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蛊物,那就有着去看看的须要了,陈天明现在还记着被蛊物噬身的痛苦,那感受真的是比死了还疼。
正好,苏棠瞳刚刚就讲了这个唤邪会很可能有巫蛊师,那看来这个戏院也不是什么好工具,要是走一走狗屎运的话,说不定就是唤邪会老巢,那么可真是立了大功了,一下子升一级也不是不行能。
“走吧,离这里也不远,正好快要开场了。”陈天明将长剑收回鞘,对着苏棠瞳招手。
“话说你对这次任务有信心么。”苏棠瞳跟上脚步,对陈天明问道。
陈天明耸耸肩:“之前要是不听流光说我照旧很有信心的,听了之后这信心只剩下一半了。”他顿了顿,摆摆手,“见到安倍梁这个失常之后我现在基本没有信心了。”
“可咱们可是大焦热带队啊,不会连一个安倍梁都打不外吧。”苏棠瞳大惑不解,但瞬间名顿开:“你觉得安倍梁不是唤邪会里上游的?”
“怎么可能,他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十七八岁就这么强,你说那些活了几百年的怪物呢。”陈天明一边走一边说,“所以我没什么信心。”
苏棠瞳深叹一口气:“也是,但猎者之都我觉得未必比唤邪会弱吧。”
“不知道啊,不外咱俩这种马前卒管这么多干什么,霸王条款咱们是肯定跑不开的,逃了就被漫天追杀。”陈天明撇了撇嘴,很明显不喜欢这种霸王条款,“他们连个善退却休条款都没有,预计只能干到死。”
只不外,这剧院有个很奇怪的划定,来这里看戏的人,手机都要统一交给剧院保管,说是为了不打扰剧院情况。
虽然有点奇怪,但二人也没有多想,乖乖的将手机递了上去。
陈天明还注意到,紧随他们后面的一位赤裸着上身露着精壮的肌肉的彪形大汉也将手机递了上去,可他并没有径直走进剧院,反而是拉低帽檐,低下头,从消防通道走了出去。
看来他很不希望被别人注意到,但这装扮实在照旧太显眼。
……
“这个戏院招待很不错啊。”苏棠瞳好奇的左顾右盼,捏着票子坐在了角落里。
陈天明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由得仔细的端详这个的大剧场。
就是传统的日本旧居的样子,轻巧的木头有序的搭建在一起,乍一看倒是让人感这是一座十分脆弱的修建物,可实际上它可是纷歧点不脆弱啊,轻木最主要的特点就是有序,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序列组合,使它坚不行摧。
每个客人前方都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着不少精致的小点心和茶,不仅如此,可能是怕客人遇到了不喜欢的节目,还不少小孩子玩玩的那种小玩具。
苏棠瞳倒不是直接拿起小点心往嘴里放,这倒是出乎陈天明意料,她拿起一个小玩具就放在手掌上鉴赏着。
“哦!”苏棠瞳惊呼,小心翼翼的捧着它给陈天明看。
那小工具十分精妙,应该是由某种特殊的机关制作而成的。
然而真正令二人惊叹的照旧这小家伙一遍鞠着躬一遍用日语说着接待惠临!
陈天明自己桌子上有一个差异的小玩具,但在鞠躬说着接待惠临。
戏剧开始了。
……
日本的传统歌舞戏剧形式是歌舞伎,横竖一场看下来陈天明只记着了男人扮的女人脸白的像鬼,像他们这种在中国都没看过戏的,更别说在异国他乡欣赏舞剧了。
二人看的昏昏欲睡,灯光多次变换,每次变换的灯光都意味着故事场景的变换,以及人物的心理颠簸,这些在小小的灯光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歌舞伎是日本的传统文化,就如同中国的戏剧文化一般,都应该值得发扬传承。
看不看得懂就是另一回事了。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我国最传统的也是最伟大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
日本也不例外,这些台上的“女人”实际上是由男人扮的。
此时灯光最后一次变换,由昏黄的烛火光转变为了刺的发亮的白昼灯光!
灯光在一瞬间的幻化之下显得十分耀眼,陈天明条件反射之下捂住眼睛,却听到主持人高升召唤!
台上的演员亦步亦趋的退下,回到后台期待着下一场演出。
“我们最后一场演出开始了!”主持人高呼,目光如炬一般射向在场所有观众,他的眼神简直要比闪亮的白昼灯还要耀眼,可越耀眼,在场的观众就越兴奋,他们丝绝不畏惧眼睛被烫伤的危险,直视着舞台。
陈天明闻得此言赶忙拍了拍苏棠瞳后脑勺。
苏棠瞳睡眼朦胧,在凳子上坐直,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陈天明:“怎么啦,结束啦?”
“还没,快了,不外咱们想看的工具应该要到了。”陈天明直视着舞台,死死的盯着主持人的一举一动。
苏棠瞳闻得此言立刻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舞台。
主持人脸上带着丧心病狂的笑容,用鞭子抽打着一个小演员。
那演员十三四岁的样子,眼角上带着泪水,脸上满满的恐惧,身子微微哆嗦,纵然他已经褪去了妆容可照旧面无人色。
主持人狠狠地一鞭子打在他身上,他上身赤裸,素白的皮肤立刻浮现一道鲜红的痕迹,小演员身子打颤,却又不敢反抗。
小演员颤颤巍巍的跪下,素白消瘦的身子上有着无数道鞭痕,让人看了十分心疼。
主持人漫步,走到后台。
片刻之后,主持人再次漫步而出,只是手心中还握着一条细绳,绳子肯定是拴住什么工具的。
不外从主持人的心情来看,很可能牵了一条凶兽!
在看到那工具之后,二人身上冒了一身冷汗!
一身纯黑的硬壳,蜿蜒如同蜈蚣的身躯,硬壳之上另有着不少细细的黑毛,那黑毛看上去如同钢针一般。
它身子类似蜈蚣,身体分节,每一节上面都笼罩着硬壳,靠身下的爪子爬行运动,每蠕动着走了一段路,那一段上就留下了它的黏黏稠稠的体液,那体液呈黄色,就如同某些排泄物。
苏棠瞳蹙着细眉,轻声对陈天明说:“感受好恶心,这工具我似乎见过……”
“我也见过,雪童子带着的那工具,另有那黑绳。”陈天明轻语。
突然,那工具张开了血盆大口,它的牙齿之上笼罩的厚厚的血沫,就像是刚刚吃了小孩一样!
小演员惨叫,随后,他身体裂成两半,他余剩的一半身子在地上疯狂的打着滚,嘶吼咆哮着。他身体里热血四洒,在笼罩着白布的舞台上就像是一朵朵腊梅开放。
二人瞳孔骤缩,没想到这里竟然这么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