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应声之时,杜三突然倒地不起,午正阳立即将杜三又抬至阴阳池中,并怒喝道:“杜三还不赶忙归位!”
“赶忙归位!”在场之人异口同声,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云霄。
……
终于,杜三归到自己身体。在场门生无不为此捻一把汗,特别是青夫山,嗓子都快喊哑了,着急得是灵魂都要出窍。
众人还惊魂未定、气喘未匀。孙亥义就支着手杖行至杜三身边,又把吴雯、青夫山、仙音仙娘请到药香堂,把所有门生遣散,随后又让午正阳门窗紧闭,十步之内一个哨卡。
药香堂内,灯光暗黑,人脸不得见。话音貌似更有附着力。
“此次闯药术五阻,虽然差些不行收场,不外倒也看得出来你二位之性情,实在令人佩服!”指着杜三和吴雯,“眼下荼毒三杰就要卷土重来,他们第一个要找的肯定是你师父孙子昭,我要你现在就去雅城,助他一臂之力!”
杜三仰天大笑,语言中透露着不屑。“沈千豪那家伙不堪一击,怕是见到我都要躲着,此人胆敢再次胡作非为、荼毒黎民!这次已往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吴雯怒目一瞪,杜三这才收回狂傲之情。
孙亥义从藏书坊拿来一支手杖双手捧给杜三,鼠头活龙活现,扶手处有六枚铜钱,长时间无人使用,都是锈迹斑斑。又将一本《集方录》交于杜三,此书厚五寸,宽五寸,可藏于袖口。所以江湖对《集方录》还赐予另外一个名称——拂衣生。意思就是不管犯什么样的病,只需凭据《集方录》相应的要领,均可药到病除。
杜三将鼠头手杖放到一边,细细的看着《集方录》是爱不释手,面上露出真实的笑容。
青夫山抿抿嘴,眼露羡慕之光。不外孙亥义并没有什么工具交与他,只是让他好生协助孙子昭渡过此劫。
吴雯则一脸欣慰之色,见此仙音仙娘把她叫到一边,拿出紫檀木盒,狠狠地排在桌子上。
孙亥义见此,飞身上前,按压住仙音仙娘的手。挤眉弄眼,不知所云。谁知仙娘慢慢将孙亥义推开,面色凝重。
“吴雯还不下跪!”孙亥义很不愿意说出这句话。
吴雯:“……”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照旧凭据孙亥义所说,双膝跪地,面朝仙音仙娘。
“吴雯吴行云!都说人有三六九等,木有花梨紫檀,你舍生取义乃神人圣人之举,倒也切合我乃仙药门招收门生的尺度。我现在将此紫檀木盒暂且送与你,此去相信也能助孙子昭一臂之力!”
“这……这我万万不能要,我才疏德薄……”
“我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来的原理,你且拿去到时若无缘分我收回即是!另外这里是一份千里传音的文籍,你看完之后记得将其烧毁便可!”
其实吴雯心里一百个愿意,但是就是有些矛盾,也不知道这紫檀木盒里面装的啥,所以照旧决定问一下,若是珠宝翡翠之类自己爽性谢绝好了。
“仙音仙娘,这……”吴雯话还没说完。
“什么!你叫我什么!”
“……师父?”
仙音仙娘微微点颔首。此时,她打开紫檀木盒,四件乐器泛起在眼前。芦笙、管子、长笛、洞箫。
吴雯马上一脸惊奇,“师父,我是对音律有几分造诣,不外我以前都是唱曲奏琴的,这……这我不会吹奏。”
“咳!鼠目寸光,这是我们仙药门的四大法器。我们仙药门主张音律疗法,芦笙与长笛主治阳性之病,管子与洞箫主治阴性之病,切忌不行混淆,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吴雯颔首拜谢。
“青夫山,你自幼崇尚武学,我这里有一套孙门十三针秘籍,你且拿去。一路上你卖力杜三和吴雯的宁静,切忌不行与人争强好胜,否则到时候我废了你!”
说罢,一行三人飞身上马,双腿一点凳,追风逐电一般朝雅城偏向疾驰而去。
未走多远,吴雯顿觉耳朵里有声音,貌似师父仙音仙娘在乎喊,说是杜三把鼠头手杖落下了。所以吴雯也直言不讳道:“杜三,你是不是忘了拿手杖了,身为药香堂的门生,这样做等同于欺师灭祖一般!”
话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样?
杜三让青夫山和吴雯先去雅城,到时候直接在提壶药坊碰面,为了以防万一,又拿雅城县衙作为第二个碰面所在。
话分两头,单说吴雯和青夫山。
日暮之时,他们二人到达了太平镇太平客栈,对于青夫山来说这里可是在熟悉不外,择一处雅座点上几个饭菜,俩人是狼吞虎咽。
正在此时突然门外有人喧华,说是非要进去用饭不行!
青夫山撂下筷子,从二楼的走廊往下一看,只见两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匹俦拿着个破碗,挤着要进太平客栈。店小二似乎看不住,所以才对那对匹俦严词拒绝,没曾想那对匹俦还卯上了。
没等青夫山发话,吴雯抢先一步道:“小二,你且施舍两碗面给他二人,转头这算在我的账上。”
正要转身的时候,这对匹俦连连致谢。说是有个不情之请,吴雯想着只要不延长太长时间,什么都无所谓,再说了自己不是会音律疗法,指不定这二人有什么病,何不助人为乐呢?
所以吴雯走下楼来,将此匹俦引导一个亭子。
“说罢,什么不情之请?”吴雯率先问道。
“你将这个信物,”说着他拿出一封信件,“到了雅城之后,帮我送给县太爷,到时候他什么都知道了。”
吴雯一听,这算哪门子不情之请,不就是顺水推舟易如反掌之事,所以吴雯是满口允许。为了体现谢意,这对匹俦又将一个香囊相赠。
就这样他们离开了,说是要去西川投靠亲友。等回来时,青夫山早已在门外期待多时,而且面色严肃并说道:“吴女人下次要去哪里不行单唯一人,眼下虽说太平盛世,不外也只是外貌,其实内里早已是暗流涌动,黑白势力此消彼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