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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逆血雄魂

第23章 木下秀子

抗战之逆血雄魂 雷童伯爵 3440 2019-03-18 12:00:50

  日本兵发现了这个还在世的女人,简直比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还兴奋。

  军曹从地上捡起一口麻袋,双手撑开袋子口,捉迷藏式地一点点靠近女人。

  女人没有抬头,或许是还没有完全清醒,或许是没有了抬头的力气。

  有恃无恐的军曹猛然用麻袋重新到脚地将女人装了进去。他行动麻利娴熟,肯定没少干这种事,一眨眼的功夫,露在麻袋外面的就剩下一双赤裸裸的脚。

  女人这才知道到遭遇危险,开始反抗,开始喊叫。

  几个日本兵冲了上去,摁住了不听话的麻袋,协力将女人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

  军曹乘隙捆住麻袋口。

  一名日本兵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桶汽油,交给了军曹。

  整整一桶汽油都浇在了装着女人的麻袋上。

  女人想站起来,但麻袋太小,她基础无法伸开双腿,只能在地上爬或者打滚,哭喊。

  收尸队的人都老老实实地蹲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难道是等着看下一幕呢吗?

  军曹从兜里摸出了一盒洋火……

  刺啦!洋火头燃烧起跃动的火苗。

  围观的日本兵开始笑了,他们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所以提前就笑了。

  火苗被扔在麻袋上,扔在女人身上。

  轰一下!

  小小的火苗酿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吞没整个麻袋。

  女人竭力嘶喊,喊到嗓子都劈了,直至失声......

  悲凉!悲凉!

  而鬼子却在一旁歇斯底里地大笑,他们笑的越厉害,那火烧的就越旺。

  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注定摆不开那团要命的火。

  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纷歧会儿,麻袋就烧成了碳黑,只有婴儿般巨细。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味道,如果没有那一阵恐怖凄惨的喊叫,会让不知情的人认为是在烤鹿肉,而且是刚打的新鲜野鹿。

  雷童捂着鼻子,他畏惧闻到那股气味,畏惧那股气味渗入皮肤带来噩梦,梦见那个被烧焦的女人半夜来质问为什么不脱手相救。

  军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神情不亚于刚吃完一顿满汉大餐,他招呼手下和收尸队继续赶路。

  收尸队将老者抬上了平板车拉走,独留下还没烧完的那个麻袋。

  军曹转身要走的时候,发现不远处一名军官和两名士兵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他行了个军礼,笑了笑便大步迈开。

  军曹看见的三人正是雷童、陈大牛、刘铁柱。

  出于“礼貌”,雷童抬起极重的右手,给军曹回了礼,落下右手后,一股麻嗖嗖的痛感遍布手臂。

  待日本兵和收尸队远去后,雷童朝着麻袋的偏向跪下,磕了三个头。

  “雷爷,你说……这仇……咱啥时候……能报?”刘铁柱哽咽问道。

  “今天晚上就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雷童咬着嘴唇说。

  一路上,他们三人随处都能见到鬼子三五成群地杀人、强暴。

  有的鬼子甚至边施暴边叫嚣:“小岛君,你感受到了吗?我在为你而干!活该的支那鬼兵!”

  鬼子口中的小岛君,正是前几天夜里被雷童杀掉日本兵。

  看来日本兵是在无辜老黎民身上发泄他们失去战友的伤心,发泄对中国鬼兵每天夜里杀他们同胞的恼怒。

  他们晚上不敢出来作祟,就在白昼变本加厉。

  可是这帮活该的工具在屠杀中国人的时候可曾想过,被杀者的亲朋同胞是怀着怎样的恼恨?用“愿生啖汝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你们死的人是人,我们死的人就不是人了?你们的人被中国人杀了,就要抨击更多的中国人,那么中国人被杀了,我们怎么就不能惩治凶手?

  注意是惩治,不是抨击!雷童没有对无辜的日本人下手,他杀的没有一个不是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屠夫!

  因为无辜的日本人也许有,但绝对不会拿着武器泛起在中国,泛起在雷童的面前。

  陈大牛和刘铁柱两人好频频差点忍不住要脱手弄死小鬼子,却都被雷童拦住。

  白昼不比晚上,没有夜色作伪装,太容易袒露。一旦袒露,就会被大队鬼子围追堵截,无处可藏,往后的一切计划都市成为泡影。

  其实,每一次阻拦,雷童心里都犹如刀绞,那些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夺人性命的枪声和刀砍声,直接穿透雷童的耳膜,扎进心里。

  他得忍,为了更大的战果!

  好不容易,三人经历了一路心灵煎熬,终于来到利济巷慰安所。

  一片墙体发黄的两层修建群,由普清新村革新而来。

  这里的慰安妇大多是日本人强抓的当地妇女,也有少量的日本人、朝鲜人和中国台湾人。为了防止慰安妇逃跑,围墙上加装了铁丝网和机枪岗哨。

  出来进去只有临街的一个双扇铁门,门旁挂着写有“东云慰安所”字样的木牌,两边都有背着三大八盖的日本兵扼守。

  雷童掏出红十字白袖标,带上口罩和白手套,装成日本军医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慰安所。

  刚一进门,一名身穿和服的美艳女子扭着杨柳腰,迈着小步子走来,深深鞠了一躬。洁白的皮肤随着弯腰的霎那更显润滑,粉嫩的肩膀微微露出,散发出一股与她年纪甚不相符的成熟韵味。

  女子自称叫木下秀子,是这里的带班,有什么需要,全由她来部署。

  雷童没有摘下口罩,做戏要做全套,“司令部差我来检查这里的卫生状况,希望你配合。”

  木下秀子眨着铃铛般的眼睛,问道:“昨天有军医来检查过卫生啊,怎么今天还要检查?”

