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赫沉吟了一下，道：“凭据那个高层阶生物所说，这是很有可能的。原因有两个：一是魔族如果真的可以变化成某个具体的人，接纳替代某个项目人员的方式进入实验基地内部是最方便的做法；二是凭海曼那些人的影响力，如果那个魔族在西方国家有任何行动都应该会被他们发现踪迹，不行能这么久都毫无消息。所以我怀疑它早就来到了东方，而且因为我国马上要实施的粒子对撞机项目，它有9成可能就隐藏在我国。”
金老爷了点了颔首，对张赫说的那些情况分析，他也有相同的推测。
其实其时克拉克维尔市被关闭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他们也曾派人进行过视察。其时M国官方宣布的消息是发作熏染性病毒，但是具体是什么熏染性病毒却一直没有消息。
怎么可能这么巧？发作熏染性病毒的地方正好是粒子对撞机项目基地所在的都市？其时经过专业人员分析，怀疑是粒子对撞机实验采生的某种意外，可是具体情况一直没有搞清楚。现在听了张赫说的魔族一事后，那个疑问才彻底解开。
“谢谢你能坦诚地跟我说明这些情况……”老爷子对张赫点了颔首：“这些事我会马上部署专门的人跟进。关于那个魔族有什么特点和弱点，怎么能更好的找出它、除掉它，你有什么意见？”
“我也没见过魔族，所有关于魔族的消息都来自那个高层阶生物。他应该近期就会来这边，到时照旧听听他的意见吧。”张赫答道。
其实他知道秃顶大汉的意思是由他们两人联手来搪塞那个魔族，他似乎认为以人类现在的力量基础不足以对那个魔族形成威胁。但这种话他不方便直接讲，照旧等秃顶大汉来了由他说吧。
至于找出魔族一事，张赫不确定他能否看出魔族与普通人的区别。虽然他能看出普通人和邪魂、九黎人的差异，但对魔族他还从未有过经验。万一惊动了魔族，自己一小我私家又搪塞不了就麻烦了。
况且他回到国内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秃顶大汉说他还差一点才气到达脱壳的水平，所以他想在具体行动之前试试看能不能突破这一点限制，措施自然就是国内的那些邪魂。但这个想法他也不方便透露，究竟这代表国内将有大量邪魂被他杀掉。
距离大型粒子对撞机实验开始另有49天。
金老爷子与张赫约好下一步的部署后，告诉金承志这段时间放下一切事情，专心卖力协助张赫与各方联络一事。金承志连阻挡的余地都没有，只得乖乖听命。
金承志带着张赫离开四合院后，不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审察张赫。张赫却对其视而不见，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汽车驶进市区5环内后，金承志终于忍不住道：“张赫，你是怎么做到那些事的？你应该既不是邪魂也不是九黎人吧？”
“我不是……”张赫淡淡答道：“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虽然金承志是小熏的哥哥，但有些事他也不会告诉他。
金承志瞥了张赫一眼，对他的回覆有些不太满意，张赫明显是不想与他讨论这个问题。但面对现在的张赫，他总觉得有些话难以问出口。
思索片刻后，金承志无奈地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想法：“我先部署一下你的住处，这几天你不要乱跑，或许老爷子还要见你。”
谁知张赫却没有接受他的部署，摇头道：“不用了，你就在前面把我放下就行。我另有些私事要处置惩罚，等我办完事我再联系你。”
“这……”金承志闻言一愣，马上道：“那怎么行，老爷子刚刚专门嘱咐我……”
“老爷子让你协助我联络，又没让你盯着我。”张赫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路边。
金承志无奈只好靠边把车停下。张赫要了他的电话号码，推门下车走向路边的一个手机卖场。
金承志在车里看着他走了进去，推测他是去买手机。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不到10分钟，一辆玄色轿车停在了他的车后面。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车，启动车辆径自离开了。
张赫确实是进去买手机，还顺便办了一张卡。他拿着新手机按影象中的号码打了出去，片刻后电话中传来林聪的声音：
“你好，哪位？”
“我是张赫。”
电话劈面传出一阵桌椅碰撞的声响，紧接着就听到林聪语气激动的话声：
“张赫！真是你小子？！这一年多你跑哪儿去了？！”
张赫忍不住笑了笑，道：“我刚回来，有时间见个面吗？”
“有！有！你在哪儿……好！我知道了，你等着，我20分钟后就到！”
挂上电话，张赫轻嘘了一口气。他想见林聪主要是想问问许小桐的情况。一年多前他离开时，许小桐还处于昏厥中，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其时他曾托付林聪帮他照应，林聪肯定了解情况，不知道许小桐是已经痊愈回江北了，照旧……？他有些不敢直面这件事，刚刚在电话中都没有问出口。
20多分钟后，两人在约好的餐厅见了面。一番外交之后，终于照旧说到了张赫最体贴的问题。
“许小桐还在医院，她已经许多几何了……”林聪此话一出，张赫禁不住大喜。
“不外……”林聪欲言又止道：“……虽然她身体已经基本回复了，但是大脑却失忆了。医生说是因为头部受创引起的，未来能否彻底恢复还不确定，现在还处在视察期。”
张赫一怔，失忆？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见。
林聪很明白他的心情，一边视察他的反映，一边劝道：“你也不必太担忧，失忆后又恢复的情况也常有，只不外时间早晚而已。”
张赫明白他的意思，他原本也是学生物的，失忆后又恢复影象的情况确实不少，只不外有的时间短还好，时间长的甚至有十几年才回复的。
如果是后者，那对许小桐来说肯定是个巨大的攻击。不外至少她的身体已经基本没问题了，以后仍然可以正常生活。至于影象……如果是关于自己的那部门，忘掉也而已，自己终究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