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说到此处,裘封都感应深深的负罪感,即便这与他没有直接的关系。究竟一ㄇ因自己的母后而起。
“妹妹,对不起。我知道你难以原谅母后……”裘封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年老!”裘怀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语。
确实自己还不能释怀,但也没有怪年老的意思。没措施,她伪装不了。
“年老!这些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想忘记,如果可以的话……”
裘怀前不久还去看了娘亲,娘亲的坟被他们收拾的很洁净,看着没那么揪心了。
腊月初冬,雪花飘飘,大红色的喜轿停在立府大门前;门前站满了凑喜的人,迎亲队很是庞大。
这里举行一场很是盛大的喜宴,喇叭唢呐,敲锣打鼓。热闹特殊,内室里并不似以往的清净。
来来回回穿梭的喜娘们,忙着拿这个拿那个。每个环节都不能泛起任何纰漏,立诗此时心情惶遽,像极了待嫁的女人。
确实她就是待嫁的新娘,喜娘们忙着给她梳妆妆扮。裘怀则坐在一旁,给她讲一些关于熵周的民俗,和禁忌。
出阁的女人,即将离开这住了十来年的内室,她还顾着四周,记着这里的每一件物品。
她即将离开自己的怙恃,去到异乡生活,将自己的一生托付于信任的男人……
吉时快到了,裘怀紧握她的双手,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娇艳百媚的新娘,裘怀感伤万千。“嫂嫂!我会想你的……”
立诗夹长的凤眼笑起来,“我这不是还没拜堂呢吗?这一声嫂嫂我可受不起。”
随着爆竹声的渐行渐远,迎亲队接走了新娘。新郎也骑着高头大马,徐徐的消失在茫茫白雪中。
只留下一串串的脚印,白雪送亲,即能白头偕老……
立太傅老匹俦目送了许久许久,终究忍不住热泪盈眶。这门远亲,他们本不想允许。
可是怎么看着,这都是天定的缘分,谁又能阻挡天意。
可谓人走茶凉,来宾们散去,只留一地的狼藉。留下的只有冷寂……
再怎么说,好歹也是嫁入熵周王室,为了身份更体面一些。召瑞天子在她出嫁前,特意嘉封为,“佳淑郡主”。
意寓着召瑞女子美人淑慧,裘怀之前已经重复的嘱咐了年老。远嫁的女子不容易,如今她能够信,的能够托付的只有自己的男人。
切莫让她失望,还意寓其深的说了句。“不要像父王一样!”
看着空中飘下的雪花,裘怀伸手接住了几片。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回到这里,回忆回到很远很远的以前……
不知何时头顶上撑着一把油纸伞,一只温暖的大掌,轻轻拂去她头上的雪花。
“身子欠好,为何来这里顶着雪花?”
裘怀回过头来,拿过他手里的伞。扔向一边,如一汪温泉的媚眼望向他,“把别人的妻子酿成自己的妻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令狐战巡眼里溢满了自得的笑容,“这世上没有什么本王做不到的事,只有本王不想做的事,连你都拿定了,这世上另有什么难事?”
面对他的自信,裘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粉拳在他胸膛上砸了两下,“你真坏!”
令狐战巡俯下身在她耳旁低吟,“另有更坏的。”
说完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裘怀挣扎叫喊着。“快放我下来!”
“趁着本王还年轻力壮,赶忙给“龙飞凤妩”添个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