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妤清被一种很呛鼻的味道熏醒。
“夏冬,夏竹?”
陆妤清喊了好几声,夏冬夏竹才走进来。
“外面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难闻的味道?”陆妤清坐在床边,有些难受的扇着面前的空气。
夏竹刚刚可能在忙碌的原因,这会额头上出了一些虚汗。回覆着陆妤清的问题。
“今日早晨京城内发现了许多几何熏染瘟疫的人,老爷一大早就去处置惩罚事情了,
临走前付托了管家,让咱们府内多注意一些。这不每个院子都在烧艾草和喷洒陈醋。”
“小姐要是不喜欢这个味。奴婢这就去把窗子和门关紧了。”夏冬很是心疼的看着陆妤清。
“好,你快去。”陆妤清一副快要喘不外来气的样子。
等夏冬夏竹将整个房间的窗子和门关紧后,陆妤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爹爹不是将那些瘟疫村隔离起来了吗?京城怎么可能会有人熏染上?”陆妤清不解的问道。
夏冬夏竹相互对视了一下。
夏冬摇了摇头,
夏竹恰似知道一些事情,说道:“奴婢听说,是进行隔离的侍卫似乎不小心熏染了,
换班的时候,交替的人没有仔细过问,这才将瘟疫带回了城内。”
陆妤清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那如果仅仅只是几小我私家有熏染,那也不至于城内一晚上瘟疫就熏染的这么快吧。
陆妤清想到了两种可能:
要么是有人蓄意流传,要么就是这次瘟疫熏染性很强,而且很凶。
陆妤清倒觉得蓄意流传不行能,究竟这个时候躲避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人往上凑。
要是第二种可能得话,那么爹爹和年老就会有危险。
又想到言灵均也要去加入,心中就越发忙乱了。
陆妤清也知道不能这样无所作为,于是按耐住内心的忙乱,赶忙付托夏冬夏竹替自己易服。
连早饭也没吃,就去了元氏那里。
因为此时只有元氏这里才会给陆妤清心安的感受。
“清儿怎么来了?”
元氏看上去很疲惫,眼睛下面有一层淡淡的青色,虽然用粉脂遮盖了起来。但依旧可以看出。
陆妤清知道,自从父亲接手处置惩罚瘟疫的事情开始,母亲就寝食难安。
陆妤清很是心疼的上前,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元氏的腿上。
“娘亲,你也在担忧爹爹和年老嘛?”
元氏轻轻的拍着陆妤清的背,这个行动一下一下的,让陆妤清原本忙乱的心,一下子就安宁了下来。
“嗯。对啊,你爹爹自从胜任了宰相后就有无数只眼睛盯着他。
瘟疫这种不行控的工具,如果处置惩罚的好,对我们宰相府而言。自然是锦上添花。
但如果处置惩罚的欠好,就会威胁黎民,天子也会降罪与我们,甚至你爹爹他……”
元氏说着说着就不在继续往下说了,眼眶红红的,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去。
元氏很想帮自己的良人,可奈何自己一介妇人,不知从何帮起,只能安置好府内,不让陆宿分心。
元氏在陆妤清看不到的角度抹了抹眼泪,然后坚强的对着陆妤清说道。
“清儿,你年老去协助你爹爹处置惩罚瘟疫的事情了,现在的京城也有些不宁静,你就不要带着潇儿出去了。
你今日带着我给你的信,前去尚书府去找你外公,让他帮着寻找一些有能力的医者,
看能不能给你爹爹出一份力。”
陆妤清看着自己的娘亲红红的眼眶,有些心疼。
起身抱住元氏,“娘亲你放心,爹爹和年老一定会处置惩罚好的。”
差不多到了中午时分,陆妤清就带着夏竹夏冬两人出了府,准备前去自己的外民众。
马车在街道上慢慢的行走着。
街道两旁放着许多的小碗,可以看出里面是暗玄色的陈醋。
现在已经过了燃烧艾草的时间,空气中刺鼻的味道也消散了许多。
但街边却多泛起了许多咳嗽的人,他们因为剧烈的咳嗽,面部很红,呼吸也变得很困难。
此时的京城就像陷入了一种诅咒,让人觉得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