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哪怕元白出了缧绁,看到樊正的三魂被二丫吃洁净,看到樊家村冷冷清清,他也没有允许王富贵的请求。
元白的脾气就是这么犟,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
王富贵只好强行把元白收进束魂草人里带走,他愿意给元白时间,希望他以后能想通。
只不外离开了三天的时间,陆伯仁虽然还没有,将长安九市的商家全部谈妥。
安乐坊和博戏院,自然照旧和王富贵僵持着,这两家差池王富贵开放,王富贵自然也不接待他们。
就在王富贵有些闷闷不乐的时候,吕玲绮和忠伯居然意外上门来造访他了。
之前,吕玲绮在安乐坊前,因为幽兰,将王富贵好一阵毒打,让王富贵在长安黎民面前丢人现眼。
王富贵可还没忘记之前的事,这对主仆居然另有脸来找他。
看着一箱一箱的礼品被搬进来,王富贵喝着幽兰泡好的蒙山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是吕家小姐和忠伯啊,贵客驾临,小人真是有失远迎。
不外,工具就不用抬进来了吧?小人这种低贱的商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王富贵,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上次是我差池,是我对不起你,这些都是我给你的赔礼。”
吕玲绮果真是来赔礼致歉的,但她说话照旧这么强势,一点都没有致歉的样子。
但是王富贵也欠好真的跟她盘算。
究竟,吕玲绮的爹吕布,可是官,而且照旧大官。
王富贵就算再有钱,也是贱民,照旧农工商中的商人,商人可是贱民中的贱民。
吕玲绮都算家教好的了,居然还会给贱民致歉,给贱民送礼,这险些是此外世家子弟难以想象的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王富贵只是端了一会儿架子,然后他就说道:“小姐,你有什么事需要小人做的,你就直说吧!不要藏着掖着,浪费你的时间,也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
王富贵上次被她揍了,她也知道王富贵心里肯定是有气的,但难道吕玲绮她就不气吗?
忍着不去看坐在王富贵腿上的幽兰,吕玲绮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地说道:“你能不能让她先出去,我也会让忠伯出去的。这里就留我们两小我私家,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这么神秘?难道你恋慕我,想要跟我示爱?”
王富贵调笑着,却让吕玲绮火了。
她脾气一上来,就大吼道:“王富贵!你别得寸进尺!”
怕是王富贵知道她有所求,吕玲绮就算心中有气也不敢发,她只能装腔作势地大叫着。
王富贵却掏了掏耳朵,说道:“不是就算了,真没意思。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幽兰,你和其他人都退下,我和这女人有悄悄话要说。”
幽兰、忠伯和王家的仆役都退了出去,在等到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吕玲绮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
又不是要想向他广告,吕玲绮害什么羞啊?
王富贵平静地等着,慢慢喝着茶,也不催她,只是面带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难以启齿的吕玲绮。
也许是王富贵的目光有些刺人,吕玲绮脸蛋通红,声音低如蚊呐地说道:“那些衣服,你能不能再做?”
王富贵术武双*修,早就耳聪目明了,哪怕吕玲绮声音再小,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外,看着满脸通红的吕玲绮,王富贵故作没听到,说道:“啊?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我是说那些衣服,您能不能再做一些?”
王富贵是普通人,不像武道家观感敏锐。
吕玲绮只好红着脸,声音放大一点,又重复说了一遍。
却没想到王富贵又说道:“什么衣服?什么再做一点。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做啊?”
“就是那个、那个我们女子用的那个,穿在里面的那个啊!”
让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说这些臊人的话,吕玲绮的脸热的发烫,她感受她随时都市被热死。
尽管知道是吕玲绮在说什么了,但王富贵就是装无知。
他继续问道:“什么里面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啊?你到底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到底要我做什么嘛?”
王富贵一向无耻,之前给严夫人出那种馊主意,就足以看出王富贵的猥*琐。
她说了这么多,王富贵还一个劲地说不懂,令吕玲绮一抬头,就看到王富贵尽力忍住笑意的心情。
吕玲绮马上秒懂了,知道王富贵一直在耍她。
她马上气得大手一伸,就扭住了王富贵的耳朵,叫道:“好哇,王富贵,你竟然戏弄我!”
“哎呦,小姐,松手、松手,小人知道错了。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人了吧。小人身子虚,万一被小姐打伤了,预计又得修养十天半个月才气下地了。若是延长了小姐的大事,小人可就罪过了。”
王富贵油嘴滑舌的说着,也没有一点歉意的意思,话里话外另有要挟的意味。
吕玲绮尽管气得不行,但她照旧只能松开手,说道:“再有下次,我就剁了你喂狗。”
“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小姐,你那么凶,小人哪敢有下次嘛!”
“嗯?”
“不说这个了。小姐,你是不是想让小人帮你做那些新式心衣啊?不是有一套吗?还不够吗?”
虽然知道王富贵想转移视线,但难得说回正题,吕玲绮脸蛋一下子又红了,她说道:“我是说,你能不能再做些此外样式的?”
“哦?想换着花样穿?有想法。那么是小姐你穿呢,照旧令堂穿呢?”
之前谋划吕布的方天画戟,王富贵曾经设计了一套新式心衣,让严夫人色诱吕布。
恐怕是严夫人尝到了肉味,舍不得吕布移情别恋,她想继续花心思留下吕布。
其实,正如王富贵所料,严夫人靠着新式心衣,虽然将吕布的心挽回了一些。
但是衣服终究只有一套,是小我私家都市腻的嘛,严夫人兴许是瞧出欠好的苗头,派吕玲绮前来讨要。
否则,吕玲绮岂会向王富贵低头。
她看着王富贵不怀美意地瞄着她的身体,羞愤地说道:“虽然不是我穿了。你到底能不能做,给个话。”
“能是能。不外,若一定要新样式的话,小人就斗胆需要令堂的尺寸了。看小姐和令堂尺寸差不多,令堂若是不方便给的话,小姐你也可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