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球队输了角逐,但仍然忘不了吃吃喝喝的事情。
常文远请客,他爸是县城里的财神爷,他是有钱人家的令郎哥。
他今天受到了伤害,他需要用酒来麻醉一下自己。情感上受的伤害让他有些颓废,他可能更在乎面子,他需要“钱”来堵住众人的嘴,他很在乎现在的“职位”,他畏惧被轻视。
“远哥,你真喜欢泉向阳啊”范志文大嘴巴地问到。
他偷偷瞄着常文远,想从他的心情上找出答案。
常文远没有说话,他拿起酒瓶干了一个。
“那难啥,追呗”文二班的小姚笑嘻嘻地说。
“你懂啥”常文远气呼呼地说到。
他抓起桌上的瓜子绝不留情地打在小姚脸上,瞪着他,拿起酒又干了一瓶。
他的酒量很大,他经常带着他的兄弟们喝的酩酊烂醉陶醉。
他被他兄弟的话伤到了,他明里暗里对人家好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获得的除了白眼之外,没有一丝的收获,他恨自己有点没前程,人家不爱理他,可他偏偏又放不下她。
常文远不清楚自己是遇到了真爱,照旧一时的头热,不平气。
他有点糊涂。
他一直认为,只要他体贴谁,谁就应该领他的情,这是他一直以来所享受着的待遇。这也是他搪塞女生的好要领,是“流通无阻”的好招数。
“泉向阳简直很漂亮”范志文笑着说。
他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他摸清了常文远的喜好,他喜欢顺着他说话。
“就咱们学校没一个能比上泉向阳的,信不”范志文伸脱手比划着,他想让其他的人应和他,他看着常文远,有意无意地挑弄着。
他狞笑着,一双眼睛眨个不停,他说到了常文远的痛处,但可恨的是他还装作一个好兄弟的模样,他象是故意的。
“我可听说她和孙军最近走挺近了”范志文说。
他伸手敲着桌子,不停发抖着他的大长腿,满身乱颤着,眨吧着眼睛,憋着嘴瞄着。
“你那个远什么静说的吧”桌上的学生们哄笑着。
他们太了解范了,这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经过加工之后的。
“什么啊,你们没看见吗,今天在球场上,孙军多嚣张”范志文喝了一口酒,摆着手呜呜咋咋地说。
他的脸有些微红,像是喝的多了一点,但他说话却很有思路,他可能是有些兴奋了,他最爱说人坏话了,这是个表里纷歧的人。
“我一定要追泉向阳”常文远把酒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握着拳头,瞪着眼睛。
破碎的酒瓶子在地上翻腾着,常文远伸出脚踩在上面,弄的滋滋地响着。常文远的头扭向了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他的嘴唇紧闭着,目光很凶,他酝酿着。
他被他的兄弟刺激到了。
“那......孙军”小姚吞吞吐吐地想说话,但他又憋了了回去。
他怕常文远再揍他。
“你啊,傻子”范志文指着小姚,很有正事地教训着他。
常文远扭过头瞪着他,他最不爱听到“孙军”两个字了。
“泉向阳太有性格了,我快被折磨死了”常文远有些激动,他低头丧气地说。
他的眼睛望向天花板,他抿着嘴唇,眼里闪着光,看上去很惆怅。
“你还追不上,咱班那些.....”范志文欠欠地说,他看着常文远。
无情地揭着小常的老底。
这些年他不知道让给他这个所谓的兄弟几个女孩了。他相中的,他就会抢,而他只能没节气地拱手相让。
这就是他们的兄弟情。
范志文很庆幸常文远喜欢上泉向阳,他解放了,也可以借别人的手来治一治这个不知好歹的兄弟。
范志文心里打着小算盘。
他自得洋洋地看向常文远。
他正瞪着他,凶巴巴的。
“咱班那些能跟泉向阳比吗”常文远生气地说。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有些小自得,一提到泉向阳,他就会兴奋,虽然他有些生她的气,但一想到她的模样,他是按捺不住的,从心里往外的开心。
“人家喜欢孙军,你还......”小姚不知深浅地咧咧着。
他眨巴着自己的小眼睛,四处瞄着,象是在找自己的同盟。他说的是事实,他希望也有人挺他的看法。
但可惜的是,常文远的“职位”太高了,没有人敢忤逆他,虽然各人并不是很喜欢他,但却已经习惯了花他的钱。
“那又怎样,我比不外他吗”常文远瞪圆了眼睛,他大吼着。
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一脸傲娇地看着各人。
众人都低下了头,不说话。
他们怕极了,常文远就是这样的急脾气,他喜怒无常。
小姚也缩着脖子,不敢抬头,更不敢张嘴说话了。
