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是皇权至上的时代,天子至高无上。
虽然在许多朝代,天子通常都干不外手下的大臣,被排挤了权力的天子也不在少数,但至少在外貌上,没有比天子还要大的人类。
鳌拜虽然在某种水平上已经排挤了康熙,但至少在果真场所,该下跪照旧要下跪的。
张仁义就更不要说了。
他跪伏的并不是王博,而是王博手里的令牌,说白了跪伏的是太后。而现如今,手持太后令牌的王博,所代表的就是太后。
“起来吧。”王博挥了挥手后,就让张仁义站了起来。
张仁义拱手说道:“张仁义见过林公公,不知道林公公找我来,有何要事。”
王博说道:“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
“林公公请讲。”
“我翻阅了这里的医书和药房,却没有找到我想要找的工具,所以我想要问问你,究竟你可是太医院最博学的医生。”
张仁义客气的说道:“林公公过奖了,不知道林公公想要找什么工具?”
“奇淫合欢散!”
张仁义听了,脸色不由变得怪异起来,他不动声色的审察了王博几眼,低声说道:“林公公,据我所知,奇淫合欢散似乎是……”
王博不耐烦的说道:“天下第一淫药,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张仁义忍不住在心底暗自诽谤道:“你一个太监,要什么奇淫合欢散。”
不外转念又想到,既然太监不能用,那说明这个药物不是林公公使用的,而是另有其人,而林公公是太后的手下……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张仁义赶忙插断自己内心的想法,柔声说道:“回林公公的话,据我所知,奇淫合欢散是天下第一的……药,只在江湖之中流传,我们太医院也没有配方。”
“那我爱一条柴呢?”王博又问道。
张仁义说道:“这个嘛,太医院也没有,不外微臣倒是知道我爱一条柴的下落,若是林公公需要,可以给微臣一天的时间,微臣可以将我爱一条柴拱手送上。”
这一点王博并不奇怪,剧情中韦小宝成为了鹿鼎公之后,身上就随身携带着我爱一条柴,很显然是下面的人送给他的。
既然韦小宝可以获得我爱一条柴,没原理太医院的人找不到。
王博说道:“我爱一条柴的威力太过于强大,不知道张院使有没有措施削弱我爱一条柴的药力,做到既不伤身体,又可以让人雄风大振。”
张仁义听到这里,越发肯定了心里的某个推测,说道:“回林公公的话,微臣对于我爱一条柴研究并不深入,所以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不外若是给微臣时间,说不定微臣可以研究出如何削弱我爱一条柴威力的措施。”
王博说道:“你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张仁义说道:“在没有确定我爱一条柴的威力之前,微臣不敢断言。”
“那你这里有没有现成的,可以让人吃了之后雄风大振,却不伤身体,反而可以固本培元的药物。”
“有!”
“真的有?”王博颇为意外。
张仁义认真的说道:“这样的配方在前朝就已经被研究了出来,后又经过无数人的改良,到了如今,已经可以说是很是的完善。”
“哦,什么药方,拿来给我看看。”王博伸手讨要。
张仁义说道:“请公公稍等片刻。”
张仁义拱手退了下去,十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张薄纸走了回来,恭顺重敬递给了王博。
“公公,这就是你要的药方。”
王博接过薄纸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药方的名字和配方。
王博看了一眼,药方的名字叫做元阳丹,和壮阳丹就差了一个字,但效果却截然差异。
而且王博还发现上面的药方有几种似乎很名贵,好比人参,在好比鹿茸,就算是王博没有吃过,也知道这种工具在现代,绝对不自制。
虽然,王博也知道,不是所有的人参都市很贵。
若是做成小药丸,一颗一百块,应该不会输给那蓝色小药丸。
王博收好配方,拍了拍张仁义的肩膀说道:“这个配方我就先拿走了,另外,你给我调配一百颗元阳丹,我要看一下效果。”
“微臣遵命。”
“另有,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遵命。”
“另外,关于我爱一根柴削弱效力的事情,你也尽快着手,早日将结果给我。”
“是。”
嘱咐了这位张仁义几句后,王博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离开了太医院后,王博并没有返回皇宫,尔后去了一趟天地会的青木堂。
究竟他对天地会的医书,依旧念念不忘。
不外这一次,王博并没有在天地会青木堂分舵见到陈近南,只见到了青木堂的香主,王博询问其陈近南时,才被香主见告,陈近南早已经离开了。
在王博入宫的第二天,陈近南就离开了青木堂,去其他的分舵了。
好歹也是天地会的总舵主,自然是日理万机。
而且这一次,陈近南是联系其他的力量以及有志人士,准备铲除鳌拜。
王博听到这里,眉头不有挑了一下,看样子陈近南这一次是真的想要杀死鳌拜了,不外鳌拜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青木堂香主说道:“大师武功高强,为人仗义,又对朝廷没有什么好感,何不加入我们天地会,和我们一起推翻朝廷,反清复明。”
顿了顿,他又说道:“大师若是愿意加入我们天地会,在下愿意让出青木堂香主之位,听从大师调遣。”
王博摇了摇头说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更况且,刀兵一起,生灵涂炭的照旧黎民。”
青木堂香主不宁愿宁可的说道:“大师慈悲为怀,在下佩服,但是……”
王博摇了摇头,竖起手掌,示意对方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这一次来,只是为了医书,反清复明的事情,是你们天地会的事情,我敬佩你们,却不愿意多造杀孽,歉仄。”
青木堂香主苦笑道;“大师哪里的话,是在下偏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