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影朝高影打个手势,一起离开了这个吵吵嚷嚷一地鸡毛的家庭。
“那宋小娘子随处针对我,归根结底是因为她误会我和宋铁柱有猫腻?!搞什么啊,我和宋铁柱话都没说过几句。”
走在回家路上,白露对刚刚偷听到的信息怨言很大。
“说什么我蛊惑他男人,我家酥圆长得帅气脾气又好还武功高强,他宋铁柱哪点比得上,我能看上他?也太瞧不起我了!”
“哼!自己两小我私家反面不自己两小我私家解决,还把我给牵拖进去,她是看我好欺负照旧怎么的?原来还以为她是孕期狂躁症什么的,居然是这原因,不给他们再添把柴我都对不起自己担的这污名!”
“你说呢?”突然转头瞪着跟在身后的酥圆。后者一脸傻笑。
“你在笑什么?”
“露露你夸我,第一次呢。”
是不是应该夸他太会抓重点了?可是重点基础不在那!算了,问他的看法自己就是件蠢事,想想怎么让宋小娘子认可自己胡编乱造污蔑我比力实际。
有了前一天的声明打底,第二天来上课的学生没有淘汰,几个总是搞小行动的学生也乖乖地,白露对此很满意。
课后,几个孩子提着装着蔬菜的篮子找到白露,称自家这月没钱,可不行以下个月在交束修。白露立即体现同意,反过来还慰藉他们,就在孩子们都谢谢白露时,一个孩子阴阳怪气地说话了。
“她虽然无所谓,她一脱手就是几百两,我们这点铜板她看不上。”
说话的是村长的孙子孙桐桐,前几天是他带头闹得最凶,今天上课倒是乖了,不外看来也就乖那么一会儿。
“我娘说了,先生的钱是锦绣坊东家那次来才给的,你老拿几百两说事,说白了还不就是想抢先生的马场,先生不给,你们记恨!”大牛立即站起来反驳。
“都是她说的,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你……”大牛还想再说,白露挡在他前面。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们尽可以去问,我无愧于心。虽然,你们也可以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我也没法子。至于当年你们对我的照顾,这些年我也都记在心里,在努力送还,如果觉得不够,可以,你们自己权衡权衡,对我的照顾值几多银子,明天,就在这儿,我给你们打欠条,该几多我一定一分不少地还!”
这话她不是说给念书的小孩子,而是那些围观的大人。
把话说的这么绝,将这些邻里相助的情感都用金钱来权衡,显然也冒犯到了人们那颗明明存在却又要藏着掖着的财心。
马上,所有人的脸都变得难看,都盼着有人作声反驳,可又都没有人反驳。
而白露,不想再理会这些人,直接带着小芷儿离开。
话说到这份上了,什么邻里之间、乡亲之间的那些情感也都没了。或者说,在他们听任宋小娘子乱说八道,甚至在其中煽风焚烧的时候,这些情感就已经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