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炀等人来到交锋场,发现白云宗的人已经到了。白浩躺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戴着面具的男子。
见逍遥宗的人马到来,白浩阴阳怪气的问候,“哟!幕宗主到了啊!起的可真早啊我还以为能等到太阳晒屁股,你才会来呢!”
幕炀也不甘示弱,“既然约定了时间,自然就定时间来,只有傻子才会大清早的提前加入。傻愣愣的呆在这里,像一群木头桩子似的。”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你们二位也都算是一方之主了。怎么说起话来还像个孩子一般!”说话之人乃是四通城城主高离恨。他突然现身于首座之上。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又是何时到来的,神出鬼没。
他独身一人,没有随从拥护,身边也没有人摇旗呐威,但白浩与幕炀依然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他丰神俊朗,看上去比白浩与幕炀还要年轻,可实际上,已经六百多岁了。对于白浩与幕炀来说是不折不扣的老前辈了。因为他是六阶元婴级妙手,寿命悠长,青颜不逝。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资格主持这次比试的。
白浩与幕炀急遽向高恨离问好,“高前辈好。”
高恨离随意的挥了下手,示意无需多礼。
“既然都到齐了,那我就来说两句吧!你们两派都算是这午境的大派了,为了一个灵石矿脉伤了和气,实在不值当,你们真不愿息争?”
白哈率先阻挡,“高前辈,这矿脉本是我白云宗发现,他逍遥宗无故横插一脚,实在不耻。我白云宗断不会退缩。”
幕炀也不退缩,“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你白云宗在我逍遥宗立派之初就一直千般打压,若不是高前辈从中呵护,我派可能早就被你们给吞灭了。如今又一次欺辱到我们头上,我们自然没有再退缩的原理。请高前辈主持公正。”
高恨离绕有深意的看了幕炀一眼,“算了,你们不愿息争,我也懒得再说了。不外你们既然提出了,以门生比试来作为解决方式,那么就得认同比试结果,不要有了结果却不遵守。若那样的话,就是不给我面子,到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全凭前辈决断。”白浩和幕炀急遽赞同。
“好吧!那比试就分三场,认输或失去战斗能力为败。不行使用丹药法器。点到为止,虽然,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刀剑无眼,若收不住手,受伤也在所难免,但绝不行伤及性命,否则直接判为输掉角逐。都听明白了吗?没意异的话,就赶忙开始开始吧!究竟各人都忙。”
高恨离说完,白浩就马上体现明白,并派出了一位门生上场。
“幕宗主,我白云宗算是你逍遥宗的老前辈了,这第一场,就由我派先上场吧!”
这名门生三阶后期修为,一上场就面色狠厉的扫视着逍遥宗门生们。
而逍遥宗却因为黄直受伤,只能由洛伊上场。
交锋场上,那名白云宗门生眼光肆无忌惮的审察着洛伊,“这位小师妹,听说你们逍遥宗的功法也算是双修功法,不知道你有没有朋友呢?你看我咋样?保证比别人强。”
洛伊没有搭话,举剑就攻了上去。由于禁止使用法器,洛伊也没有用她的那柄木剑法宝。
只见洛伊手挽剑花,对着对方就是一顿猛攻,一刺一斩间,尽显柔美。犹如飞仙入凡,一举一动下,青春绝代。
旁人看着赏心悦目,但实际又透着杀机,她的对手开始时还脸色闲适的见招拆招。但慢慢的却跟不上节奏了。
洛伊虽加块了攻击速度,但行动身形依然不显杂乱,摇曳生姿。而反观她的对手,虽修为高了半阶,但基础太差,被打得节节败退,破绽百出。败像尽现。
果真,没一会白云宗的门生就被洛伊挑飞佩剑,剑指咽喉。其则不敢乱动。只得认输。
洛伊轻松赢下第一局。没有说一句话。只留下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和一声冷哼!
但这种藐视是却胜过千言。结合开场前的话语。白云宗门生感受脸上火辣辣的,被打得生疼。
而同为白云宗门生,也倍感丢人。尤其是他们的少宗主,白浩。更觉颜面扫地。
他本就是个好面子之人。所以才命人偷袭废掉黄直。以求完美结局。结果没想到,被一个小女人开场就狠狠打脸。马上满满腔怒火,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对着那名门生干嚎,“还不快赶忙滚下来,废物,要你何用。”
轮到第二局时,就该逍遥宗的人先上场了。可是幕炀一时却是犯了难,因为黄直受伤,一时却没了合适的人选。
洛伊立即体现她愿意再打一场。但是这个提议却被白云宗坚决阻挡了。他们不惜下黑手都要废掉黄直就是觉得他是个麻烦,是个变数。现在发现洛伊居然也很难缠后,自然不会再给她上场的时机。
这时黄直突然提议,“宗主,师父,你们几人选不出合适的上场人选。那要不让二娃上去吧!”
二长老长风立即阻挡,“黄直,你是脑子被打傻了吧!李二娃他才刚刚二阶没多久,连真气都运行不畅呢!上去等死啊!”
李二娃在旁边也是被黄直的讲话吓了一跳。这货平时憨直憨直的就算了,这种要害时候,没事瞎咧咧什么。
黄直却没有放弃,“宗主,相信我吧!二娃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幕炀看黄直说得认真,而且黄直平时也不是胡言乱语之人。不由得认真考虑了起来。最后做出一个让李二娃震惊不已的决定。
“李二娃,能上你就上吧!如果不敌就认输,不要怕,就当是历练。”
幕炀虽是询问的口吻,但是二娃却欠好拒绝。他四年前被收进逍遥宗,生活今后改变。他在逍遥宗虽不受赏识,但究竟名义上是逍遥宗门生。吃穿无忧,姐姐也得以嫁了个好人家,怙恃也因此受人尊重了。
这些改变是实实在在的,他每次回家都能看获得。而且他在宗门虽然平平无奇,但回家和那些村里的同年人一比,那就强上太多了。这些都是宗门给的。
现在宗主虽然没有强制要求,但是他又如何能够拒绝。
“是宗主。”说完几向交锋场中心走去。在心里不停咒骂着黄直。要不是他打不外黄直,他绝对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什么玩意,自个捅穿的篓子,要我来背。还悄悄对黄直说。
“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