“那是,远哥可是财神,谁能比”范志文给常文远倒了一杯酒,拍着他的肩膀,溜须着。
常文远一屁股坐回了原位。
“哪怕她像远长静似的爱钱也行,可她便便啥也不爱”常文远又干了一杯,他看着范志文,倾诉着自己的苦楚。
他没给自己的兄弟留情面,绝不留情地讥笑着他的情感生活。
范志文被说的低下了头,他的脸红了,他的恋爱被这个“财神”说的那么肮脏,这让他感应有些丢面。
几个兄弟捂着嘴,不敢笑,他们点着头,默默地认同着。
常文远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唉”小常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难呢”常文远的眼圈红了,他喝了许多的酒,有些激动。
“除了学习以外,他孙军哪点能与我比”常文远絮叨着。
他看着身边这些兄弟,他有些心虚,他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有人笑话他。
各人似乎都很配合他,不停所在着头,赞同着,像是都赞同他说的话。
常文远抬高了头,伸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他莫名地有些骄傲。
他忘不了泉向阳,每见她一面他就会更忖量她。
他陷了进去。
以前他从未因为任何一个女孩而如此惆怅,只要是他想要的都市很顺利地获得,只有泉向阳是个另外。
他回忆着与她初次晤面的场景,也想到了泉向阳对他的恶劣态度。
他突然有些心疼自己。
他常文远是什么人哪,通常他想要的工具没有一件不得手的。他对泉向阳掏心掏肺,可人家基础不领情,这让他很是的伤心。
常文远哭了,他憋着大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他夺过旁边范志文的酒杯,一连干了几大杯,范志文就那样一直默默地给他加着酒。
常文远的脸红的很厉害,他端酒的手不停地哆嗦着,他的眼角都起了白色的眼屎了。
几杯酒下肚,他哭的更厉害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他似乎被别人伤的很深,但也许只是因为今天的球场体现而懊恼吧。
常文远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叫着泉向阳的名字,他开始耍酒疯了。
他扔掉了桌上所有的工具,乱踢乱踹着,像个疯子。
门外的服务员听见了喧华的声音,跑了进来,被范志文无情地踢了出去。
老板和漂亮的老板娘走了进来,想看看这桌的贵宾到底是怎么了。
常文远看见这个漂亮的女人,消停了。他笑嘻嘻地走过来,搂过女人的腰,叫着“向阳”,他探过头张开嘴想要亲她,被站在一旁的老板快速地盖住了。
范志文拉着常文远,使劲拍打着他的脸,指着老板娘告诉他那不是泉向阳。
常文远不开心了,他弯下腰,伸手摸起一块破碎的玻璃,在人前晃了晃,张开嘴就要往下吞,幸亏范志文手疾眼快,夺了下来。
常文远连踢带踹地,使劲推着眼前的这几小我私家,大叫着“泉向阳、泉向阳”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他哭的撕心裂肺地。
老板和老板娘被吓坏了,他们灰溜溜地躲远了,没敢在进包房半步。
他是这里的一霸,谁敢惹他呢,老板只能认倒霉,领着媳妇憋屈地走了,任由这个阔令郎闹着。
常文远把包房弄的“人仰马翻“的,他折腾累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从三点来用饭,四点多开始耍,一直弄了二个多小时,他是折腾累了,酒似乎也有些醒了。
范志文和几个兄弟坐在角落里不管他,他们像是看热闹的一样,只是直勾勾地呆在哪儿等着他醒酒。
常文远弄的一身的酒气,他的衣服也弄脏了,洒了一身的酒水,淌着水,滴答着。他的手臂也被硬物刮破了,一头乱发支棱着,地上满是破碎的杂物,狼狈不堪。
“去学校,找向阳”常文远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还没有完全醒酒,晃晃悠荡向外走去。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的镜子,他把哪当成了门。常文远的头被撞的起了个包,他也不知道疼了,连揉都没揉,扯着破锣嗓子吆喝着他的兄弟们。
乱七八糟地向学校走去。
尼木子《学霸种子花》(全部原创)第四十八章: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