苦恨,“我是没有你们漂亮。”那女子最后苦苦长叹一口气。

  阿月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心情,“你放心,我只喜欢奉天国的男人。”

  冷霜觉得那女人有一种轻贱的感受,她待她走后,压低声音问阿月,“女人真的会为了男人如此作践自己的语气?”

  “何止是语气,你照旧不明白,到了以后,等你嫁了人,若是嫁给了某个令郎,说不定你会更作践你自己。”

  “我才不会,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你不是说要到达武士的最高境界,必须要无情无欲吗?我何苦要寻苦。”

  “这种生活多无聊,做人啊,何苦呢?人原来就要经历七情六欲啊。而且你看看,天下最厉害的刀客在这里,我也没禁欲啊。”

  酒过三圈后,阿月、冷霜、青衣童子骑着马来到一处大草原,只见一处天空飘着众多红灯笼,这里人头涌涌,不少人高举着火炬转圈圈。在不远处,多个白色树枝搭成的圆顶屋子立在上面,白色和红色遮盖下的夜色是格外的美。冷霜看着满天的红点,出了神,她从没有看见如此美的景色。

  三人翻身落马,阿月和冷霜朝着人群转圈的地方走去,只见中间搭有一平台,平台前中对着一个最大的白色帐子,中间坐着一个彪形大汉,他约莫三十多岁,扎着一条长长的辫子,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裳,脖子上戴着一条用红色宝石串起来的项链。他的身边站着四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最少的约莫十五六岁,最大也不外十九岁。

  平台上一角一位女子在奏着蜿蜒乐曲,六个头戴红巾,身披红纱手持白色长纱的女人在扭动着曼妙身姿,想起了阿月曾经吟起的诗词“柳腰轻,莺舌啭.逍遥烟浪谁羁绊.无奈天阶,早已催班转。”这些女子简直若仙若灵,看得台下的男子纷纷停下来,目不转睛。

  接下来,一个男人拉着一根绳子徐徐上台,那绳子后竟拖着5个满身赤裸的女人,这些女人都被捆绑着双手,那男人高呼着“这是我们最近一次战争的战利品,列位勇士,这是王赏赏给你们的礼物,今天请好好体现。”

  台下的人一片欢呼,冷霜看着那些赤裸的肉体,心中却感受不出悲凉,小时候她被扔在森林里,肚子面对着那些狼的时候,她也曾为自己感应悲凉,可是最后只有自己能救自己,若是自己无用,早已不存在了,从那时后起,她就觉得这个世界残酷。所以这就是她追求最高刀法的意义,不用别人为她感应悲凉。

  不到半时辰,女子便退到后面去了。先是跳上一个白鬓男人,站在台角的彪形大汉喊了起来,“第一位勇士来了,有没有人要挑战啊?”

  接着一位男人也跳了上来,一上来,一拳欲击中那人面部,却在半空突然向下一翻,朝着肚子一推,另一个男人一惊,连忙跳开,然后急急还击。冷霜仔细看着这两人的交锋,这些人看来擅长拳法,这些人形态看似较为鸠拙,但是拳法却极为灵活。冷霜仔细看着两人的腿法,头脑中飞快地旋转,想着破解之法。纷歧会儿,第二个男人便将第一个男人猛地打翻在地,胜负已分,这时候,冷霜却发现阿月不见了。不知道为何,以前的阿月也曾许多次就这样离自己而去,可自己从没有像这次一样,就那么想马上找到阿月。冷霜马上离开人群,并在人群外转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阿月的红衣身影,想了一刻,便朝着那些屋子就去,猛地一项帐篷中传出哎呀一声,冷霜走近,从孔缝透过一看,却见两个男子在按着一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满脸痛苦,右脸颊被打得通红,手脚被捆绑着,冷霜看到此幕别过脸去,继续作别处找阿月,却见一处屋子的木桩前系着一条熟悉的紫色丝巾,冷霜走上去,拿下紫色丝巾,

  台上仍有两人在相互对打,新来的人显得特别高峻肥壮,拳头却如同星罗密布,点点击中另一人的腹部,瞬间,另一人一口吐出鲜血,只得飞身下台,站在台角的大汉连拍三下手掌,接着便呼,“台下另有哪位勇士敢战?”一时间无人迎战。

  冷霜轻轻冷笑,实在按捺不住,便飞身上台,轻轻落地,她和阿月的轻功可以说是轻如东风,台下众人皆轻叹,台上账中那位大王一见,“女人,这是男子的大斗,女人请下去吧,你是月下国的女人,伤了你,有碍两国友谊。”

  冷霜不语,解下腰间刀,并把它扔在一边,“若我输了,任由你们处置。空话少说,说这么多话,究竟是怕了吗?”接着,冷霜把左手手腕牢固在身后,伸出右手两只手指直指台上的大汉的左胸。那个大汉不得已,便晦气拳头对战起来,或者是看在冷霜是女子的份上,这下他的脱手慢了许多,冷霜将气凝于两指,一跃而起,朝着那人脖子一抹,然后向下狠狠击中其胸部,便翻身跃在半空,落地前一脚踢于腹部,紧接着轻轻跳开,行动简直是在瞬间中一气呵成,但见那人捂着胸部和腹部,脸上满是痛苦,接着蹲在地上,冒着冷汗,久久不能起。

  台下这时一阵缄默沉静,“女人,照旧请下台吧,这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我还以为奉天国的人都市像楚令郎那么沉稳。”台角的男人淡淡道。语气中没一丝的崇敬。

  冷霜不说话,弯腰捡起地上的刀,便飞下台去。

  台下的群众却似乎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阿月的声音泛起了,“是不是讨得无趣,你以为你打得过别人,这天下就能由得着你么。”

  “不要不兴奋了,我牵来了两匹马,我们走吧。”

  “你这次可认得路。”

  “纷歧定。”阿月眨眨眼睛,撩起耳边的发丝,“不外这地方的男子不怎么样,而且还被你打扰了。让我们快点到下一个地方。或者让我快点找到画中人吧。”

  “如果画中人是个丑男子呢?”

  “冷妹妹,你可真会乱说,奉天国的贵族令郎都是美男子,总之人人都是这般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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