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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众生皆草木

074 收好,我的抚育费30

我见众生皆草木 步步为吟 2150 2019-05-14 13:50:38

  老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弗陵强烈的要求下,照旧不停地有勇妇泛起。

  看着她故意避开自己让护工照顾时,姜哲故作幽怨。

  “遮遮掩掩的又做得了什么。”

  弗陵就算听不到他说些什么,但心底也几多推测得出他没好话。

  弗陵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褥,盯着他看。

  “你最好期盼我一辈子躺着起不来。”

  姜哲微微挑眉,看到护工被他目光的注视下出去,俯下头去拍了下她的头。

  “你想我照顾你一辈子,我其实还挺乐意的,但你要乖一点,做任何事之前都必须跟我商量。”

  弗陵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有时候弗陵也能从唇形中分辨出对方说的话,但也只是猜出个或许。

  “你说什么?”

  “到底是自杀照旧他杀?”

  弗陵嘴角轻轻地扯着,又抿了抿唇,“我好不容易过上精致的生活,是有多想不开才自杀?”

  姜哲紧声:“那你看到对方是谁了吗?”

  弗陵颔首,眼神不自觉地望向他身后的壁灯,光从他身后打了过来,衬得这人坚贞的外表下多了几分柔和。

  听了她的话后,姜哲忍不住紧了紧眉。

  弗陵瞧他面色的狐疑臆测,挠了挠他手心。

  “她不会放过我的,你到底帮不帮我?”

  语气近乎撒娇。

  姜哲挽唇而笑,“周笙,我有时候判断不出你到底说真照旧说假。”

  弗陵不太兴奋地抿了抿唇,将手抽了回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徐徐阖眼。

  连信任都没有,这人间不值得。

  “你是不是生气了?”姜哲觉得可笑,双手撑着床沿,指尖戳了戳她肩膀。

  “周笙,你只要把护工赶走,我就相信你说的。周笙,你转过来,你求人也要有一副求人的低姿态,小笙……”

  ······

  夜里,已经退下的高烧又重新烧了起来。

  医生获得消息疾步急遽地去了隔离间,费劲了两天功夫才将她的高烧退去。

  最开始以为是药物反映,但经过彻查,是护工在照顾她的时候,因和曾携带登革热病毒的患者接触过,导致弗陵病情复发。

  彻查中发现,护工在此之前并不清楚她接触的工具患有登革热病毒。

  而护工身份洁净,但那个携带者是受人指使,带着目的来接触护工,目的是不让周笙活下来。

  管舟顺蔓摸瓜,找到了那个携带者的幕后主使。

  周怀隽却一直按兵不动。

  ······

  “是不爱我了吗?”

  弗陵一直没听说周怀隽有什么行动,自问自答。

  姜哲眉眼微沉,喂药的行动微微一顿,“把你适才的话再说一遍。”

  弗陵皱了皱眉,摇开他的手去抓水杯,“好苦。”

  姜哲却故意把水杯放远了,也不拿水给她,就让她苦巴巴着一张脸。

  “黄叙?照旧其他人?周笙,你不要眼巴巴地想着不应想的人。”

  “水。”弗陵手捂着嘴,难受得面皮直皱。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我现在是你雇主。”

  他却是勾了勾唇笑了,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蜜饯。

  “身份?人人生而平等,虽然说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就算是个看护也有自尊......这个很甜的,小姐,您要吃吗?”

  “你给的工具不知道有毒没毒。”弗陵抿着嘴角,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其实你就是想吃,但又碍着面子。”

  他故意捏在手里,凑到她嘴边后又故意把手缩了回去,有意逗她。

  弗陵撑着双臂,坐了起来,抓过他的手拽下后,一把咬掉他手中的蜜饯。

  兴起腮帮子恶狠狠的目光瞪向他去。

  “别拿着鸡毛就适时箭,要是我那天不需要你了,你的结局也只能跟黄叙一样。识相的,离我远一点。”

  “真是卸磨杀驴,我还以为我至少跟黄叙那个倒霉催的纷歧样。”

  姜哲故作遗憾,指腹摩挲着那丝柔软的触感,笑说。

  “不是说不想吃吗?你知道我要带一个工具进来有多灾吗?你既然不把我的美意当回事,那好,把蜜饯给我吐出来。”

  见她半点不为所动,作势俯身,故意去吓唬吓唬,看她究竟能有多大的胆子。

  “既然这样,我可就亲自动手了。”

  弗陵脸色微变,紧抿唇角。

  “我生病了。”

  “你就算得了熏染病我也不怕。”

  看着眼前这个越发放大的俊脸,呼吸微灼,弗陵指尖痉挛地抓着被子。

  “姜哲,我这心脏不舒服,你快去叫医生。”

  姜哲见她面色倏然一变,冷鹤咦吖,急遽去顺着她后背。

  “怎么了?真不舒服?你等一下,我去喊医生。”

  弗陵见他转过身要去找医生,眼眸渐黯,抓过一枕头朝他后背砸去。

  “王八蛋,等我好了,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你。”

  姜哲脚步微顿,勾着唇回过头来看她。

  “装病倒是一把妙手,等你那天好了,看谁玩得过谁。”

  ······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视察,弗陵身体恢复,也被允许隔离间里出来,回自己的房间修养。

  姜哲已然充实获取了周怀隽的信任,进出自己的房间已经成了他的特权。

  弗陵懒得去看他,每次见他进门,便翻白眼睡觉。

  姜哲坐在病床边,坐下,倒了水,又给她找药。

  “他每次都来,每次都只在门口等着,每次都问我,你今天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

  话音落,又不忘抬眼去瞧她,照旧闭着眼,要不是知道她耳朵听不见,还真以为她是故意装傻。

  “都这么久了,况且之前他还给你找了医生救你命,如今,你要见一面吗?”

  姜哲低头去瞧她。

  “也对,要是想见,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也就晤面了,可你一直拖着,是为什么?”

  他捏着她的脸闹醒她,“周笙,你装睡也要有个限度。”

  “你烦不烦啊?”弗陵被他闹醒,面色不虞。

  姜哲抿了抿唇,好声好气地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没兴趣听?”

  见她情绪平静下来,拉过她的手写道。

  “你二大爷对她举事了,但徐艳说自己没做过故意伤害你的事,如今这事就一直悬着。”

  “不外,我倒是怀疑,管舟这段时间来一直都对徐艳落井下石,不会是有什么私心。”

  瞧了她一眼,姜哲问,“你知道吗?”

  弗陵嘴角轻扯了下,将手抽了回去。

  姜哲不禁皱眉,只能无奈地瞅她,“我昨天晚上意外瞧见,当初那个照顾你的护工,和他私底下见过。”

  说罢,他长吁了一口凉气,摸了摸她头道,“周笙,这里到底乱遭遭的,你早点把身体养好,我们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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