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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相氏博物馆

四十三 天罚雷劫方相氏

方相氏博物馆 来旺 2213 2019-03-20 07:25:01

  第二日,灵晔果真在午后让福归给褚察堃送来束魂鞭,福送还逮着褚察堃额间的伤好奇半天,一直逼问是不是昨天晚饭的时候伤到的,难怪耍酷戴个发带。

  褚察堃得了束魂鞭,一时稀罕,拿着鞭子在书房研究。那日不上心就没有多看,今日一看,褚察堃发现这鞭子柄处有符文,他用手指摩挲一番,发现不是镌刻上去的,恰似与束魂鞭一体生成的一样。

  符文庞大繁琐,褚察堃看不懂,只觉得熟悉,是什么他也认不出来。

  褚察堃想着去前院空地挥试一下束魂鞭,他站在清湖边,着手实验着将全身精力汇于束魂鞭,用力挥出。

  鞭尾划过水面不起波涛,与那日掀翻陈瞳闻完全纷歧样。

  褚察堃奇怪,难道哪里做错了?

  然而,模糊只是一个呼吸间的事情,方相氏上空本是云飘万里的长空霎时变得昏暗,乌云偏偏从西方飘来。

  灵晔在前馆做事,忽觉得室内光线削弱,心道欠好,转身朝后院走去。刚刚出馆,灵晔便觉得空中戾风飒飒,骇气逼人。

  灵晔放眼望去,入眼便见的褚察堃手执束魂鞭,孤身一人站在清湖边,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许是觉得将要下雨,就收起鞭子离开回后院了。

  她松了一口气,不禁提起心神应对现在的异象。

  乌云翻腾,汇聚方相氏上空,似乎有着吞天噬地的气势。随着黑云压城,空中凛风狂暴,如同激怒的雄狮般怒咆,天地恰似入了一方混沌之中。

  福归任喜常伯以及秀才几人纷纷从前馆赶来,他们都知晓这种异象太过离奇,来势凶猛也异常神秘。

  灵晔严肃带着敬重地看着常伯:“常伯,这次恐怕又要麻烦您一次。”

  常伯脸色凝重:“东大人,天降异象,其中个体您比我通透……”

  天罚冥王,凡人阻挠,结果如何谁也无法预判。

  “常伯,您不入四界之内,我亦无法胁迫您,只求您能让褚察堃无碍,剩下的事,交于灵晔。”

  灵晔万分忱挚地注视常伯,其中的执着不言而喻。

  常伯轻叹:“常伯应你就是。”他淌入这滩浑水不知是对是错。

  灵晔垂首以谢常伯,福归几人亦如此。他们不知道这异象是因为什么而起,但既然东大人提起褚察堃,那么必是朝不虑夕的事情。

  几人目送常伯进入后院,后院升起一方金色光晕,在这漫天混色中显得格外宁静静心。

  “秀才,将军,阿雷,任喜,福归,你们五人归随五道行位,须要护住方相氏。”

  说罢,灵晔便飞身入空。

  任喜焦急喊道:“大人!”现在天降异象,方相氏内是最宁静的,大人要去哪儿?

  福归连忙扯住任喜:“喜儿,灵晔自有她的部署,我们做好她付托的事情,不要让她忧心。”

  “可是……”

  “任喜,相信她。”福归脸上带着不属于孩童的肃穆,任喜只得颔首,转身入位。

  方相氏内,五道并聚于庭院内的方井,褚察堃房间周围加持金光罩护,期待天罚。

  灵晔悬于方相氏的高空,面色极重。

  天罚之事不会随意来临下势人间,跟况且是她已经领请过天意,借冥界界域而建的方相氏。

  刚刚褚察堃手执束魂鞭,难道是……

  灵晔目色忽的一闪,莫不是刚刚褚察堃用了冥王之力冲突了天道?可那日在方相氏馆内并无异样啊?

  容不得灵晔过多作想,划破长空的惊雷从天际浑然而下,如同银色的巨龙一般,带着千军万马的澎湃之势。

  灵晔迎着天雷逆势而上,只以一身蒙受天雷,一如六百年前。不外她很庆幸,此次天雷只有九道,她一人足矣抗衡。

  九道天罚事后,云离风停,方相氏的上空又恢复一片明朗。

  灵晔面无血色回到方相氏,几人连忙上前扶住她,灵晔才没有狼狈倒下。

  方相氏五道并行汇聚,顺应天道,会疏散削弱天道对方相氏的注意,如此一来,越发严重的刑罚全部倾注灵晔一人身上。

  任喜担忧:“大人,您怎么样?”

  昨日大人回来即是一脸憔悴,今日又蒙受天雷,这是何等的痛苦。

  “我无事,王呢?”

  “有常伯相护,大人您放心……”

  正说着,常伯从后院出来,他说:“自天罚初始,褚察堃便陷入甜睡,我看过褚察堃,他并无碍。”

  “为何会甜睡?”

  常伯抬眸看头顶清明蔚色,意味深长:“许是天意如此吧。”

  灵晔不懂,她挣扎要去看褚察堃,未走出几步便昏厥已往。

  “大人!”

  “灵晔!”

  等她再次醒来便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她只觉得满身僵痛,乏而无力。

  “大人,您终于醒了,”任喜从沙发那边快步走来,帮着灵晔坐起身,“您感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让常伯来帮您看看。”

  “不用麻烦常伯,我无碍,”灵晔声音沙涩,“褚察堃呢?”

  任喜帮灵晔倒茶,“褚察堃早早便醒了,现下在前馆做事,您别担忧。”

  说着任喜将茶杯递给灵晔,灵晔轻呷一口便推开。其实此次天罚算不上严重,只是之前帮祁阳重塑肉身费些精力,一时还未恢复才得以至此。

  “喜儿,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小我私家待会儿。”

  任喜张张嘴想留下,但犹豫再三也没有说出,只好转身离开。

  灵晔靠着床背,望着窗外飘悠悠的白云入迷,她在想,她这番将褚察堃接到身边的行为是否正确。

  她怎么觉得自己这份简简朴单守护冥王的任务变得越来越艰难了呢?

  靖泰元年莫名奇妙的雷劫,那次是为何还未弄得清楚,今天又有一次天罚。

  天罚下势,许是因为王擅自使用了冥力,之前身处方相氏且是因为自护才会没用引出天罚,今日差异。

  但是褚察堃为何又会昏睡呢?常伯说天意如此,到底是如何?

  老祖宗说,冥王转世人间筑阴命定数魂,若是如此,也冒犯天道了吗?

  灵晔推测常伯应该知晓其中原委,但是常伯说话总是高深莫测难以推测。

  想到这,灵晔讥笑一笑,活了几千年,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晚饭时间,灵晔依旧在房中静养,褚察堃疑惑问任喜东灵晔怎么了,任喜借口说大人受风寒伤风了。

  褚察堃将信将疑,也许是吧,这几日入夏好下雨,今天又是打雷又是起风的,没准就是伤风了。

  不外话说回来,他今天也有些头疼,闷闷沉沉的,不会也伤风了吧?

  入夜,常伯在房中打坐,半晌后轻吐浊气,眸中泛着世人看不透的浑光。

  今日褚察堃擅用冥力不在此界域内允许,引出天道处罚,至于甜睡……是因为大祭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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