  “混账,司令部的命令谁敢违抗?”雷童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学日本兵很简朴,就是粗鲁,一个劲儿的粗鲁!

  木下秀子急遽称是,并亲自带着雷童进楼检查。

  雷童一进门就挥舞戴着白手套的左手,“什么气味?这里的卫生很糟糕,要仔细检查!”

  陈大牛和刘铁柱不知道搭了哪根神经,“哈衣”“哈衣”地先后应答。

  不外这样也好,两个老爷们的粗犷嗓音极具震慑力,令木下秀子也“哈衣”个不停。

  一楼门口处有个窗口,那儿排了数百日本兵等着交钱拿门牌和突击一番。他们都穿着上衣,光着下身,见了雷童的军衔,纷纷敬礼。

  一群光屁股的鬼子给自己行礼,雷童也是醉醉的感受。

  慰安妇的房间在二楼。

  雷童让陈大牛和刘铁柱在一楼的楼梯口警戒,省的二人上了楼再控制不住杀鬼子的手,便独自追随木下秀子上楼,大皮靴将地板踩得咯吱响。

  正对着楼梯口的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小屋子,门口挂着帘子,一侧标志着门牌号。

  这里充斥着令人恼怒的叫喊声。

  “这边请!”木下秀子引雷童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检查,也不管屋内正在做什么不堪入目的事。

  有的日本兵会阻拦雷童进屋检查,有的则若无其事。

  被鬼子压着的女人脸上都挂着大片的伤痕和深深的泪痕。

  她们反抗,却力不能敌。

  她们召唤,却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失去了对生的希望,成了一具行尸;那些还理想着能逃生的,不久之后或者酿成行尸,或者酿成死尸。

  雷童被泪水遮住了眼睛,心想:小日本不是差池慰安妇致歉吗?我拍下照片,回到现代以后,非得让你们认可不行!有图有真相,不容你们狡辩!

  手机再次派上用场,他每点一次拍摄,手指就会感应无比刺痛,心随之猛然一颤。

  “您这是在干什么……”木下秀子问道。

  陷入悲痛的雷童被木下秀子冷不丁的这么一问,竟然惊得差点没拿稳手机,“额……这是最新型的卫生检测设备……”

  木下秀子明白似的点着头。

  “那个......这个工具能检查人体的卫生吗?”木下秀子羞红着脸问。

  “这个......”雷童寻思片刻,把功效吹的强大一点,好显得越发专业越发权威,“虽然可以!”

  木下秀子很兴奋,“那请帮我检查一下吧,托付了!”说着就解开了缠腰布。

  雷童急遽阻止说:“等下等下!你这是干嘛!”

  “检查身体不是需要脱衣服的吗?”木下秀子呆呆地问。

  “把腰带缠好,这是新技术,不用脱衣服这么麻烦!”雷童皱着眉头,做出很反感解释的心情。

  既是她要求,何不录一段视频,让她亲自介绍一下这个魔窟,这可是第一手铁证!

  雷童笑着说:“检查身体需要一点点时间,这样吧,你把你自己和这里的情况简朴给我介绍一下,也省的无聊!”

  木下秀子颔首哈伊,便开始了解说:“我叫木下秀子,大阪人,昭和12年11月来到中国南京,起初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说是军队需要护士……结果……”

  木下秀子说到这里,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一声叹息之后,她擦了擦两只眼角,继续说:“我的弟弟小勇是一名帝国军人,他很勇敢,身为姐姐的我也要为圣战出一份力,而且我在这里也可以照顾小勇,每天都可以见到他……”

  “好了好了,说说这个地方!”雷童一听木下秀子的弟弟是日本兵,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恼恨之情开始泛滥,通常来过中国的日本兵都不是好工具,通常来过南京的日本兵都是杀人犯,不想再听这些军国主义者自欺欺人的放肆言论,重点是罪证!罪证!

  木下秀子微笑着抹了抹眼泪,“这里是东云慰安所,慰藉那些为天皇陛下流血拼杀的勇敢士兵。”

  “谁来慰藉?”雷童决订婚自引导木下秀子说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有我们日本的女人,另有朝鲜、中国和台湾的女性,都是帝国征召而来。”

  “是否自愿?”

  “我们日本女人很愿意服务帝国的勇士,不外其他国家的女子还不明白大东亚圣战的意义,我想总有一天,她们会接受的……”

  “够了!”雷童很生气,狗屁圣战,全都是你们日本鬼子一厢情愿,用非人的手段折磨被侵略国家的黎民,还希望他们能接受?做梦吧!

  “咦?您怎么了?是我说错了吗?”木下秀子被突然发作的雷童吓住。

  雷童还未说话,突然听到有日语女声在召唤“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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