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伸进他的浴袍里,在他腹部皮肤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十足的痛感霎时便传进了他的大脑皮层,这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反射性的放开了苏执,退却了几步。
“小执,你……”他用手捂住那块被苏执掐的猩红的皮肤,难以置信的望着她清凛的目光问道。
“这是我正当防卫,你不能觉得我和你睡过频频,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触碰我的身体。”
“你总是粘着我,也会让我觉得很烦。”
她不改清凛的目光,皱着眉头,连着说了两句让他消化不良的话。
他将计就计,任凭痛感伤发了泪腺,让眼泪流了出来,用以卖惨来渴望着她能收回她这两句无情冷酷的话。
看见他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苏执也不是不心疼,虽然只是即兴发挥,但显然她并没有掌握好力度,下手下的有点重了。
她犹豫了一下,既然都狠下心来对他动手了,就绝不能再心软跑到他跟前慰藉他。
所以,他卖惨失败。她心硬如石。
趁着他正痛的时候,苏执赶忙从他的公寓里跑了出来,急得她连鞋都没有换,抬手提着她的脏脏鞋,赤着脚就跑了出来。因为,她怕他痛感一消失就会再次把自己拦截下来,然后又让她陷入他的温柔乡里且越发不能自拔。
梁慕看她这么急切的想挣脱自己,带泪苦笑了一声,就任她走了。
他撩开浴袍,低头看了一眼适才被苏执掐过的皮肤,那个地方恰巧是刚刚冲澡时没掌握好水温,而被灼烫了的地方。
这丫头,果真是倔强的没救,连这种损招都用上了。可她要真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他可怎么办?
苏执照旧没有乘电梯,她这次直奔楼梯,到了楼梯口,把鞋穿上后,就急急遽的往下跑,跑到楼下时,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梁慕站在窗前,一边注视着她小小的身影,一边给徐正飞打去了电话。
“你在哪?”梁慕心虚缭乱的开口问道。
“公司啊,你春宵难求,我虽然得替你申报表,盯条约啊!”
他揉了揉太阳穴,腹壁的烫伤痛就像是蚊虫钻咬一样刨乱着他本就因为苏执的离开而纠绞着的心。
故而,忍不住接过徐正飞的话感伤:“你说的对,春宵简直难求!”
徐正飞不知道他这又是伤的哪门子感,带着一肚子疑惑道:“不会吧,苏执昨天夜里在酒吧都热成那样了,你们回去都没发生点什么?”
梁慕倒被他这话提了个醒,反口质问道:“正飞,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小执酒里放什么不洁净的工具了?”
徐正飞即时便驳倒道:“老梁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干那样的事儿,我就给她点了两罐FOUR LOKO而已。再说了,不能你被人家下过药,就认定苏执也是被下了药的啊!你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梁慕眉心一沉:“你确定没有是吧?”
徐正飞无奈戚怪道:“你到底要我说几遍,这么多年来,你看我何曾做过那等肮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