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都是有酬金的,尚好这个要求不外分,谁不是为了生活,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酬金你事先没说,但只要你提出来,我就满足你。”
尚好对着张乘风伸出一个大拇指,他喜欢有气魄的人,不管咋地,人家敢做出这种允许。这个时候,应该要个武功秘籍什么的?尚幸亏心里挣扎了一下,决定照旧凭据计划来。
“我要求不高,银票132768两。”
“回来去账房领。”
“谢谢,张大人,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你不能走。”
“大人另有什么付托的。”
张乘风确实有事,照旧张展的事儿。张展人回来了,心不知道去哪了?张家的教头说,张展最近的修为不光没有上进,另有倒退的意思。没几天就要进行西岳论剑春季赛了,张展的近况让张乘风担忧。
尚好听了认真的问:“您觉得张展病了?”
“嗯。”
“那你带他去看医生啊。”
“你不是医生吗?”
“我还真不是。”
“你不计划管?”
“嗯!”
“你不怕冒犯一个五品武者吗?”
“这个我还真不怕。”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对不起,有的时候,钱买不来一切。”
“武功秘籍也不行吗?”
“说的我挺心动,但是我坚持自己的原则。张大人,咱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尚好还真走了,把张乘民风的咬牙切齿。他心想,尚好你个无名小卒,废人一枚,你还要拿我一把不成。我就不信没有了你,我儿子的问题我还解决不了了。
关于酬金的事儿,赵大还挺埋怨尚好的。尚好拿了一大把的银票,细细一数132678两,这数目怎么这么熟悉呢?放在脑中一琢磨,想起来了,尚好去平康坊探询过如意的赎身价钱,如意就是这个价钱。
“你就不能多要点银子?”
“不能,哥,你想啊,我要是治病收钱,那找的人我都得治,这个给一万我治了,下一个给一万我不治疗,那不冒监犯了吗?”
“那你怎么收钱,官家治疗虽然用度高,那也是明码标价。”
“所以啊,我治病是顺心意,想要什么你就得给我什么,我要一个秘籍也罢,要一块钱也好,是我的心意,我的想法。你顺我心意了,我才气给你治病,病才气治好,这就是我的规则。”
“看把你能耐的。”
赵大嘴上埋怨,心里乐。他去城中衙门把如意户籍的事情给办了,去掉了那个显眼的赤字,还办了临时居住,这如意总算正当的住在了尚好和赵大的家里。
这段时间尚好也挺忙的,他推出新茶品,珍珠奶茶,一时之间,长安城谈论的都是茶品的攻击,听说皇宫另有人特意出来买珍珠奶茶,预计是哪个娘娘也爱上了这口。
一时之间,赵大的小茶店有点求过于供,不止雇佣了两个手脚勤快的女人当小二,还在外面开了一个外带窗口。
每一天,前来买茶的,都是门庭若市,摆长龙阵。
忙活了一日,尚好腰酸背疼的回了家。进门之后,就感受如意的脸色有些欠好。
“如意女人,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咱们就去看病。”
“没有。”
如意女人一向不善言谈,更不善于伪装自己的脸色,她嘴上说的没有,脸上袒露了她有心事的事实。
这个时候,赵大插了一嘴,西岳论剑春季赛已经开始了,第一天就爆了一个大冷门。张展输了,连任二十八届的冠军,第一场就输了。评论家说张展没有了角逐的灵魂,少了灵动,多次失误,失掉了赢下角逐的时机。
张展离开如意的时候,说的很明白,他回家就是为了说服父亲,娶如意过门。要想在家里有话语权,必须有傲人的结果。可是,张展竟然失败了,如意觉得自己给张展的压力太大了,才导致张展发挥失常。
没有想到,尚好听到这个消息反而开心的笑了,自言自语的说:“这苦日子终于快到头了。”
“什么苦日子?”赵大问。
“忍受你打呼噜的日子。”
这个屋子就两间房,如意来了以后,要住一间,尚好和赵大挤一间,赵大愿意打呼噜,害得尚好每天要对昏睡已往的赵大拳打脚踢。
赵大不懂,如意也不明白,但尚好知道,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果真,第二天尚好刚到店里,就来了两个大兵,带着冷若冰霜的脸。
“户部张大人要见你。”
尚好还没有说话,赵大就贴着笑脸过来。
“尚好,今天店里不用你,张大人想见你,是你的荣幸。”
赵大看这气势,今天要是不去,这店都得被潜规则了。就一边嘟囔着,一边推把尚好给弄出门去了。
这一次,张乘风明显是要先礼后兵,也不讲规则了,上来先找人给尚好来一个坐。
尚好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
“我就直说了,展儿的境界,不进反退,尚好先生,这病你能治吗?”
“能,但你得听我的。”
“我都听你的。”
“那好,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张展把如意娶进门。”
“这不行。”
张乘风听了这个要求,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张乘风,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凭据我的要求做,第二,杀了我泄愤。”
尚好说完,就有了一种被锁定的感受。这个感受很奇怪,明明张乘风什么也没有做,尚红却有一种被枪指着的致命感受。
难道这个老头要杀我吗?尚好突然变了,心情暖和东风的。
“张大人,容我详细的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