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浅水看到后面的内容时,心情是很庞大的。
在了解这门内功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时候,苏浅水心中就明白,自己注定要去学习这样的内功了。
在她的身上有着非同寻常的使命,她从一届草匪酿成了一名万人仰望的军人。
中间的历程很是短,这也意味着有许多人不行能轻易接受自己,自己的存在势必也会引起一些人的眼红和攻击。
苏浅水从来就不是一个忘乎所以的人。
因此,自己的突然封官只有坏处没有利益,只是对于苏浅水而言,也没有此外路可以走。
书中细致的写了曹烈阳早年的遭遇,内功的第一个阶段就是在体内形成一层掩护膜,掩护自己的全身筋脉不受损。
曹烈阳很形象地体现,就是当全身筋脉都包裹着内力的时候,就是第一阶段大成的时候。
苏浅水对此似懂非懂,不外既然书上这么写了,自己照着做就行了。
合上书后,苏浅水并没有急于进入修炼状态,长时间的盘膝虽然并不会让自己的精神疲惫,但是身体却隐隐有了不适。
这让原本想要继续的她放弃了这个想法,两天一夜没有休息的她,现在或许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刚躺下,苏浅水就迅速进入了梦乡,似乎真的是累坏了。
一夜无话。
越日一大早,苏浅水是被门外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看了看外面早已经大亮。
苏浅水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换上了衣服打开房门。
之间刀疤、猎鹰和小冬瓜等人在门外争执了起来,不由问道:“什么事情?你们聚在我门前做什么?”
小冬瓜见苏浅水醒了,便道:“大王,朝廷那边说是来了圣旨,叫您速速前去领旨呢!我见您还没起,刀疤想叫醒你。”
刀疤上前一步道:“小姐,朝廷那边来了不少人,三皇子和二皇子都已经往那边去了。”
苏浅水闻言心中一跳,难道是朝廷准备召回自己了?可是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不外去照旧要去的,不管是什么,自己都没有退缩的余地。
于是苏浅水立即梳洗后,急遽赶去了中关城外的军营。
苏浅水进了营帐时,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经期待多时了。
那传旨的公公上下审察了苏浅水一番,道:“哟,苏将军真是好大的架子!”
意思就是比两位皇子到来的要晚一些,这是对皇室的不敬。
苏浅水单膝跪地,不想与此人多做争执,至少现在自己还没那个资本:“末未来迟,望陛下恕罪。”
沈清溪则是在一旁好逸恶劳隧道:“哟,公公也是好大的架子啊,我和二哥还没吭声呢,拿着父皇的圣旨在这逞威风了?”
那公公一听,马上脸色难看了几分,道:“见圣旨如果见陛下!”
二皇子沈清峰皱眉道:“王公公,不知道父皇这次有何旨意?特地将我和三弟,另有苏……将军招来。”
那公公虽然不屑三皇子,但是对二皇子照旧十分敬重的,自然不敢对二皇子出言不逊。
马上温声道:“奴才这就宣旨。”
随后清了清嗓子,用尖锐的声音读到:“奉天承运,天子诏曰:今三子清溪,苏爱卿平定东侧叛贼,实解去朕心头大患。
本意当择日召回,进宫封赏,然北方小国突起举事,出尔反尔,毁边关协议,攻打我北国领土。
北国本为西楚领土,朕弟自立为王,朕实属心痛,然手足有难,朕若坐视不理,心中实属难安。
今特遣三子清溪,苏爱卿,率精兵十万,速去北国支援,退敌收复北国,钦此!”
“儿臣领旨!”
“末将领旨!”
那公公宣读完圣旨后,一脸自豪地将圣旨递给了沈清溪。
沈清溪拿过圣旨之后就洋洋洒洒地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喊一句:“苏将军,你随我来,本帅有要事和你相商。”
苏浅水只觉得这货实在是太上路子了,早就看这个娘炮不顺眼了。
于是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营帐。
“你!你们!”那王公公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好歹也是个传旨公公,打哪儿去都是要被人奉承的,这两人竟然接了旨就跑了,简直是太太过了!
二皇子在帐中,看着两人离去后,转头问道公公:“公公,适才圣旨只有三弟和苏将军,为何将我也招来?”
那公公闻言马上忘了生气,谄笑道:“二皇子殿下有所不知,奴家另有个陛下的口谕要传给您。”
“口谕?”沈清峰有些好奇。
那公公上前对着沈清峰轻声低语了几句,沈清峰马上沉下了脸来。
“此话认真?”沈清峰有些不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千真万确,陛下让奴家告诉殿下,殿下这段时间就不要回帝都了,暂且在这里养伤,以防止东辽叛军再次卷土重来。”那公公低声嘱咐着。
沈清峰点了颔首,没再多问,道:“公公远程跋涉,辛苦了,用了午餐之后再走吧!”
那王公公笑着摇了摇头道:“您折杀老奴了,这都是奴家应该做了,奴家还要赶回帝都,就不多做停留了。”
见此沈清峰也不再多留,将那公公和朝廷的护送队送出了中关城。
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沈清峰突然作声道:“派小我私家去盯着那个王公公。”
暗处有个影子一闪而过,随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另一边,苏浅水被沈清溪叫出来之后,心情大好。
一来是因为这道圣旨不是让自己回帝都,那就证明自己另有准备的时间,比起打仗,苏浅水心里更有底一些。
虽然苏浅水早就做好了意外不停的准备。
二来是这个沈清溪实在是太可爱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这么懂自己呢,竟然觉得这货有点对自己的胃口了呢!
咦,等会?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纨绔皇子可爱呢?一定是错觉!嗯!
随着沈清溪进了大帐之后,只见沈清溪收起了之前那副好逸恶劳地样子,一脸严肃地看向了苏浅水。
苏浅水见他这变脸跟变戏法一样,有些莫名。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沈清溪的声音从来没有的严肃过。