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露假笑，“不是！”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嘛？”拉过一旁站着的酥圆，“酥圆也想知道。”
酥圆在一旁猛颔首，两双相似的凤眼期待地望着白露。
“呐，我问你们，如果我是因为酥圆好欺负才嫁给他，那哪一天他变精明了，我是不是就要休了他？如果我是因为他武功高嫁给他，哪一天他没武功了，我是不是也要休了他？或者我是因为他长得悦目嫁给他，哪一天他老了丑了，我也要休了他？”
一连串反问让小芷儿和酥圆呆了，这……这也太不牢靠了吧，怎么看最后都市被休。
“所以说啊，我是因为酥圆是酥圆才嫁给他，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
这么说似乎很对。
“以后如果再有人议论，你就反问她们是为什么要嫁给自己的良人，如果她愿意嫁的理由消失了，是不是就要抛夫弃子。”白露嘿嘿狞笑，“这浩劫到时各自飞的伉俪关系还不得打一架，瞧瞧以后谁还敢随便议论别人。”
小芷儿想了想，“娘，那你的意思是，酥圆如果不是酥圆，就是愿意嫁的理由消失了，你就会不要他？”
酥圆紧张了，抓住白露的手，白露看看他，又看回小芷儿。
“你想多了，酥圆自然就是酥圆，他不是酥圆，又会是谁呢？”轻拍酥圆的手背，“你说呢？你会一直是酥圆吧？”
“我会我会。”
“这不就结了。”打了个呵欠，白露朝他俩摆摆手，“好困，我去睡个午觉。”
白露回房去了，酥圆也去例行每天的公务——处置惩罚猎物，独留下小芷儿，想着白露刚刚的话。
娘的意思，其实是爷爷说的那样，如果酥圆恢复影象了娘就会不要酥圆吧？说那么多绕来绕去的，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老实，总是话里藏话，按爷爷的话说，弯弯绕特别多。
不外她别想像以前那样随意忽悠我了，我现在可有爷爷做军师，都说姜是老的辣，爷爷也会比娘辣得多！
“白家妹子~白家妹子~”
门外传来喊声，小芷儿跑出去，只见牛牛娘挎着一篮子黄瓜在门口。
“牛姨，我娘午睡去了，你找她有事吗？”
“我种的黄瓜长得太好，自家吃不完，给你们送点过来。”牛牛娘走进院子，瞟了眼专心处置惩罚猎物的酥圆，“我给你们放厨房去。”
“谢谢牛姨。”
小芷儿领着她往厨房去，将黄瓜一条条捡出来放进门后的竹筐。
“小芷儿，你没同你娘和酥圆说宋小姨的事啊？”牛牛娘突然低声问。
“宋小姨什么事啊？”
“就她胡乱说话诋毁你娘啊。什么你娘假道学、看中酥圆长得好罗，故意装大方说捐马，结果最后又收回去罗，另有明明自己有几百两银子还装穷让各人救济，还说什么你娘会在锦绣坊待不下去都是因为她想把你……”她猛地顿住，“白家妹子，你不是在午睡吗？”
“我听见有人喊就起来了。”白露走进厨房，“小芷儿，你去玩吧，娘和牛牛姨有事商量。”
小芷儿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灵巧地允许，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